剑指苍穹,志在千里;披荆斩棘,勇往直前。
王大东一踏入家门,他便如同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一般,径直走到屋子中央,然后毫不犹豫地盘膝而坐。
他紧闭双眼,调整呼吸,开始运功调息。随着气息在体内流转,他的心境也逐渐平静下来,但脑海中的思绪却如潮水般汹涌澎湃。他暗自思忖道:“我如今究竟处于何种境界呢?经过这么长时间的修炼和历练,想必应该已经达到人仙一级了吧!”这个念头一旦升起,就像燎原之火,迅速占据了他整个思维空间。
与此同时,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屋子里,给一切都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光辉。
吃完早饭后,妹妹和弟弟安静地坐在桌前,认真地做着作业。他们时而眉头紧蹙,苦苦思索;时而面露喜色,奋笔疾书。
王大东则去南山放羊,刚出了村口,走到一个无人处,意念一动,喊了一声“进”,连人带羊都进入了小世界,于是向南山急驰而去。
当大东登上南山顶后,他深吸一口气,然后慢慢地呼出,仿佛要将体内所有陈旧之气都排出体外,接着便静静地坐了下来,开始吸纳周围那浓郁得几乎化不开的灵力和灵气。温暖的阳光洒落在他身上,与灵力、灵气相互交融,形成一种奇异而美妙的景象。
大东感受着三处丹田内充盈的力量,那种即将突破的感觉愈发强烈起来。尽管时间仅仅过去了短短几天,但有这个神奇的小世界、有无数珍贵的仙丹以及高深莫测的仙术相助,再加上昨晚那场惊心动魄的激烈战斗,让他的修为突飞猛进,如今已然快要触及那道突破的门槛了。
想到此处,大东心中涌起一股豪情壮志,他站起身来,活动了一下筋骨后,便开始演练起自己所精通的拳法和掌法。每一招每一式都刚柔并济,虎虎生风,引得周围的空气也随之激荡起来。待他打完两遍拳法和掌法之后,并未停歇,而是身形一闪,施展出了那套灵动飘逸的东岳逍遥步,与此同时,手中长剑挥舞,如银蛇乱舞般使出了东岳剑法。一时间,剑光闪烁,剑气纵横,令人眼花缭乱。
然而,就在大东打得兴起之时,他突然感觉到一股强大的神识正迅速向这边逼近。心头一凛,他连忙收剑而立,警惕地注视着来人的方向。
王大东猛地抬起头,朝着来人的方向定睛望去。只见远处有一个身影正不紧不慢地朝这边徐徐走来。随着距离逐渐拉近,那个人的面容也越发清晰起来。
王大东凝视着来者,心中暗自思忖:此人步伐轻盈,身姿飘逸,仿佛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,给人一种超凡脱俗之感。而且,从他身上散发出的气息来看,似乎并无丝毫恶意。相反,还隐隐透着一股让人难以言喻的亲和力和神秘感。
正当王大东心中这般思量之时,那人身形一闪,已然来到了近前。王大东赶忙躬身行礼,恭恭敬敬地说道:“晚生王大东见过前辈!”言语之中充满了敬意。
那人哈哈一笑道“万不可如此称呼,你的神魂有千年之久,应该我称呼您一声前辈才好!”只见那人又说道“我本是此处众山之神,名唤武士敏,字勉之,出生了1892年,是怀安县柴沟堡镇人氏,于1941年9月29日,在山西东峪同日军激战时,壮烈殉国,终年49岁,时任国民革命军第98军军长”。
那人接着又说道“我牺牲以后,刘伯承、邓小平领导的晋冀鲁豫边区党政军机关追认我为革命烈士,并决定把我牺牲地——沁水县改为士敏县,1947年又融入新的沁水县。新中国成立以后,我的遗骨被重新安葬在“太行太岳烈士陵园”,长治市也建立了“武士敏纪念馆”。1983年,怀安县委、政府重新修葺了“武士敏故居”,陈列了我的一些生前遗物,以资世人瞻仰纪念。”
“我的遗骨最终还是永远地留在了山西。然而,想当年,从我 16 岁那年毅然决然地背井离乡开始,那份对于故乡深深的眷恋之情,又岂是一般人能够轻易理解和想象得到的呢?时光荏苒,岁月如梭,即便我的身躯早已远离那片生养我的故土,但我的神魂却常常不由自主地徘徊滞留其间。故乡的山山水水、一草一木,都如同烙印般深深地刻在了我的灵魂深处。”
“后来呀,有一天,泰山老奶奶偶然间路过此地。她老人家慧眼如炬,一眼便看穿了我那难以割舍的思乡之情,看到我的神魂始终留恋着故乡的美丽山水。心生怜悯之余,与东岳大帝协商沟通。经过一番周折之后,终于将我敕封为这里的众山之神。掐指一算,如今距离被敕封之日,已然过去了整整一个甲子之久啦!”
王大东听完这番话后,内心深受触动,对眼前这位武军长生出了无比崇敬之意。他邀请将军一起坐在山顶的石头上,开怀畅聊起来。
将军又道“我已闭关修炼一月有余,昨天晚上刚岀关来,手下人员就报告,山顶上这两天有一少年英雄修炼,法力高强,修炼时天昏地暗,我听后,很是诧异,于是今天一早来此等候,不想你修炼入迷,只好远远观之,还是被你神识到了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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