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像是被这话戳中了某个没理清的地方,一下子又懵了,眼神晃了晃才稳住,随即皱着眉反驳,质疑的语气里多了些慌乱:“凶器?这是跳河案啊!当年定的是意外落水,哪来的凶器?”
她攥了攥拳头,又强撑着硬气补充:“难不成你还想说,是有人用凶器害了她再扔去河里?可尸检报告里没半点外伤,你要是拿不出凶器存在的证据,这话就是无稽之谈!”
我说:“行了,为什么居民没有听到声音啊?我看了一下这些居民证词里根本没有啊!”
她被这话问得又是一懵,刚才强撑的底气又泄了大半,却还是皱着眉,带着慌乱的质疑反驳:“没听到声音很正常啊!说不定老人是趁没人的时候去的河边,再加上那时候是傍晚,居民要么在家做饭,要么关着窗,哪能刚好听到动静?”
她伸手想去拿我手里的证词记录,语气又急了些:“总不能因为没人听到声音,就说案子有问题吧?这根本算不上什么疑点!”
我说:“行了,死者报告的照片上的编号不对啊!”
她听到这话,像是被人浇了一盆冷水,瞬间懵了,脸上的强硬彻底褪去,只剩下难以置信的慌乱。反应过来后,她急忙上前一步,声音都有些发颤,却仍不肯松口,带着最后的质疑反驳:“编号不对?不可能!当年所有照片都是按顺序编号归档的,每一张都对应着现场位置,怎么会错?”
她伸手想去抢我手里的报告,语气里满是急切的辩解:“是不是你看错了?或者把照片顺序弄混了?这种小事都能看错,你凭什么质疑当年的报告,凭什么说案子有问题!”
我说:“为什么只有这四张啊!”
她的动作猛地顿在半空,整个人彻底懵了,眼神都有些涣散,刚才还急着辩解的话全堵在喉咙里。过了好一会儿,她才找回声音,却没了之前的强硬,只剩带着慌乱的质疑:“只、只有四张?不可能啊!”
她伸手死死盯着我手里的报告,手指无意识地攥紧,语气又急又慌:“当年现场照片至少拍了十几张,连河边的脚印、死者的随身物品都拍了,怎么会只剩四张?是不是你漏看了,或者归档的时候放错地方了?”
我说:“你还在这干什么啊!赶紧说,是不是当年把其他的物证照片摧毁了,是不是!”
女警察往后缩了一步,声音带着哭腔辩解:“不是我啊!”
我说:“行了,周队,她干什么啊!我感觉她就是当年摧毁照片的人,除非,你就是卧底?”
这话一出,现场瞬间静了下来。女警察脸色“唰”地一下惨白,身子晃了晃,指着我半天说不出完整的话:“你、你血口喷人!我怎么会是卧底?我更没毁过照片!”她转头看向周队,声音里满是委屈和急切,“周队,你别信他的话!当年我就是协助整理资料,根本没碰过物证照片,怎么可能毁了它们!”
随后,一个头发花白的居民挤开人群走过来,颤着声音把当年的事说了出来:“我那天傍晚在河边种菜,远远看见个黑衣人,跟老太太说了两句就吵起来,接着伸手把老太太推到河里,还拿出刀捅了一下!我那时候怕惹事没敢说,现在看你们查,实在忍不住了!”
居民说话的时候,我眼角余光瞥见,那女警察身子绷得笔直,手悄悄攥成拳,还一个劲地朝居民使劲眨眼睛,想拦着他继续说。
我当即指着女警察,语气又急又沉:“你疯了吧!都这样了还想掩盖?你就是卧底,更是当年杀害死者的凶手!”
她像被惊雷劈中,一下子懵了,身子晃了晃才站稳,随即扯着嗓子开始质疑,声音里满是慌乱的辩解:“你胡说!我根本不是!”
她指着那居民,又转头看向周队,语气又急又颤:“他说的是假的!说不定是记错了,或者被人挑唆了!我那天根本没去过河边,怎么可能杀人,怎么会是卧底?你不能凭他一句话就给我定罪!”
我说:“为什么这张照片里面这双鞋的痕迹,始终没比对出主人?除非,这鞋根本就是你的!”
话音刚落,韩亮突然开口:“找到了一个黑色袋子!”
我们围过去一看,袋子打开的瞬间,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里面——一套黑色大衣叠得整齐,旁边放着一双鞋,大衣领口和鞋舌内侧,都绣着同一个姓氏,正是那女警察的姓!
“就是刚才!她来过这儿,鬼鬼祟祟地往草丛里塞东西,我没敢声张!”旁边的居民赶紧补充,语气十分肯定。
紧接着,韩亮从袋子夹层里又摸出一叠照片,正是当年缺失的那些现场物证照,边角还带着轻微的磨损痕迹。
女警察看着这一切,脸上最后一点血色也没了,双腿一软,再也撑不住,一下子瘫坐在旁边的木凳上,眼神空洞地盯着地面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我说:“你看看,我说嘛!那不就是凶手吗?”
她盯着袋子里的大衣、鞋子和照片,整个人像被抽走了力气,先是彻底懵了,眼神直勾勾的没焦点。过了几秒,她突然抬起头,声音又哑又抖,带着最后一丝不肯认输的质疑:“不是的……这些不是我的!是有人故意放进去栽赃我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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