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还要把留存的物资分一部分藏起来。”罗衣提议,“万一影沙盟的人真的烧了石洞,我们还有备用的物资,不会断了补给。”
顾长风点头:“可以把一部分粮食和药材藏在驿站后面的岩缝里,那里隐蔽,影沙盟的人不容易发现。”
三人正忙着搬运物资,忽然听到驿站门口传来一阵喧哗。沈砚秋快步走过去,只见阿罗憾正拦住一个穿着山民服饰的年轻人,两人争执不休。
“怎么回事?”沈砚秋问道。
阿罗憾指着年轻人:“他说他是巴图的侄子,要找巴图,可我们没见过他,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影沙盟的人假扮的,不敢让他进来。”
年轻人立刻上前一步,用生硬的汉话解释:“我真的是巴图的侄子,叫苏木。巴图让我来告诉你们,最近有一群穿黑衣服的人在雪线附近活动,让你们小心,他们可能是来抢东西的。”
沈砚秋看向顾长风,顾长风微微点头——苏木的神色不像是装的,而且他说的“穿黑衣服的人”,应该就是影沙盟的人。
“你先进来,”沈砚秋让阿罗憾放行,“巴图还好吗?他怎么不自己来?”
“我阿叔病了,不能来。”苏木走进帐内,搓了搓冻得发红的手,“他说你们是好人,帮我们山民治病,还建驿站,不能让坏人害了你们。那些穿黑衣服的人,前几天还去我们部落附近问过你们的行踪,阿叔没告诉他们,他们就威胁要烧我们的牧场。”
顾长风眉头一皱:“影沙盟的人连山民都威胁,看来他们为了破坏新商道,什么事都做得出来。”
沈砚秋对苏木说:“多谢你和巴图提醒。你先在驿站休息,等我们处理完事情,再送你回部落。”
暗夜追踪:秦十三的发现
傍晚时分,秦十三终于回来了,身上沾了不少泥土,显然是在雪地里趴了很久。他刚进帐,就从怀里掏出一张画着简易路线的羊皮纸:“我找到影沙盟的藏身之处了,在离松树林五里地的一个山洞里,里面至少有十个人,还有五匹马,马背上都驮着油桶——他们果然是来烧物资的。”
沈砚秋接过羊皮纸,上面画着山洞的位置,还有几条通往驿站的路线:“他们的山洞离驿站这么近,随时可能来偷袭。我们必须尽快想办法,不能等他们动手。”
顾长风看着羊皮纸,思索道:“我们可以设个埋伏。影沙盟的人肯定会从松树林那条路来驿站,我们可以在半路的雪坡上堆些积雪,等他们经过时,推下积雪把他们困住,再趁机把他们赶走。”
阿罗憾点头:“这个法子好!我们有足够的人手,也熟悉地形,只要埋伏得当,肯定能打他们个措手不及。”
沈砚秋沉吟片刻:“好,就按长风说的办。阿罗憾,你带十名护卫队员,今晚就去松树林半路的雪坡上准备,堆好积雪,再在附近藏好,等影沙盟的人来。十三,你继续盯着山洞的方向,一旦发现他们出发,就立刻去给阿罗憾示警。长风,你留在驿站,照顾好队员和苏木,万一有突发情况,也好有个应对。”
众人分工明确,立刻行动起来。阿罗憾带着队员扛着铁铲往松树林去,秦十三则换上轻便的斗篷,消失在暮色里。
沈砚秋站在驿站门口,望着渐渐暗下来的天色,心里有些不安。顾长风走到她身边,递来一杯热酥油茶:“别担心,阿罗憾和十三都是老手,不会出问题的。我们已经做好了准备,影沙盟的人讨不到好处。”
沈砚秋接过茶,指尖传来温热的触感:“我不是担心他们,是担心影沙盟还有其他同伙。如果他们不止山洞里那十个人,我们的埋伏就可能不管用。”
“就算有其他同伙,我们也有驿站这个后盾。”顾长风望着驿站的木屋和石洞,“我们有物资,有队员,还有山民的帮助,影沙盟想破坏新商道,没那么容易。”
夜伏待敌:雪坡上的寂静
夜色渐深,雪线的寒风吹得更紧了。阿罗憾带着队员在松树林半路的雪坡上堆了两堆厚厚的积雪,每堆积雪旁都藏着两名队员,手里握着铁铲,只要听到信号,就立刻推下积雪。
“大家都小心点,”阿罗憾压低声音,“影沙盟的人都带着刀,还有可能带了弓箭,一旦动手,先困住他们,别跟他们硬拼。”
队员们纷纷点头,握紧了手里的铁铲,目光紧紧盯着通往山洞的方向。雪地里很静,只能听到寒风穿过树林的声音,还有自己的心跳声。
忽然,远处传来一阵轻微的马蹄声。阿罗憾立刻示意队员们做好准备,自己则趴在雪地里,顺着马蹄声的方向望去。只见黑暗中,有五匹马正朝着驿站的方向跑来,马上的人穿着黑色斗篷,正是影沙盟的人。
“准备!”阿罗憾低声喝令。
当影沙盟的人马走到雪坡下方时,阿罗憾猛地举起手,大喊一声:“退!”
两名队员立刻用力推下积雪,厚厚的雪堆顺着山坡滑下去,瞬间把影沙盟的人马埋了半截。马受惊嘶鸣,影沙盟的人从马背上摔下来,一时乱作一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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