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!”学习委员下意识念出了声,手里的纸条都在发抖。数学老师猛地抬起头,脸上还挂着泪痕,眼神里满是震惊和不敢置信,他踉跄着走过来,一把夺过纸条,反复看了好几遍,声音都在发颤:“不可能!这绝对不可能!班主任她……她怎么会和我女儿的死有关?”
英语老师也凑过来看纸条,脸色瞬间变得凝重:“这到底是谁在造谣?还是说……真的有我们不知道的隐情?”她看着数学老师失魂落魄的样子,又想起班主任生前的反常,心里也泛起了嘀咕——如果纸条上的话是真的,那班主任的自杀,会不会和这件事有关?
学习委员攥紧了手里的信封,突然想起之前找到的班主任日记本,赶紧说:“老师,我之前在班主任办公室找到她的日记本,最后一页写着‘你不要忘记你的前夫’!如果……如果数学老师就是班主任的前夫呢?那这张纸条的意思,不就是说班主任和数学老师女儿的死有关吗?”
这话一出,办公室里瞬间安静下来。数学老师愣在原地,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,他看着纸条上的字,又想起前妻自杀、女儿离世的画面,眼泪再次掉了下来:“如果……如果真是这样,她为什么要这么做?为什么不告诉我……”
英语老师深吸一口气,拍了拍数学老师的肩膀,语气严肃:“现在不是难过的时候,不管纸条上的话是真是假,我们都必须马上把这件事和日记本一起交给警察。只有他们能查清楚,班主任到底和数学老师女儿的死有没有关系,还有是谁在背后搞这些小动作。”
学习委员用力点头,赶紧把纸条和信封收好,又从书包里拿出班主任的日记本:“我现在就去分局找何警官他们!老师,你们在这里等我消息,千万不要把这件事声张出去,免得打草惊蛇!”说完,她抱着东西就往办公室外跑,心里只有一个念头——一定要尽快把这些线索交给警察,查清所有事情的真相。
我正和王思宁整理班主任家属的沟通记录,办事处的门被推开,学习委员气喘吁吁地跑进来,手里紧紧攥着日记本和一个信封,一进门就喊:“何警官!我有新线索!”
我赶紧起身接过她递来的东西,打开日记本翻到最后一页,“你不要忘记你的前夫”这句话格外扎眼;再拆开信封,看到那张写着“你不要忘记你的女儿怎么死的,是她的班主任啊!”的纸条时,我和王思宁对视一眼,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疑惑。
“你是说,数学老师可能是班主任的前夫?”我指着纸条上的内容问。学习委员用力点头:“英语老师说班主任早年离婚,现在结合这张纸条,数学老师又收到女儿死亡的照片,肯定是这样!可我们想不明白,班主任为什么会和数学老师女儿的死有关,她又为什么要自杀。”
我把纸条和日记本递给身边的韩亮,让他对比字迹,自己则反复看着内容:“目前有三个关键点没头绪:第一,数学老师女儿的具体死因是什么?当年的记录有没有异常?第二,纸条和照片的寄件人是谁?目的是挑拨,还是真的知道内情?第三,班主任日记里的那句话,是写给自己的提醒,还是有人刻意留下的?”
韩亮对比完字迹,摇了摇头:“纸条和照片背面的字迹一致,但和班主任日记里的字迹不一样,排除是班主任自己写的可能。不过目前没有其他字迹样本,没法确定寄件人身份。”
王思宁补充道:“我刚才联系了学校,他们说数学老师女儿去年确实意外去世了,说是在家不小心摔下楼梯,但具体的死亡报告在辖区派出所,我们得明天才能调出来。”
我揉了揉太阳穴,看着桌上的线索,感觉刚结束的余薇薇案似乎又牵扯出了新的谜团:“现在线索太碎了,既没法证实纸条上的话是真的,也没法排除是有人故意栽赃。这样,你先回去休息,明天我们会去学校找数学老师和英语老师详细了解情况,也会去调他女儿的死亡报告。有进展的话,我们会第一时间告诉你。”
学习委员点点头,又叮嘱了一句“一定要查清楚”,才转身离开。她走后,我看着桌上的日记本和纸条,心里暗暗琢磨:这背后到底还藏着多少没被发现的事?班主任的自杀,真的和三年前的前妻、去年的女儿有关吗?
我们正对着纸条和日记本梳理头绪,会议室的门被推开,班主任的丈夫红着眼眶走出来,身后还跟着几位家属。他刚才在里面隐约听到我们讨论“前夫”“女儿死亡”,忍不住停下脚步,声音沙哑地说:“你们刚才说的那些……我想起一个人,叫齐岱斯。”
我和韩亮对视一眼,立刻追问:“齐岱斯是谁?和班主任是什么关系?”
“是她前夫。”班主任丈夫深吸一口气,手指攥得发白,“我们结婚前,她跟我提过一次,说以前有过一段婚姻,前夫叫齐岱斯,后来因为性格不合分开了。我一直以为他们早就没联系了,也从没见过这个人,更不知道……她还在记着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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