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野县的樱花刚落，鹤酒居庭院里的竹篱笆就被郑鹤岁贴满了五颜六色的便利贴 —— 左边用马克笔写着 “苏州分店：园林 + 和服体验区，主打‘一步一景穿汉服’”，右边用毛笔标着 “成都分店：熊猫 + 禅意茶空间，目标‘让游客抱着竹编熊猫不想走’”，中间最大的一张 A4 纸用歪歪扭扭的艺术字写着 “终极目标：让全东亚都爱上樱花饺子配担担面！”，旁边还画了个咧嘴笑的熊猫举着寿司，活像把商业计划书搞成了幼儿园涂鸦墙。
“郑哥，咱这‘便利贴战略’能行吗？” 小林穿着新做的改良旗袍，手里抱着一沓盖着公章的文件，看着竹篱笆上的 “宏伟蓝图”，忍不住吐槽，“苏州那边刚打电话来，问‘在拙政园里摆和服拍照点，会不会被游客骂不伦不类’；成都分店更绝，说当地熊猫基地的周边都卖爆了，咱的竹编熊猫怕是只能当赠品。”
郑鹤岁正蹲在地上用粉笔画 “分店布局思维导图”，闻言头也不抬，伸手从口袋里掏出平板 —— 屏幕上是他用 Excel 做的市场调研表，红色代表 “高需求”，绿色代表 “待开发”，密密麻麻的数据透视表看得人眼晕。“放心，苏州人连评弹都能混搭电子乐，会在乎园林里穿和服？我还计划在苏州分店搞‘苏绣竹编体验课’，让客人用苏绣线编熊猫，比单纯摆拍有文化多了；成都那边更简单，琴酒编的歪耳朵熊猫正好打‘差异化’，就说‘每只熊猫耳朵歪的角度都不一样，独一无二’，保证能卖爆。”
话音刚落，就见琴酒穿着一身黑色风衣，拎着个印着 “鹤酒居” logo 的布袋，脸色黑得像刚从组织审讯室出来。原来他一大早去长野县竹料市场给苏州分店选竹子，结果被当地竹农围着问 “是不是来收购竹子做军火箱”，好不容易解释清楚 “是做竹编屏风”，还被硬塞了一捆刻着熊猫图案的竹条，说是 “符合你们酒店的可爱气质”。
“这些竹条上的熊猫，耳朵全是歪的。” 琴酒把布袋往石桌上一摔，竹条哗啦散落出来 —— 果然，每根竹条上的熊猫图案都歪歪扭扭，有的耳朵快长到眼睛上，有的干脆只剩一只耳朵，活像他当年给柯南编的第一个竹编作品。
郑鹤岁拿起一根竹条，对着阳光瞅了瞅，突然笑出声：“这不正好和你编的熊猫凑成‘歪耳朵兄弟款’？苏州分店就用这个，主打‘不完美的治愈感’，我再写个文案 ——‘每只歪耳朵熊猫，都藏着琴酒先生的温柔’，保证小姑娘们抢着买！” 说着掏出手机给竹条拍照，手指飞快地打字发朋友圈，配图文案赫然是 “琴酒老板认证：歪耳朵熊猫才是正统，对称的都是流水线次品”。
琴酒瞪了他一眼，却没阻止 —— 自从鹤酒居火了之后，他早就习惯了这种 “接地气” 的操作，甚至在郑鹤岁的熏陶下，学会了用 “熊猫表情包” 回复工作消息。上次给苏州分店负责人发 “竹编屏风设计要求”，结尾还加了个 “熊猫比心” 的表情，吓得对方以为账号被盗，连夜打电话来确认 “是不是琴酒先生本人”。
正闹着，降谷零穿着笔挺的西装，抱着一堆文件快步走来，西装外套搭在臂弯里，脸上挂着标准的 “商业精英笑”：“苏州和成都分店的营业执照都办下来了，我还对接了当地文旅局，他们答应把我们的‘中日融合模式’纳入‘文化推广重点项目’，开业时能请当地领导剪彩，还能申请补贴。”
佐藤芽衣跟在后面，手里提着个精致的食盒，笑着补充：“我给大家带了刚研发的‘樱花味豆腐羹’，用的是苏州空运的嫩豆腐和日本进口的盐渍樱花，正好尝尝能不能当苏州分店的招牌菜。”
郑鹤岁赶紧接过食盒，掀开盖子就闻到一阵清甜的香气，舀起一勺尝了尝，眼睛瞬间亮了：“绝了！比我们酒店现在卖的还鲜！芽衣姐，你这手艺不去开个‘融合菜培训班’可惜了！”
降谷零立刻露出得意的表情：“那当然，我家芽衣的手艺，比组织里的御用厨师还厉害。对了，成都分店我已经联系了当地最火的火锅店，打算推出‘竹编熊猫主题火锅’—— 用竹编做锅具外套，丸子做成熊猫脑袋造型，客人吃完还能把竹编锅具带回家当装饰品，一举两得。”
琴酒皱了皱眉，伸手拿起桌上的竹编样品：“用竹编做锅具外套？不怕被火锅蒸汽熏坏？”
“放心，我让松本清师傅做了防水处理，外面是竹编，里面衬着耐高温的丝绸，既好看又实用。” 降谷零说着掏出设计图，指着上面憨态可掬的熊猫锅柄，“你看，锅柄还是可拆卸的，拆下来就是个迷你竹编熊猫摆件，客人肯定喜欢。”
琴酒盯着设计图上歪头杀的熊猫锅柄，嘴角不自觉地弯了弯 —— 他不得不承认，降谷零在 “商业运营” 上确实有一套，比当年在组织里搞 “情报交易” 时还会拿捏人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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