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投反对票怎么了?当初就是看你们不顺眼!现在你们想去就去,关我屁事!我只是好心提醒你们别白跑,你们还不领情!”她越说越激动,声音在大堂里回荡,引得路过的客人纷纷侧目。
“好心?”我冷笑一声,“我看你是怕我们真找到什么吧。”
“你放屁!”萝丽安彻底炸了,抓起沙发上的抱枕就想扔过来,被旁边的服务生慌忙拦住。她挣开服务生的手,红着眼吼道:“你们想去就去!最好困在那里永远别回来!”
我瞥了她一眼,语气平静却带着笃定:“行,反正我们不会困在那里,真要被困住,也只会是你。”
懒得再跟她纠缠,我们转身走向餐厅。简单吃过早点,便正式踏上了前往东家口16号的路。
同行的有我、王思宁、约翰,还有寸寿生和杨海泽。一路辗转,我们终于抵达了目的地——一个安静的小镇。按照地址找过去,萝丽安的话显然是瞎编的,这里根本没拆,只是一栋看起来废弃了许久的建筑,墙皮斑驳,门窗也有些破损。
“看来她昨晚要么是找错了地方,要么就是故意骗我们。”王思宁打量着建筑说。
我点点头,推了推虚掩的大门:“进去看看吧,说不定线索就在里面。”
几人交换了个眼神,先后走进了这栋废弃建筑,开始仔细调查起来。
我们在废弃建筑里仔细搜寻,终于在角落发现了一个上了密码锁的箱子,锁是四位数的。
寸寿生蹲下身查看了一番,忽然想起什么:“对了,之前在死者身上还找到过另一张纸条,上面好像有提示,说不定和这个密码有关。”
我环顾四周,没发现其他线索,便说道:“先看看还有没有别的信息,要是没有,就想办法把这个箱子带回我们的专区。”
寸寿生立刻反应过来:“你是怕萝丽安搞鬼?”
“对,”我点头,“她一直盯着这事,不能让她得逞。”
约翰在一旁提议:“要不走密道?稳妥点。”
我却觉得不妥:“要是走密道,她说不定会以为我们被困在这里,指不定又要闹出什么事来。”
寸寿生皱着眉分析:“走酒店大门,她八成会冲上来抢;走密道,她又笃定我们被困,回头指不定怎么添乱。要不先把箱子抬到二楼?”
我看向约翰,追问:“酒店里有没有能直接通到我们专区的楼梯?”
约翰肯定地答:“有,是内部专用的消防楼梯,平时很少有人走。”
我琢磨着说:“那这样,我们先回酒店,从那个专用楼梯把箱子运到专区放好。放稳妥后,再从专区的楼梯上来,绕回酒店大门进去。到时候见了她,就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,你觉得怎么样?”
按计划回到酒店后,我们从消防楼梯悄悄把箱子运到专区放好,又原路返回,从酒店大门走了进去。
萝丽安果然还在大堂等着,见我们回来,立刻站起身,带着几分得意说:“看到了吧?我就说那地方没什么东西,你们去了也是白跑一趟。”
我没接她的话茬,只是淡淡道:“行了,不说这些了。我们要去讨论庆祝会的场地安排了。”
正说着,石大勇和郭晓思抬着两个大箱子走了进来,里面装的是庆祝会要用的装饰用品。我冲他们示意了一下:“把箱子放到我们包间,准备开始装饰吧。”
两人应了声,径直往包间方向走去。萝丽安看着那些箱子,眼神里闪过一丝疑惑,却没再多问,只是抱着胳膊站在原地,不知道又在琢磨什么。
萝丽安像是被点燃的炮仗,突然冲过来拦在石大勇和郭晓思面前,指着那两个密封的大箱子尖叫:“凭什么不让我插手?装饰这种事我最在行了!”
说着,她自顾自地手舞足蹈起来,一会儿比划着彩带该怎么挂,一会儿念叨着气球要摆成心型,嘴里不停碎碎念:“场地中央得放个三层蛋糕,周围摆上白玫瑰,我要穿雪白的长裙,戴着珍珠项链,手上还得有枚闪钻戒指……”那模样,仿佛这庆祝会是为她量身定做的。
我实在听不下去,皱眉喝道:“你是不是傻?哒哒哒说这些有的没的干什么?赶紧回家去!你在这儿纯粹是捣乱——我们的庆祝会跟你幻想的根本不是一回事,别在这儿自作多情!”
这话彻底引爆了她,她猛地跺着脚尖叫:“怎么就不是一回事?庆祝会不就该漂漂亮亮的吗?你们懂什么!我偏要管!这场地我装饰定了!”她一边喊一边想去撕箱子的封条,被石大勇一把拦住后,竟一屁股坐在地上撒泼,哭喊着非要按她的想法来。
正乱着,萝丽安的母亲、姨妈还有萝莉斯父女一行人匆匆赶来。她母亲刚想开口劝,一旁的姨妈已经瞪圆了眼,指着我们劈头盖脸就骂:“你们这群年轻人怎么回事?跟个小姑娘计较什么?不就是想帮着装饰装饰吗?用得着这么凶巴巴地赶人?”
“我们家丽安好心好意,你们不领情就算了,还这么说她,安的什么心?”她姨妈越骂越激动,声音尖利得刺耳,“我看你们就是故意排挤她!当初不让她加入,现在连个庆祝会都不让她沾边,你们到底想干什么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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