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轻笑了一声,疯魔如毒的气息在昏暗的密室弥漫开来。
他一边在她颈间厮磨软语,一边伸手解开她手腕上的锁链。
“你无耻…萧肆锦,你这个疯子,变态,我恨你。”
沈晚君凝聚全身力气推开他,眼中泪水急涌,绝望的指控他卑劣的行径。
她急喘着气息,面色在这种特殊香的香薰中变得泛红而失控。
呼吸粗重而慌乱,想伸手去扯些什么,可身上并没有可以支撑的东西。
她只能攥紧他的袍子,理智开始在冷静中消散。
“好热…”身上难受的燥热感让她想要不顾一切的拉扯他的里衣。
她不想这样羞耻的去扒他的衣服,可脑子像是被他操控了一样。
根本不听她使唤。
萧肆锦捏住她的下颚,阴沉冰冷的垂眸,“怎么?晚晚三年前对朕下药就不无耻了。”
他的头深深的埋进她颈窝,紧紧搂着她的肩。
两人纠缠下来到金色笼里,地下铺垫着柔软的兽皮。
完全没有任何伤害的接纳他们的身躯。
“你…”沈晚君被他强词夺理的蛮横霸道气的说不出话来。
她怒吼,“我、我对你下的不是这种羞耻的药。”
“朕不介意你对我下这种药。”
“你…”
萧肆锦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,强行吻上她的唇,舌尖掠过索取。
带着野兽般的强势。
强烈的冲击下,彼此的呼吸掺合着混乱的粗重和滚烫。
沈晚君眼波流转,鬓间素雅簪子随呼吸轻颤,浑身滚烫发红的似一簇烈焰。
昏暗密室下的灯笼暖光交织着缠绵的两具身躯。
每一寸空气,每一寸发出的娇喘都浸着惊心动魄的温存。
沈晚君脚下碰到金笼上的铁栏,寒意顺着肌肤蔓延。
倾注着每个毛孔底下的血液,让她下意识的蜷缩着腿。
萧肆锦像疯了一般,不知疲倦,食髓知味的掠夺。
像是要将这三年来的空白补上。
他疯了一样的埋进她赤裸、线条分明的肩颈上。
落下的每一处痕迹仿佛都是用了全力,疯狂占有弥留下的印记。
在她身上遍布横生。
带着淋漓尽致的思念和偏执。
时间在流转,身上的男人却没有任何想停下的决心。
肆意疯长的情欲,让他想要死在床榻之上,仿佛都是值得的。
终于,在子时夜半时。
熬不住的沈晚君哭红了眼眶祈求,“放过我…”
“萧肆锦,我不要了…”
“疼…”
萧肆锦滚烫的薄唇贴在她的耳垂,疯魔偏执的不断啃咬轻吻。
“怎么够…”
“晚晚,三年了,朕身上的每个地方都在呐喊着要你…”
“这三年,朕没有任何女人,只有你能让我有强烈的欲望。”
“一夜便想抵消三年的空白?做梦。”
沈晚君被他肆意折腾的脸色虚弱而痛苦,像是被人硬生生拖着身子。
疼痛让她清醒又让她混乱,仿佛下一秒会因此失去生命。
最后,她只记得她好像疼的晕眩了过去。
嘴里弥留之际吐出恨意十足的话,“你这个疯子…”
温存过后,萧肆锦半裸着上身,胸肌以下的地方用毛绒柔软的兽皮遮掩着。
饱足后的他流露出张力十足的性感,他伸出修长的指节抚摸按压着她的红唇。
眼里染上食髓知味贪婪欲念。
他的晚晚终于又回到他身边了。
这一次,他不会再相信她了。
不会再让她有任何逃离的机会。
深邃狭长的凤眸阴沉的看着她。
她得眉头紧皱着,睡的很不踏实。
仿佛在梦里还有一头凶狠的猛兽追逐着她。
他承认,他就是那头猛兽,永无止境的追逐着他的猎物。
萧肆锦眸色瞬息万变,幽暗深沉,眼尾流露出病态猩红的锋芒。
他伸出大掌,扯过一条粗长的锁链。
他将锁链套在她的脚踝处,另一端再缠绕在笼子里的铁栏上。
确定她逃离不开,才心满意足的搂着她沉睡。
仿佛经历过失去的痛苦,那双铁臂如铜墙般无法撼动。
反而搂着她不自觉的收紧,直至彻底感受着她的体温才安心。
……
几日后。
依然是在养心殿内的密室里。
“水…”
沈晚君是被渴醒的,可她完全没有力气从床榻上坐起。
甚至睁眼都觉得沉重万分。
嗓音更是哭喊太久才导致沙哑干裂。
这些日子,她感觉自己像枯井,明明已经枯竭的没有任何水分了。
他还是一如既往的疯狂。
萧肆锦衣衫不整的从囚笼里走出,浑身上下散发出阴沉的气息。
他拿过桌案上的水杯。
重新回到囚笼。
直接用嘴喂进她紧闭的唇齿。
这几天他好像克制不住。
身体对她发出强烈的信号。
每次看她累的晕过去,又狠心将她弄醒。
带着狠戾的惩罚。
想到她离开了三年,他便无法自控行为,甚至想和她死在这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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