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女士的话音刚落,办公室门口就传来一阵脚步声,她的姑姑领着一个捧着书的女孩走了进来。姑姑脸上带着几分歉意,一边打量着我们,一边解释:“实在不好意思,我这侄女之前不懂。
黄女士的话音还没落地,办公室的门就被再次推开,她的姑姑快步走了进来,身后还跟着一个低头捧着书的女孩——女孩手指夹着书签,显然是从相亲局上被匆匆叫过来的,脸上还带着几分对“无聊相亲”的无奈。
姑姑一进门就先朝着我们递上歉意的笑,伸手把还想说话的黄女士拉到身后:“真是对不住,让各位见笑了!我这侄女之前是钻了牛角尖,我已经好好说过她了。今天本来是带我女儿去相亲,听说她又跑到这儿来,赶紧就拉着孩子过来给各位赔不是。”
一旁捧着书的女孩抬起头,对着我们轻轻点了点头,小声补充了句:“我妈说必须过来当面道歉,不然不放心。”手里的书封面还露着,显然没完全从相亲局的枯燥里抽离出来。
黄女士的姑姑往前挪了半步,目光落在王思宁身上,语气带着几分试探问道:“王思宁,你家里人现在都在哪啊?要是方便,以后也能走动走动。”
王思宁靠在办公椅上,抬手轻轻拍了拍身边同事的肩膀,眼神里满是暖意,声音清晰又坚定:“对了,这里的每一个人,除了黄女士以及你们母女两个以外,都是我的家人。”
这话一出口,办公室里的气氛瞬间软了下来,旁边的同事也跟着笑了笑,黄女士的姑姑愣了愣,随即脸上露出了几分了然的神色,倒是黄女士站在一旁,眼神微微暗了下去。
黄女士姑姑的女儿往前站了一步,先礼貌地笑了笑,开口介绍自己:“我叫黄晓,之前常听我妈提起您。” 话音刚落,她便话锋一转,直接问道:“王先生,请问您现在有自己的车子和房子吗?”
王思宁闻言,脸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,语气平静地回答:“车子是SCI调查局配的工作用车,平时只用于办案。房子的话,我住的是局里的六人宿舍,大家一起住也方便讨论案情。至于你说的住宿,附近的莲花国际酒店离分局近,我们加班晚了偶尔会在那临时住下。”
黄晓的目光突然转向我,语气带着几分理所当然的追问:“你既然是他的家人,那要是他以后娶了我,你说说看,婚后该怎么养娃娃?”
我看着她这副没搞清楚状况的样子,忍不住挑眉反问:“怎么养?按你这意思,不就是让他一个人养你们母女俩吗?真要是生了个女孩,那就是三个女人围着他转,他不就成了你们家免费的男保姆?你生的女儿长大后,难不成还要接着让他当免费保姆?”
这话一出口,黄晓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,张了张嘴却没反驳出来。黄女士的姑姑在一旁听着,也赶紧拉了拉黄晓的胳膊,显然是觉得这话戳中了要害。
黄晓母亲一听这话,脸色瞬间沉了下来,猛地往前跨了一步,声音也拔高了几分,带着明显的怒气:“你这话说的是什么意思?我们家晓晓是正经姑娘,想找个踏实人过日子,怎么到你这就成了要靠男人养、把人当保姆了?你这是故意埋汰我们家是吧!”
她一边说,一边拉着黄晓的手,眼神里满是不满地瞪着我:“我们晓晓条件这么好,嫁给王思宁是委屈自己了,你倒好,还说出这种没分寸的话,真是太过分了!”
我往前站了半步,语气带着几分冷意回怼:“我过分?明明是你们一上来就提车提房,还没怎么样就盘算着让他当‘免费保姆’,现在倒反过来指责我?当初你侄女差点把王思宁伤了,你们没一句正经道歉,现在又想借着相亲搅和,真当我们SCI好欺负,想把我们搞散是吗?你们这种只讲利益、不顾道理的女的,才是我们SCI最该防着的人!”
黄晓母亲被这话噎得脸色涨红,愣了几秒后,语气尖锐地开始质疑:“你这话纯粹是栽赃!我们什么时候想搞散SCI了?不就是问了几句车房、聊了聊养娃吗?你们至于这么上纲上线,还把我们当敌人?我看你们根本就是不想好好谈,故意找借口赶我们走!”
我指着墙上“SCI调查局”的牌子,语气里没了半分耐心:“你们既然知道这里是办案的地方,不是聊家长里短的茶馆,为什么还揪着车房、养娃的事不放?我们这里是查案的,不是给你们招‘免费保姆’的地方!”
我顿了顿,目光扫过母女俩,声音冷了几分:“赶紧走,别在这耽误我们分析案情。王思宁是SCI的核心成员,要是他不在,我这个社长就算撑着,也撑不起整个局的办案节奏——你们这点事,还没资格在这耗着!”
黄女士见状,脸色一阵白一阵红,没再多说一个字,转身快步走出了分局。黄晓也跟着皱起眉,拉了拉母亲的衣角,小声说:“妈,我们也走吧,这里本来就不是说话的地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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