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亮皱着眉回应:“现在还不清楚,但他的死亡时间和邓莎莎接近,又出现在和邓莎莎物品相关的暗门里,两者大概率有关联。接下来我们会让警方排查近期的失踪人口,先确认男尸的身份,再顺着吊坠和那串‘’的数字往下查。”负责人点点头,没再说话,只是眼神里满是不安,显然也没想到酒店里会藏着这样的秘密。
我们重新走进那间废弃房间,杨海泽和寸寿生仔细检查墙面和地面,我则翻找着散落的破旧桌椅。没过多久,我在一张倾倒的木桌抽屉里,摸到一张边缘有些磨损的工作证卡片,上面印着姓名:郝维修,还有一张模糊的一寸照片。
“郝维修?”我把卡片递给负责人,他接过去一看,立刻点头:“对,他就是我们酒店的维修师傅,负责水电和设备检修,平时有个专门的工作间,就在酒店负一楼!”
王思宁立刻追问:“他最近上班了吗?有没有异常情况?”负责人皱着眉回想了一下:“好像有两三天没见到他了,之前问过其他同事,都说没联系上,还以为他是请假了,没想到……”他的话说到一半停住,眼神里满是震惊,显然也意识到这具男尸很可能就是郝维修。
韩亮拿出笔记本记下信息:“马上带我们去他的工作间,看看能不能找到线索。另外,联系酒店人事,把郝维修的详细资料和近期行踪调出来,包括他的考勤记录和接触过的人员。”负责人不敢耽误,立刻领着我们往负一楼走去,原本看似独立的奖章失窃和邓莎莎命案,似乎因为郝维修的出现,渐渐有了交集。
我们跟着负责人来到负一楼的郝维修工作间,推开门,里面堆满了维修工具、电线和零件,角落里还放着一张简易的行军床。杨海泽率先走到工作台前,在一堆螺丝刀和扳手下面,发现了一部屏幕碎裂的旧手机——看起来是郝维修的物品。
韩亮小心地捡起手机,尝试开机,好在电池还有电。打开手机的备忘录,最新一条记录的内容让我们都皱起了眉:“那个姓邓的小姐就是一个别人的小三而已。那个杜总就是一个乌鸦而已。”
“姓邓的小姐,会不会就是邓莎莎?”王思宁立刻问道。负责人在一旁连忙点头:“郝维修平时负责客房检修,说不定见过入住的邓莎莎,也听过她和别人的接触。”
我盯着手机屏幕,心里的疑问更甚:“那‘杜总’是谁?‘乌鸦’又是什么意思?是外号,还是某种暗指?”
寸寿生翻查着工作间的储物柜,补充道:“这里没有发现奖章的痕迹,但郝维修知道邓莎莎的隐私,还提到了‘杜总’,说明他可能卷入了邓莎莎相关的事情里,他的死恐怕不是意外。”
韩亮把手机内容拍照存档,又将手机装进证物袋:“先把这个线索记下来,接下来要重点查‘杜总’的身份,还有郝维修提到的‘乌鸦’到底指什么,说不定能找到邓莎莎和郝维修死亡的关联。”我们一边说着,一边继续在工作间里搜寻,希望能找到更多指向真相的线索。
我在郝维修工作间的行军床床垫下翻找时,指尖摸到一张折叠的纸条,展开一看,上面用圆珠笔写着一行字:“那个带有莫比乌斯环箱子的密码为:。”
“!”韩亮立刻反应过来,“这和废弃房间里尸体旁的数字一模一样!”我们赶紧让负责人回忆酒店内是否有带莫比乌斯环标识的箱子,负责人想了片刻,突然说道:“郝维修的工作间里有个旧铁皮箱,侧面好像刻着类似的符号!”
我们跟着他在工作间角落找到那个铁皮箱,箱子表面生锈,侧面果然有一个浅浅的莫比乌斯环印记。寸寿生按照纸条上的密码转动锁芯,“咔嗒”一声,箱子被打开了。
箱子里最上面放着一张泛黄的报纸剪报,我们小心地展开,标题旁的内容赫然写着:“震惊,着名的珂老柜(也就是我们之前在那个‘那座大楼’里面的餐桌上的一个成员)竟然和邓莎莎结婚。”
“珂老柜?”我立刻想起之前在“那座大楼”餐桌调查时见过这个名字,“他居然和邓莎莎是夫妻?可邓莎莎的入住信息里没提过婚姻状况,而且郝维修还说她是‘小三’,这前后矛盾啊!”
王思宁把剪报铺平拍照,眉头紧锁:“这里面肯定有问题。要么是郝维修的信息错了,要么就是珂老柜和邓莎莎的婚姻有隐情,甚至可能是假的?”
杨海泽则盯着铁皮箱内部,继续翻找:“先看看箱子里还有没有其他东西,说不定能解开这个矛盾。”我们的目光重新聚焦在箱子里,等着发现更多能串联线索的证据。
我们在铁皮箱里继续翻找,很快从报纸剪报下面抽出一本红色封皮的小册子,翻开一看,竟是一本结婚庆典书。内页的登记信息上,新郎姓名清晰写着“珂老柜”,新娘则是“邓莎莎”,还附着两人的签名和登记日期——就在半年前。
更让人意外的是,庆典书里夹着一张两人的合影,照片上五十多岁的珂老柜穿着西装,身边二十几岁的邓莎莎穿着白色婚纱,两人站在婚礼现场的背景板前,可邓莎莎的表情看起来有些僵硬,不像普通新娘那样舒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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