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越说越激动,双手用力抓着自己的头发:“我知道拿刀不对,可我没办法!我看着他对别人好,对我却只有敷衍,我心里像被火烧一样疼!我做错了吗?我只是想让他在乎我一次而已!”
我看着情绪失控的黄女士,语气里满是无奈:“行了,你根本分不清现实和虚拟!当初你说会支持他的选择,现在却因为自己的执念闹到这份上,你早就不是十年前那个明事理的姑娘了!”
黄女士愣在原地,眼神涣散,显然是被这话戳中,彻底懵了。
就在这时,急诊室的门被推开,负责医生推着王思宁的病床走出来,扫了一圈问道:“病人家属呢?”
我立刻上前一步:“我们都是他的同事,也是亲人,除了那边的黄女士和黄叔。”
医生点点头,语气轻松了些:“放心,他没什么大碍,就是手臂被划伤,缝了几针,后续好好休息,注意别感染就行。”
听到王思宁没事,黄女士的情绪却再次失控,她猛地拔高声音,语气里满是复杂的怒火与不甘:“没大碍?他没事我倒成了罪人?早知道这样,我当初就该……”话没说完,就被黄叔狠狠拽住,没让她继续说下去。
王思宁躺在病床上,手臂上还缠着厚厚的纱布,他看着站在不远处的黄女士,眼神里没有了之前的愤怒,只剩下疲惫的疏离:“黄女士,你走吧,以后别再找我,也别让我再看到你。”
这话像最后一根稻草,彻底压垮了黄女士。她猛地跺了跺脚,声音尖锐得有些刺耳:“走?你让我走我就走?我为你等了十年,现在你一句话就让我消失?王思宁,你怎么能这么狠心!”她一边喊,一边伸手想去抓病床的栏杆,却被黄叔死死拉住,只能眼睁睁看着王思宁别过脸,不再看她。
过了几分钟,黄女士的情绪稍微平复了些,但眼神里的不甘依旧没散,她挣脱开黄叔的手,盯着病床上的王思宁,语气带着浓浓的质疑:“你让我走,是不是因为觉得我丢了你的脸?还是说,你早就和SCI的人串通好,故意拿当年的事当借口,就是不想认我?”
她顿了顿,又把目光转向我,声音里满是怀疑:“还有你们,口口声声说查案为公,现在王思宁受伤,你们连句公道话都没有,是不是早就知道他对我做过的事,故意帮他遮掩?”
我看着她颠倒黑白的样子,忍不住皱紧眉头反驳:“行了,你别在这装糊涂!他受伤明明就是你拿刀划的,现在还想倒打一耙?再说了,从一开始就是你揪着过去不放,我们什么时候先撇清关系了?”
黄女士被这话噎了一下,眼神闪过一丝慌乱,随即又梗着脖子质疑:“我划他是因为他骗我!你们现在护着他,是不是因为他是SCI的人?要是今天受伤的是我,你们是不是就不管了?”她越说越激动,音量又不自觉地拔高,引得周围路过的护士频频侧目。
我盯着黄女士,语气严肃得没有一丝余地:“如果你受伤?先不说这事根本不会发生,就算真有意外,也不是你持刀伤人的理由。他现在受伤,你以为自己就能全身而退?这次看在黄叔和你一时冲动的份上,我们可以不立刻追究,但要是再有下一次,袭警罪、故意伤害罪,该有的罪名一个都跑不了!”
黄女士站在原地,脸上的质疑瞬间僵住,眼神一点点变得慌乱。她张了张嘴,想说什么,却半天没发出声音,显然是被“罪名”两个字吓懵了,之前的嚣张气焰也一下子蔫了下去。
黄叔见气氛又要失控,赶紧上前拉住女儿的胳膊,语气急切又带着恳求:“丫头,别再闹了,咱们先回家,有话回去说行不行?”
黄女士本就被“罪名”吓得心慌,被父亲这么一拉,积压的情绪又瞬间爆发。她猛地甩开黄叔的手,声音里满是委屈和愤怒:“回家?回什么家!现在所有人都觉得我是坏人,连你也帮着外人!我不回!我就要在这问清楚,他王思宁到底有没有真心对过我!”她一边喊,一边往病床方向冲,幸好黄叔反应快,再次死死拽住了她。
我看着她还要往病床前冲,忍不住提高声音呵斥:“行了!你到底要干什么?王思宁都已经这样了,你还不依不饶,非要把事情闹到无法收场才肯停吗?你简直太不要脸了!”
这话彻底点燃了黄女士的怒火,她挣扎着想要挣脱黄叔的手,声音尖锐得几乎破音:“我不要脸?是你们一群人合伙欺负我!他王思宁骗我感情,你们帮着他包庇他,现在还敢骂我不要脸?今天这事我没完!我非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们SCI是怎么仗势欺人的!”
我看着黄女士歇斯底里的样子,语气里满是冰冷的平静:“你总觉得女人必须赢,赢不了就说别人作弊,自己占了理就说别人不对,这根本不是讲道理,是蛮不讲理!我们为什么要包庇王思宁?因为他是我们过命的兄弟,更是和我一样,为了查母亲被害真相才拼尽全力的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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