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回走的时候,狗剩扛着弓箭,嘴里哼着不成调的小曲,时不时举起弓比划两下。路过山神庙时,他看见李奶奶正坐在台阶上晒太阳,赶紧跑过去:“李奶奶!您看俺的新弓箭!秀雅教俺校准的,可准了!”
李奶奶笑着点头:“好小子,有出息!秀雅真是个好媳妇,又细心又能干。” 她从兜里摸出块糖,塞到狗剩手里,“给你吃,甜滋滋的,打猎更有力气。” 狗剩接过糖,赶紧剥开递给秀雅:“秀雅吃,俺不爱吃甜的。”
回到家,王桂英正在灶前烧火,看见他们手里的野兔,赶紧迎上来:“打着野兔了?这新弓箭真管用!” 狗剩得意地扬下巴:“可不是嘛!秀雅帮俺校准的,百发百中!” 他把弓箭举起来显摆,却没注意弓弦勾住了灶台上的布兜,里面的玉米棒 “哗啦” 掉了一地。
“你这混小子!” 王桂英瞪了他一眼,“刚夸你两句就毛手毛脚的!快捡起来!” 狗剩赶紧蹲下来捡玉米,嘴里还嘟囔:“这弓弦太调皮,不怪俺……” 秀雅和王桂英看得直笑,院子里满是欢声笑语。
晚上,野兔汤炖好了,香味飘满了整个院子。狗剩喝了三大碗,摸着肚子说:“太香了!这新弓箭真是个宝贝!明天俺再去打猎,争取逮只野猪!” 王桂英笑着拍了下他的胳膊:“别总想着野猪,小心把弓箭弄坏了。这弓箭做得不容易,得好好保管。”
“知道了娘!” 狗剩赶紧点头,心里却暗暗发誓 —— 明天一定要逮只野猪,让秀雅和娘高兴。
躺在床上,狗剩翻来覆去睡不着,脑子里全是白天射箭的场景。他侧过头看着秀雅,小声问:“秀雅,你说明天俺能逮着野猪吗?用新弓箭,肯定一射一个准!” 秀雅笑着拍了拍他的胳膊:“别想了,快睡吧。就算逮不着野猪,野兔也挺好的。”
狗剩点点头,紧紧握住秀雅的手,很快就睡着了。他梦见自己用新弓箭逮了只大野猪,全村人都围过来看,赵叔还夸他是 “神射手”,他笑得合不拢嘴。
第二天一早,狗剩天不亮就起了床,扛着新弓箭往后山跑。秀雅醒来的时候,他已经不见了踪影。她无奈地摇摇头,开始准备早饭,心里却为他感到高兴 —— 这糙汉有了新弓箭,打猎更有劲了。
狗剩在山上转了一上午,虽然没逮着野猪,却逮了两只野鸡。他扛着野鸡往家走,心里有点失落,可一想到秀雅会喜欢,又高兴起来。刚到村口,就看见张二婶蹲在碾子上抽旱烟,他赶紧跑过去:“二婶!俺逮了野鸡!新弓箭真管用!”
张二婶笑着点头:“不错不错!有进步!晚上炖野鸡汤喝,记得给俺送碗来。” 狗剩赶紧点头:“没问题!俺这就回家炖鸡汤!”
回到家,秀雅正在灶前烧火,看见他扛着野鸡回来,笑着说:“真厉害!晚上炖野鸡汤喝。” 狗剩挠着头笑:“虽然没逮着野猪,可野鸡也挺香的。明天俺再去,肯定能逮着野猪!”
下午,狗剩坐在院里擦弓箭,秀雅坐在一旁缝补衣服。阳光透过树枝洒下来,暖烘烘的。狗剩看着秀雅,心里满是幸福 —— 有这么好的媳妇,还有这么好用的新弓箭,他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。
突然,院门外传来周德财的声音:“狗剩!赵叔让你去晒谷场一趟!” 狗剩赶紧放下弓箭,往外跑:“知道了!俺这就去!” 秀雅看着他的背影,忍不住笑 —— 这糙汉,不管干啥都风风火火的。
到了晒谷场,赵老根递给狗剩一个布包:“这是队里发的奖励,你上次帮大家逮野猪,分你点白面。” 狗剩接过布包,高兴得跳起来:“谢谢赵叔!俺这就给秀雅蒸白面馒头吃!”
回到家,狗剩把白面递给秀雅,得意地说:“秀雅!队里发的白面!晚上蒸馒头吃!” 秀雅笑着点头:“太好了!你真是越来越能干了。”
傍晚,夕阳西下,把李家的土坯房染成了暖黄色。狗剩和秀雅坐在屋檐下,秀雅缝补衣服,狗剩擦弓箭,时不时相视一笑,空气中满是温馨的味道。
狗剩知道,有了新弓箭,有了秀雅的校准,他以后一定能逮到更多猎物。而这一切,都从这把新弓箭开始,从秀雅的细心指导开始。往后的日子,定会像这暖烘烘的夕阳一样,越来越红火,越来越幸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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