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排妥当,陈大全肩抗AK,头戴墨镜立于长桌中间鼓舞道:
“兄弟们!风浪越大鱼越贵!”
“霸霸带你们去黑石城‘狂飙’一把!”
...
三日后,九百特战军悄然开拔,偃旗息鼓,直奔黑石县境而去。
大军行至黑石县境内,景象让陈大全等人颇感意外。
但见沿途村镇,大多残破萧条,田地荒芜者甚多。
百姓面有菜色,衣不蔽体者比比皆是。
道路上,流民乞丐成群结队,目光呆滞。
不时还会见到小股流寇打劫百姓,但那些寇也挺惨,饿的连刀都提不稳。
特战军兵强马壮的,倒是没人敢惹。
少数饿昏了心智的,撞上前来,被前锋稍一驱赶,便作鸟兽散了。
“奇哉怪也。”
梁清平蹙眉道,“今岁天时虽非极佳,亦无大灾,这黑石境内,何以凋敝至此?
观我一线城周遭,流民得以安置,荒地得以开垦,村舍相连,虽不敢说丰饶富足,却也民生安乐。
与此地相比,简直是云泥之别。”
陈大全骑在马上,戴墨镜、叼草棍,嗤笑道:“这还不简单?
石厉上次被咱们揍的实力大损,对内压不住,对外硬不起!
为了填补亏空,只能可着劲地盘剥百姓,加税征兵,搞得天怒人怨。
底下人一看老大不行了,自然蠢蠢欲动,这境内能不乱吗?
这就叫...嗯,‘统治力下滑引发的系统性崩坏’!”
他摇头晃脑,吐出句旁人不懂的话。
崔娇眸中异彩闪烁:“全哥儿真聪慧!”
陈大全满脸傲娇,暗道小虎妞越来越喜人儿了!
...
队伍又行一日,临近一村落时,忽闻哭喊与打斗声。
但见一伙三十余人的流寇,正与村中青壮缠斗。
陈大全嘟囔道:“这村子倒是有血性,可当一助!”
“爱花,带一队人,速速清理了!”
“得令!”
那些流寇,哪里是对手?
片刻功夫,便被特战士兵尽数制服,捆翻在地。
村民得救,感激涕零。
从村民口中,陈大全得知了更多信息。
果然,跟自己说的差不多。
自宣义败归后,石厉便重伤难愈,卧病在床,对黑石县的控制一落千丈。
如今,黑石城下,正聚集着几股大势力,逼迫石厉让位。
陈大全闻言抚掌大笑,“石厉啊石厉,你也有今天!”
“众将听令,加快行军,咱们去看破落户!”
...
两日后,大军抵达黑石城外,择地悄然扎营。
陈大全几人遥望黑石城。
但见那黑石城,墙头旗帜歪斜,守军士气低落。
城外,乱糟糟围着数千匪军。
许多匪兵聚集一起,跳着脚朝城头辱骂。
“石厉小儿!滚出来受死!”
“病痨鬼!占着茅坑不拉屎!速速让出城主之位!”
“再不开门献城,待爷爷们打破城池,鸡犬不留!”
“......”
然而,骂了半晌,城上只零星射下几支箭矢,并无其他反应。
匪军们也仅是叫骂,并无真正攻城的迹象。
陈大全撇撇嘴,不满道:“啧,雷声大,雨点小。”
牛爱花接话道:“看来这帮乌合之众,还是忌惮石厉的余威,或者怕攻城损失太大,便宜了旁人。”
陈大全眼珠一转,计上心头。
“嘿嘿!不都说老子是‘北地最大搅屎棍’嘛!那老子就搅上一搅!”
当夜,月黑风高。
牛爱花率二十名特战精英,身着夜行衣,潜入了最大匪军“破山熊”的营寨。
这些特战兵,经过严格训练,身手矫健。
他们并不恋战,专挑巡逻哨,酣睡头目下手,悄无声息的抹脖子。
不久后,另一股“滚地龙”营中。
粮草莫名起火,马厩受惊,战马炸营,四处狂奔。
“敌袭!敌袭!”
“黑石城的人杀出来了!”
“老大被刺杀了!”
“粮草被烧了!”
匪军本就纪律涣散,经此一吓,更是人心惶惶,不分敌我,自相践踏者甚众。
这时,乔装隐在匪群中的特战士兵,鼓噪发喊:“定是那石厉的诡计!”
“他不仁,休怪我等不义!弟兄们,攻城啊!”
“杀进城呐!慢了就抢不到银子金子女子啦!”
“报仇!给老大报仇!”
对财富的贪婪,压倒为数不多的理智。
几股匪军,开始鼓噪着,向黑石城发起了进攻。
城头上的石厉,本就病骨支离,靠着一碗碗苦药支撑,才勉强坐在城楼里。
闻听城外杀声震天,他眼中闪过愤怒。
长子石猛急道:“父亲!他们真的攻城了!”
石厉嘶喉:“顶住!给...给我顶住”
城下的匪军虽众,但器械粗劣,缺乏有效的攻城手段。
守军凭借城墙之利,一时倒也能支撑,战况陷入胶着。
翌日清晨,陈大全站在高坡上撒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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