P S:关于荀彧,我始终不认为荀彧的家族能同意主角的科举制度,所以这里默认荀彧不会投奔主角,统一回复。
兖州大地,秋霜初降,将原野染成一片肃杀。陈留城内,秦琼正站在府衙的地图前,听着麾下将领汇报三郡整合的进展。案几上的文书堆积如山,却都标注着“已办妥”的朱批——短短数日,陈留、济阴、东郡的户籍已厘清,粮仓归整完毕,乡绅豪强尽数归顺,连各县的旧吏也被范仲淹妥善安置,整个三郡呈现出一派井然有序的景象。
“将军,三郡的郡兵已整编完毕,共得一万两千人,皆是精壮,可充作辅兵。”尉迟恭粗声禀报,他刚从东郡回来,铠甲上还沾着征尘,“范仲淹大人已下令开仓放粮,百姓们都念着朝廷的好,不少人还主动送来粮草,说要助大军早日平定兖州。”
秦琼点头,目光转向地图上山阳郡的位置:“曹操在山阳布置了多少兵马?”
太史慈上前一步,拱手道:“末将派斥候探查过,曹操命曹仁率三万兵马驻守山阳,于禁在巨野泽布下疑兵,程昱则坐镇昌邑城,调度粮草,看样子是想死守山阳,挡住我军东进之路。”
程咬金摸着络腮胡,笑道:“三万兵马算什么?咱们四万大军皆是铁甲精锐,便是曹孟德亲自来守,也得让他尝尝三板斧的厉害!”
秦琼沉声道:“不可轻敌。曹操麾下猛将如云,谋士众多,山阳郡地势险要,又有昌邑城作为后盾,硬攻怕是要损兵折将。传令下去,大军明日拔营,向山阳进发,沿途不可惊扰百姓,若遇曹操的游骑,只驱逐,不恋战。”
“末将领命!”帐下诸将领命而去,帐内只剩下秦琼和范仲淹。
范仲淹拱手道:“将军,山阳郡的百姓多受曹操苛政之苦,若是能先派人晓以大义,或许能减少兵戈之祸。”
秦琼点头:“范大人所言极是。我已命陈到率五百亲军为先锋,沿途张贴告示,说明朝廷大军只为平定叛乱,安抚百姓,绝不动民间一草一木。”
次日清晨,陈留城外的校场上,四万大军列阵待发。士兵们身着乌黑的明光铠,手持长戟,腰间悬着环首刀,头盔上的红缨在秋风中猎猎作响。骑兵们的战马皆是河套良驹,马蹄裹着厚布,踏在地上悄无声息,却透着一股蓄势待发的威压。
秦琼身披亮银甲,手持双锏,立马阵前,朗声道:“将士们,朝廷养兵千日,用兵一时!今日我等出兵山阳,只为荡平叛逆,还兖州百姓一个朗朗乾坤!记住,不伤百姓,不掠财物,有功者赏,违令者斩!”
“杀!杀!杀!”四万人的呐喊声震彻云霄,惊得空中的飞鸟四散而逃。
随着秦琼一声令下,大军如一条黑色的巨龙,朝着山阳郡缓缓推进。旌旗蔽日,甲胄如林,所过之处,沿途的百姓夹道相迎,不少人还提着茶水、干粮送到军前,眼中满是期盼。
山阳郡治所昌邑城外,曹操正与程昱、曹仁登上城楼,望着远方尘烟滚滚的方向。连日来,他调集了山阳郡的所有兵力,又从濮阳调来两万兵马,总算凑齐了三万守军,还在城外挖了三道壕沟,筑起鹿角,布下了重重防御。
“主公,秦琼的大军快到巨野泽了,先锋陈到已在泽边扎营。”曹仁指着远处的地平线,语气凝重,“斥候说,他们的军队一眼望不到头,个个身披铁甲,连战马都配了甲胄,军容之盛,远超咱们的预料。”
曹操的目光死死盯着远方,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城垛。他打过不少仗,见过袁绍的河北精兵,也与吕布的并州狼骑交过手,却从未见过如此精良的军队——四万兵马,竟能做到人人披甲!这得耗费多少铁料?多少钱财?刘进麾下的府库,究竟充盈到了何种地步?
“仲德,你怎么看?”曹操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。
程昱眉头紧锁:“主公,秦琼的军队不仅装备精良,更难得的是军纪严明。斥候说他们沿途秋毫无犯,百姓们都盼着他们进城,这比十万雄兵更可怕啊。”
曹仁咬牙道:“管他什么军纪!真要打起来,还得看谁的刀硬!末将愿率军出城,与他们决一死战!”
“不可!”曹操断然否决,“秦琼的军队皆是铁甲,野战对咱们不利。咱们只需死守昌邑,拖延时日,等各路诸侯的援军一到,便可反败为胜。”
正说着,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,一名斥候飞奔而至,在城下喊道:“主公,秦琼大军已到城外十里处,正在安营扎寨!”
曹操深吸一口气,强压下心中的不安:“传令下去,紧闭城门,加强戒备,任何人不得出战!”
三日后,秦琼的大军已在昌邑城外扎下连营。中军大帐内,秦琼正与诸将商议攻城之策,帐外传来通报:“将军,派去劝降的使者回来了!”
众人循声望去,只见使者脸色铁青地走进来,躬身道:“将军,曹操不肯开城,还说……还说他是兖州士民共同推举的刺史,朝廷无故派大军前来,是欲加之罪,他绝不会束手就擒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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