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将被扇的直喷鼻血,但还是一脸倔强。
陈大全不禁感叹,小子还挺有钢!
随即他朝驴大宝比划了个动作:“大宝,上毒药。”
驴大宝会意,虽然不明白自己的泥丸有啥毒。
但还是老老实实,伸手到咯吱窝里搓起了圆圆。
...
片刻后,那小将被迫吞下“毒药”,顿时吓的面无人色,胃里开始翻江倒海,仿佛有无数蚂蚁在爬。
这还没完,陈大全让驴大宝脱下他“醇厚”的袜子。
驴大宝照做,顿时一股酸爽气弥漫开来....
呕...呕呕呕....
陈大全捏着鼻子退开,指挥道:“宝,等他快要毒发时,就用袜子捂住其口鼻,加速毒性发作!这叫双管齐下!”
驴大宝郑重点头,拿着袜子,虎视眈眈的盯着那小将。
年轻小将哪经过这种折磨?
先是“毒药”入腹,再闻着恐怖的袜子....
死不可怕,怕的是怎么死。
只过了半盏茶,小将就崩溃了!
“哇~哇哇~”
他猛烈呕吐起来,涕泪横流:“饶命!饶命啊!我说!我什么都说!”
陈大全鄙夷轻笑,也不咋地嘛!
还以为碰到铮铮铁骨了呢。
“来吧!把你知道的军情,给本圣子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...”
小将把自己所知的一切和盘托出。
陈大全越听越乐,这十九小舅子有点东西呀!
原来,联军的主要粮草,囤积在大营西边十几里外的一处隐蔽石丘下,由一支精锐部队看守。
“娘的!老子正愁怎么给这群疯子加把火呢!”
陈大全嘴角翘起,眼中闪过寒芒。
“一把火烧了你们的粮草,没饭吃,看你们还怎么攻城!”
他当即下令,将其他没价值的俘虏就地抹脖,只留下小将作为向导。
特战营稍作休整,便在夜色掩护下,朝西潜行而去。
...
与此同时,宣义城下的血战已进入白热化。
石厉如输光了本的赌徒,双眼猩红,亲在阵前,嘶吼着攻城。
佘老也强撑着身体,在一旁协助。
联军士兵在严酷军令驱使下,发起了一波又一波的冲锋。
城墙下尸体堆积的速度远超之前。
“快!快了!城快破了!”
“万沧要顶不住了!”
就在这关键时刻,一名浑身烟尘的传令兵冲到石厉面前:“城主!不好了!粮草大营遭袭!”
“那支妖军!他们...他们放火了!粮草...粮草全完了!”
???
石厉狰狞的脸凝固了,佘老眼中渐渐散去神采。
两人下意识扭头望向西边。
只见那个方向,果然升起了冲天的火光,如此刺眼!
那是数万大军的命根子。
是他们坚持下去的最后希望。
“噗——!”
“噗——!”
石厉和佘老同时喉头一甜,口中血喷出!
随后眼前一黑,直挺挺向后倒去,活生生晕死过去。
“城主!”
“佘老!”
众下属乱作一团,慌忙上前搀扶。
有人狠掐人中,直掐的皮破血流,石厉和佘老才幽幽转醒。
石厉睁开眼,气若游丝,用尽最后力气吐出几个字:“撤...撤军...快...撤...”
说完,头一歪,又晕了过去。
佘老更是连话都说不出来,只艰难的点了点头,便再次陷入昏迷。
...
城主昏迷前下达了撤军命令,粮草又被烧,这仗无论如何也打不下去了。
剩下的将领们哪还有半分战意?
此刻保命要紧!他们立刻下令鸣金收兵。
全靠一口气撑着的攻城兵将,听到收兵的锣声,如同听到了天籁。
顿时如潮水般退了下来,丢盔弃甲,疯狂地向后逃窜。
宣义城头,压力骤减。
万沧看着退去的敌军,身体晃了晃,险些栽倒。
他知道,自己...终于赢了!
城墙上响起震天的欢呼声。
“圣主威武!”
“圣子威武!”
“......”
...
夜色深沉,联军大营的火依旧在燃烧。
映照着遍地狼藉和仓皇撤退的身影。
这场围绕宣义城攻防战的大戏,随着粮草被焚,主帅气晕,联军溃退,终于落下了帷幕。
而陈大全的“北地大搅屎棍”之名,经此一役,响彻四方,令人闻风丧胆。
...
陈大全叼着根草棍,悠闲的坐在一处石丘顶上,像个看戏的闲汉。
不远处,是刚被烧毁的粮草营地。
当下的联军,全然没了气势,像被噶了蛋蛋的狗子。
丢盔弃甲,人喊马嘶,仓皇逃窜。
哀嚎、怒骂、尖叫,顺着夜风隐隐传来,奏出一曲兵败如山倒的挽歌。
“啧啧啧!”
陈大全吐掉草棍,咂咂嘴,感慨道:“几万人呐...说崩就崩了...”
“这冷兵器的战争,真是赢就吃肉,输就连屎都吃不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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