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句“让我满意的次数”,像个紧箍咒,牢牢套在了陶盼弟的头上。
她直接放弃了思考,眼一闭,腿一蹬,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。
许耀低头,看着怀里累趴下的小女人,那张普通的小脸上,此刻带着一丝酣睡的憨态,嘴角还微微翘着,也不知道梦见了什么好东西。
他猜,八成是梦见数钱了。
许耀忍不住低笑出声,胸膛微微震动。
这一晚,前所未有的满足。
不仅仅是身体上的,更多的是一种……新奇的、被逗乐的、前所未有的愉悦。
第二天,两人一觉睡到日上三竿。
刺耳的电话铃声,像夺命的号角,将他们从沉睡中唤醒。
许耀闭着眼,摸索着拿起手机,声音是宿醉般的沙哑。
“喂?”
电话那头,传来温斐那标志性的、骚里骚气的声音。
“哟,许总,还睡着呢?太阳都晒屁股了!”
许耀不耐烦地皱了皱眉:“有屁快放。”
温斐在那头嘿嘿直笑:“赶紧的,麻溜地滚过来!等会儿还要跟辰阔公司的人开会呢,就差你了!”
“知道了。”许耀啪地一下挂了电话,把手机扔到一边。
他一转头,就对上了一双惊慌失措的小鹿眼。
陶盼弟早就醒了,正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一个春卷,只露出一双眼睛,羞涩地望着他。
“许……许总,您要忙去了?”
许耀看着她这副模样,心情大好,嘴角勾起一抹坏笑。
他倾身过去,在那张涨得通红的脸蛋上亲了一口。
“怎么?舍不得我走?”
陶盼弟心里疯狂呐喊:你想多了!我巴不得你赶紧走,你这个行走的荷尔蒙炸弹,再待下去我心脏都要爆炸了!
可嘴上,她却露出了一个极其狗腿的笑。
“是啊,许总。”
她眨巴着眼睛,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情真意切。
“是啊,人家真的好舍不得啊。”
...
晚上,陶盼弟正躺在酒店大床上,一边敷着面膜,一边用计算器算着自己未来的“奖金”,手机响了。
是许耀。
他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,带着一丝懒洋洋的笑意,性感得要命。
“宝宝,想我了没?”
陶盼弟一个激灵,差点把手机扔出去。
“许……许总!”
“过来,昨天吃饭的地方。”许耀命令道。
陶盼弟愣了一下:“干嘛呀?”
“吃饭啊,还能干嘛?”
“可……可我吃过了。”她刚刚才叫了一份豪华海鲜焗饭。
许耀在那头低笑一声:“那就过来,陪我吃。”
陶-打工人-弟的警报器瞬间拉响。
她小心翼翼地问:“没……没其他人吧?”
“怎么?”许耀的尾音微微上扬,带着一丝探究。
陶盼弟不想说自己不习惯他那帮跟人精似的朋友,只能找了个蹩脚的借口。
“我……我怕生呢。”
许耀在那头笑得更欢了。
“没事,有哥在呢,他们又不敢吃了你。”
他故意顿了顿,压低声音,用一种暧-昧到极致的语气补充道:
“能吃了你的,只有我。”
轰——!
陶盼弟感觉自己的面膜都要被蒸汽顶飞了。
她没办法,只能认命地爬起来,打车去了那家私房菜馆。
按照许耀给的地址,她推开了那扇厚重的木门。
包厢里,暖黄色的灯光下,烟雾缭绕,人声鼎沸。
一张巨大的檀木圆桌旁,坐满了人。
温斐、岑照锡,还有那个帅得掉渣的左沉钰,都在。
除此之外,还有两个面孔,其中一个她见过。
一个穿着高定西装,气场强大得不像话,英俊的脸上带着一丝上位者的从容,正和身边的岑照锡低声交谈。
另一个则更加引人注目,他靠在椅背上,双腿交叠,明明只是个随意的姿态,却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强大气场,那张脸,简直是造物主的偏爱,帅得人神共愤。
这人,正是邵东阳。
而他旁边那个,是梁闻旭。
许耀坐在主位上,看到她进来,那双潋滟的桃花眼瞬间亮了起来,像捕捉到猎物的猎豹。
他笑着冲她招了招手。
“来了啊。”
他身边的椅子是空着的,显然是为她留的。
一瞬间,所有人的目光,都齐刷刷地落在了她身上。
陶盼弟感觉自己像一只误入狼群的小绵羊,腿肚子都在打颤。
“哟,老许,你这首席理疗师可真是随叫随到啊!”
温斐第一个开口起哄,笑得一脸不怀好意。
“怎么样?昨晚的‘深度放松’效果显着吗?看你今天在会上那叫一个神采奕奕,舌战群儒,是不是把任督二脉都给打通了?”
陶盼弟的脸“轰”一下,红得能滴血。
许耀却像是没听见他的调侃,伸出长臂,一把将她拽了过来,强行按在自己身边的椅子上。
他一条胳膊极其自然地搭在她的椅背上,姿态亲昵又充满了占有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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