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队的姑姑听周队把前因后果说透,又对着张强局长补了句歉意的话,才拉着姑父的胳膊,没再停留,慢慢离开了。
我们刚要转身往调查局走,不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急促又崩溃的叫喊声。循声望去,一个穿蓝色棉袄的女人正举着张皱巴巴的大字报,红笔写的“还我母亲清白!重查三年前跳河案!”几个字格外扎眼。她攥着大字报的手用力到发白,一边在路边来回踱步,一边对着过往人群疯狂嘶吼:“我妈根本不会跳河!她那天出门前还跟我说要给我做饺子,怎么会突然跳河?当年定的意外全是错的,求你们再查一查,别让她死得不明不白啊!”
我看着女人崩溃的模样,转头看向周队,语气严肃:“周队,三年前这起跳河案的信息,我们调出来看一下吧?说不定能找到当年没注意到的线索。”
话音刚落,人群里突然冲出来一个穿警服的女人,脸色铁青,对着我们几人语气冲得厉害,当场大发雷霆:“查什么查!三年前的案子早就结了,证据链都齐了,明明确确是意外,现在拿出来翻旧账,是质疑我们当年的工作吗?”
她上前一步,目光扫过举大字报的女人,又落回周队身上,声音更沉:“而且这家属都来闹过好几次了,每次都拿不出新证据,你们要是真接手,纯粹是浪费警力!”
随后,我说:“行了,我们接手怎么了。”
就这样,我们把当年的案件进行整理,基本上没有任何可疑的信息。
随后,来到现场进行调查,随后,发现一件衣服,里面就有当年的照片,照片里面的黑衣人是谁呢?
王思宁说:“不会是苏小姐?”
我说:“不可能。”
那个女警察一下子大发雷霆,她猛地往前跨了两步,指着地上的衣服和照片,声音又急又响:“不可能?你们就凭这三个字定结论?”她的脸涨得通红,呼吸都有些急促,“一张模糊到连五官都看不清的照片,一件不知道埋在这儿多久的破衣服,你们就敢推翻当年的结论?”
她转头看向周队,语气里带着明显的不满和质问:“周队,你也任由他们这么胡闹?三年前的案子证据确凿,现在他们随便找个东西就瞎猜,传出去别人会怎么看我们警察?会怎么看当年办案的同事?”
我说:“行了,你干什么啊!还有,一个老母亲无缘无故的跳河什么意思啊!她的女儿为什么还要让我们重查此案呢?”
女警察被这话问得一下子懵了,张了张嘴半天没接上话,刚才的火气僵在脸上,几秒后才皱着眉,带着不服气的质疑反驳:“什么叫无缘无故?当年邻居、家属的笔录都做了,老人那段时间情绪一直不好,还有人看到她独自往河边走,不是意外是什么?”
她顿了顿,语气又硬了几分:“至于她女儿,说不定就是接受不了事实,总想着找理由推翻结论,你们怎么能顺着她的心思,怀疑当年的调查结果?”
我说:“行了,根本不是意外。”
女警察像是被这话砸中了一样,一下子懵了,眼睛瞪得圆圆的,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,语气里满是难以置信的质疑:“不是意外?你凭什么这么肯定?”
她往前凑了凑,声音里带着急劲:“当年的现场勘查、笔录、尸检报告全没问题,没有任何他杀痕迹,你一句话就说不是意外,证据呢?总不能靠猜吧!”
我说:“行了,这地方和死者家之间有五公里,死者为什么会特意来这儿跳河啊!这不就是无缘无故吗?”
女警察的话卡在喉咙里,又一次懵了,眉头拧得更紧,质疑的语气却弱了几分:“五公里……或许是她那天想出来散心,走着走着就到这儿了?”
她自己说着都没了底气,顿了顿才又补了一句:“再说了,情绪上来的时候,谁会想那么多剧烈的事?总不能凭这一点,就说不是意外吧!”
我说:“行了,死者没有什么遗书啊!”
女警察的脸色僵了僵,刚才还硬挺的语气又软了些,却仍咬着牙质疑:“没遗书怎么了?不是所有想不开的人都会留遗书!”
她抬手按了按眉心,像是在回忆当年的细节,又像是在给自己找支撑:“当年我们问过家属,老人没什么文化,也不擅长写字,就算有心思,也未必会想到写遗书,这根本不能算疑点!”
我说:“行了,我感觉当年的报告可能有问题?”
她像是被这话惊到了,一下子懵了,眼睛瞪得发直,半天没回过神,等反应过来,语气里满是又急又气的质疑:“报告有问题?你这话可不能乱说!”
她往前迈了一步,声音都提高了几分:“当年的尸检报告是法医组反复核对过的,现场勘查报告也有好几个同事签字确认,每一步都符合流程,怎么到你这就成了‘可能有问题’?你有证据证明报告错了吗?还是单纯想找茬?”
我说:“为什么没有凶器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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