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有理了?”
刘海中眼睛一瞪,“再怎么着急,也不能踹门,这是原则问题,今天你必须向何雨柱和秦淮茹同志道歉。”
阎埠贵在一旁附和道:“老刘说得在理,大茂啊,你这事做得确实欠考虑,太冒失了。
柱子呢,打人也不对。
我看啊,这事,双方都有责任。
大茂你道个歉,柱子你呢,也消消气,毕竟大茂也挨了你几拳了。
都是一个院的邻居,抬头不见低头见,闹得太僵,对谁都不好。”
他这话,看似公允,在何雨水看来就是和稀泥,想把事情按下去。
不愧是是优秀文明四合院,有事院里解决,这是一个好传统。
而傻柱虽然浑,但也不是完全没脑子。
他知道,今天这事,说到底是他和秦淮茹理亏在先,大白天的关着门……还被撞破了。
真闹大了,他和秦淮茹的名声就彻底臭了。
现在许大茂挨了打,二大爷三大爷又明显是想息事宁人,他要是再揪着不放,反倒不美。
这口气,不出也得出了一半,另一半等着许大茂这孙子走夜路时,自己给他一麻袋。
“孙子,今天看在二位大爷的面子上,饶你一回,以后再敢犯贱,我弄死你。”
许大茂心里也憋屈,挨了打还得道歉,但形势比人强,他也怕傻柱这混不吝真不管不顾。
他悻悻地揉了揉眼眶,不情不愿地对着傻柱和秦淮茹的方向含糊了一句:
“行……行,算我倒霉,门……门我回头找人给你们修好,对……对不住了行吧!”
刘海中见状,立刻打圆场:“好了好了,既然双方都认识到错误了,这件事就到此为止,以后谁也不许再提,都散了散了,该干嘛干嘛去。”
傻柱心里的气消了些,但也憋闷得厉害,狠狠瞪了许大茂一眼,扶着还在抽泣的秦淮茹,转身回了屋。
许大茂摸着隐隐作痛的眼眶,看着傻柱家紧闭的房门,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,心里暗骂晦气,也一瘸一拐地回自己屋了。
娥子也真是的,自己男人被打也不出来,蹲在家里是有肉吃吗?
一想到晚上的不如意,娄小娥从不做饭,还大小姐脾气多多,心里的不爽说出来的憋屈。
真是娶了一个祖宗,蛋还不下一个。
围观的人群见没热闹可看了,也意犹未尽地渐渐散去,但关于聋老太太游街的种种话题不减。
何雨水看着散去的人群,嘴角勾起一抹冷峭的弧度,将手里最后几颗瓜子嗑完,拍了拍手。
这院里,真是越来越“精彩”了。
没视频刷,以后也不愁找不到瓜吃。
正准备转身回自己那方清净小天地,一只微凉的手却轻轻拉住了她的胳膊。
她回头一看,是三大爷阎埠贵的大儿媳于莉。
于莉脸上堆着热情的笑说道:“雨水,等等,过来一下,姐跟你说句话。”
于莉压低了声音,显得很是熟络。
何雨水眉头几不可见地蹙了一下,对于莉,乃至整个于家,她都没有一丝好感,尤其是于海棠。
不过,怕是阎老西让她来的。
阎埠贵一家子的抠门算计是院里出了名的,苍蝇腿上刮油的主儿。
她倒是想看看,这位于莉同志,今天葫芦里又想卖什么药。
她没挣脱,也没表现得多热络,只是淡淡地跟着于莉往自己屋外墙角那边挪了几步,这里相对僻静些。
“说吧,于莉,有什么事儿?”
于莉脸上笑容不变,甚至更热切了几分,她凑近一点,声音放得更低,仿佛在分享什么天大的好事:
“雨水啊,是这么回事,我这不是看你这两天都没开火嘛,也是,你那屋确实没炉灶,原先都是在……呃,在傻柱那边厨房做饭。
现在这不……情况不一样了嘛。
你一个姑娘家,天天不开火也不是个事儿,总吃食堂哪行?
我就跟我公公婆婆商量了一下,想着咱们都是邻居,互相帮衬是应该的。
要不你就跟我们阎家吃一个锅?
反正就是多添双筷子的事儿,热闹,也省得你一个人冷锅冷灶的。”
何雨水心里冷笑,黄鼠狼给鸡拜年,能安什么好心?
她不动声色,等着于莉亮出底牌。
果然,于莉话锋一转,脸上露出些许为难:“就是我公公说了,这年头粮食金贵,啥都凭票供应,多一个人吃饭,负担确实重了点。
所以呢,意思意思,一个月你给六块钱和定量就行。
六块钱!管你一日两餐!
午饭你在厂里吃,早饭晚饭都在我们家吃,怎么样?划算吧?”
一个月六块钱?
何雨水几乎要气笑了。
这阎老西,算盘打得真是噼啪响,六块钱,在这年头够一个成年人紧巴巴过一个月了。
评困标准也才五块。
到他这儿就只管两顿饭?
还添双筷子的事儿?
怕是连盐菜都要数着根儿放吧!
去阎老西家合伙吃饭?
小主,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,后面更精彩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