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、初雪落巷陌,暖食引归人
入冬的第一场雪落得猝不及防,京城胡同的槐树杈上积了层薄白,“晚星小食铺”的棉布帘上凝着霜花,案台旁却支起了炭盆,暖意混着吃食的香往巷口漫。
林晚星正围着厚围裙揉面,手里捏着包2025年新出的“全麦高纤预拌粉”——这粉掺了燕麦碎,发酵后自带麦香。她把粉揉成面团,擀成厚片,中间夹上阿圆熬的“板栗红薯泥”,捏成元宝形状蒸透,是“全麦板栗元宝馍”。刚出锅的馍馍暄软,咬开时红薯泥顺着指缝流,扎马尾的小姑娘捧着馍馍呵手:“林姐姐,这馍馍比烤红薯还暖,揣怀里能当暖手宝!”
阿圆在炭盆边支着铁板,正烤“芝士玉米烙”。她把甜玉米粒混着2025年流行的“拉丝芝士碎”,浇上稀面糊摊平,铁板“滋啦”响着冒白烟,烙到边缘焦脆时撒把白糖。铲起来时芝士能拉出半尺长,赵淑珍裹着棉袄来送腌白菜,咬了口直眯眼:“这甜滋滋的,配我的酸白菜正好解腻!”
周明则在灶上炖着“菌菇藜麦排骨汤”,汤里加了2025年新出的“复合菌菇干”——是压缩后的香菇、羊肚菌碎,泡发后鲜味能顶半锅高汤。他往汤里撒了把陈婆晒的紫苏叶,汤色清亮,香气裹着热气往巷外飘。刚舀出第一碗,就见胡同口跌跌撞撞跑进来个身影,灰布袄子上落满雪,怀里紧紧抱着个布包。
“陈婆……陈婆在吗?”来人声音发颤,是个十六七岁的姑娘,脸冻得通红,睫毛上还挂着雪粒,“我从江南来,我叫苏晚……”
陈婆正给酸梅汤加炭,听见“苏晚”两个字,手里的铜壶“哐当”掉在炭盆边:“晚晚?你是……你是我那早夭的女儿?”
二、旧物牵血脉,新食暖人心
姑娘解开布包,里头是块绣着紫苏花的襁褓,边角磨得发毛。“我娘说,我是被她从山洪里救的,”苏晚红着眼眶,“襁褓里缝着张字条,写着‘苏晚,陈婆亲女’。她去年走了,临终前让我来京城找‘紫苏馆’。”
陈婆摸着襁褓上的针脚,眼泪砸在布上:“是我绣的……当年你生下来弱,我怕养不活,就托王伯送江南找个好人家,没成想……”
王伯蹲在炭盆边叹气:“都怪我!当年送孩子去江南,回程就遇了山洪,我以为孩子没了,没敢跟你说……”
林晚星见陈婆手抖得拿不住碗,赶紧递上块“全麦板栗元宝馍”:“先吃点热的,人没事就好。”苏晚咬了口馍馍,暖意在喉咙里化开,突然指着案台上的“芝士玉米烙”笑:“这烙子,跟我娘做的‘玉米粑粑’像,就是她总说缺了点‘苏叶香’。”
这话提醒了林晚星,她取了片陈婆晒的紫苏叶,烤脆后磨成粉,撒在刚出锅的玉米烙上——“紫苏芝士玉米烙”入口,芝士的甜混着紫苏的清苦,苏晚咬了口就掉泪:“是这味!我娘总念叨的‘家味’!”
苏念也凑过来,翻出母亲菜谱上的“紫苏馄饨”方子,往馅料里加了2025年新出的“低脂鱼肉糜”——比猪肉馅更嫩,还不腻。他包的馄饨个个像小元宝,煮好后撒上苏晚带来的江南虾米,汤色乳白。陈婆舀了碗给苏晚,看着她小口喝汤,眼角的笑纹里全是泪:“慢点喝,以后娘天天给你做。”
正暖着,胡同口传来马车轱辘声,沈砚之掀帘下车,手里捧着个红木盒:“刚从张记老宅找到的,或许跟苏老板有关。”
三、木盒藏秘辛,雪夜起疑云
红木盒里是本账册,记的却是“悦香阁”的收支,其中一页写着“买通官差,强占紫苏馆旧址,银五十两”,落款是李明的爹——张老板。
“难怪当年官府不管张老板卷钱的事,”沈砚之指着账册,“他早买通了人。”周明突然拍大腿:“前几天我见李明往官府跑,还以为他改好了,怕是为了这账册!”
话音刚落,巷口就传来马蹄声,李明带着两个官差站在雪地里,手里捏着张传票:“陈婆,有人告你私藏官银!”
陈婆愣了:“我哪有官银?”李明冷笑:“王伯给你的银票,就是当年苏老板欠的官银!”苏晚挡在陈婆身前:“你胡说!那是王伯存的钱!”
官差刚要上前,沈砚之突然把账册递过去:“张老板买通你们的账,我也找到了,要不要给知府大人看看?”官差的脸瞬间白了,揣起传票就走。李明还想狡辩,苏晚突然指着他腰间的玉佩:“这玉佩,我娘说当年救我时,从山洪里捞的,怎么在你那?”
李明下意识捂玉佩:“我……我爹给的!”
谢景渊突然开口:“这玉佩上刻的‘苏’字,是苏老板的私章吧?”他接过玉佩,指尖蹭过纹路,“张老板当年不光卷了钱,怕是还把苏老板的遗物也吞了。”
四、反转揭真相,暖锅续长情
李明被问得哑口无言,蹲在雪地里抖:“是我爹……当年他见苏老板死了,就把紫苏馆的东西全搬回了家,这玉佩是他从苏老板身上摘的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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