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狗日的!想跑?!”孟雄飞狂吼,不闪不避,熔金真阳护体罡气轰然爆发! 叮叮叮!毒钉撞上无形气墙,瞬间被熔成铁水滴落!他巨掌去势不变,变抓为拍,一股灼热掌风如同怒涛拍岸,狠狠轰在九号后心!
砰! 九号如同被烧红的铁锤砸中,闷哼一声,口中喷出带着焦糊味的鲜血,身体向前踉跄扑出!但他身法诡异,竟借着这股巨力,速度更快地撞向厚重的库门!眼看就要破门而出!
“熔金锁!缚!”洞壁处,周镇岳冰冷的声音如同神谕降临!
轰! 就在九号即将撞上库门的瞬间,库门内侧那看似普通的巨大铜锁,竟猛地爆发出刺目的熔金色光芒!无数道由纯粹熔金真阳凝成的、赤红灼热的能量锁链,如同活物般从锁身激射而出!瞬间缠绕上九号的四肢、躯干!
嗤嗤嗤——! 如同烙铁烫肉!九号身上那件特制的夜行衣瞬间焦黑冒烟!皮肉被灼烧的刺耳声响伴随着凄厉的惨叫在库房内回荡!熔金锁链蕴含的至阳之力正是他这等阴诡身法的克星!任他如同滑溜的泥鳅,此刻也被死死锁住,动弹不得,如同被钉在火刑架上的邪魔!
“啊——!”九号发出非人的惨嚎,疯狂挣扎,却只让熔金锁链越收越紧,灼烧得皮开肉绽!
另一边,战斗结束得更快。九号的两名助手虽也是好手,但在十名蓄势待发、配合默契的熔金卫围攻下,如同陷入熔岩的冰块。熔金真阳至刚至阳,专破阴邪内力。几个照面,两人便被灼热的拳掌刀背砸碎了关节,口喷黑血委顿在地,被熔金卫用浸染了火油的牛筋索死死捆住。
“点亮火把!”周镇岳魁梧的身影出现在库房门口,熔金瞳孔扫过一片狼藉的现场,最后落在被熔金锁链灼烧得浑身冒烟、痛苦嘶嚎的九号身上,如同看着一只被钉死的毒虫。
火光骤亮,映照出九号因痛苦而扭曲的脸——正是昨夜信誓旦旦、力证清白的护卫队长,疤脸汉子赵铁鹰!
“赵铁鹰!”孟雄飞目眦欲裂,巨刀呛啷出鞘,刀锋直指其面门,“果然是你这吃里扒外的狗东西!老子待你不薄,将军视你为心腹,你竟敢勾结金狗,引影堂入寨?!”
赵铁鹰(九号)被熔金锁链灼烧得奄奄一息,脸上却挤出一个狰狞怨毒的笑容,声音嘶哑如同破锣:“嗬…嗬…待我不薄?心腹?…周镇岳…你熔金卫统领的位置…本该是我大哥的!是你在鹰愁涧…见死不救…害他被金狗万箭穿心…你…你才是叛徒…我不过是…为兄报仇…引金兵…踏平你这伪君子的巢穴…嗬嗬…”
周镇岳熔金瞳孔猛地一缩,鹰愁涧血战的惨烈画面瞬间闪过脑海!那个为掩护主力断后、力战而亡的熔金卫副统领赵铁山…竟是此獠亲兄?
“放屁!”孟雄飞暴怒如狂,“赵铁山是为断后力竭战死!将军当时被完颜宗翰亲率高手围攻,自身难保!何来见死不救?!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,被仇恨蒙了眼,甘为金狗走狗!害死多少自家兄弟?!”他巨刀扬起,就要劈下!
“慢!”周镇岳抬手阻止。他走到赵铁鹰面前,熔金的目光如同实质,刺入对方怨毒的眼眸深处:“赵铁鹰,你兄铁山,乃真豪杰,为袍泽断后,死得壮烈!你被仇恨驱使,甘入魔道,引狼入室,残害手足,实乃熔金卫之耻!更不配为铁山之弟!”他声音如同金铁交鸣,带着审判的威严,“熔金卫,清理门户!”
“遵令!”十名熔金卫齐声怒吼,眼中燃烧着愤怒与耻辱的火焰!
轰! 十道蕴含着纯粹熔金真阳的灼热掌力,如同十道赤金色的熔岩洪流,同时轰在赵铁鹰身上!
“不——!!!”凄厉绝望的惨嚎戛然而止!
赵铁鹰的身体在十股至阳真火中剧烈燃烧,如同投入熔炉的枯木,瞬间化作一团剧烈翻腾、滋滋作响的人形火炬!皮肉骨骼在刺目的金光中迅速碳化、分解,连一丝灰烬都未曾留下!唯有那熔金锁链依旧赤红,缓缓缩回铜锁之中,仿佛焚尽了一切污秽。
库房内弥漫着皮肉焦糊的刺鼻气味,一片死寂。叛徒伏诛,但代价惨重,情报已泄。
“将军!黎少侠那边…”一名熔金卫刚开口。
轰隆隆隆——!!!! 地动山摇般的巨响猛然从一线天方向传来!比之前的任何爆炸都要猛烈十倍!整个军械库都在剧烈摇晃,灰尘簌簌落下!
“报——!!!”一名寨兵浑身是血,连滚爬冲进军械库,声音带着无边的惊恐:“将军!不好了!血狼骑…血狼骑主力突然不计伤亡猛攻一线天!完颜破军那魔头…用火药炸塌了小半边山崖!赵烈寨主…赵寨主被埋了!一线天…一线天守军死伤惨重,隘口…快被突破了!”
“什么?!”孟雄飞骇然失色!
周镇岳熔金瞳孔中火焰轰然炸开!他猛地看向库房角落——那里,被他刻意安置、伪装成墨七毒药的空罐旁边,一个不起眼的火油罐上,赫然插着一根细长的铜管!正是方才赵铁鹰情急之下未及完全插入的最后一个!显然,九号在最后时刻,仍拼死发出了动手信号!他引爆军械库是假,引动血狼骑主力总攻才是真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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