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出羽田机场到达大厅时,午后的阳光正透过玻璃穹顶,在地面投下细碎的光斑。神鹰还在兴奋地讲着特雷森最近的新鲜事——爱丽速子新研发了樱花味能量棒,特别受训练员们欢迎;成田白仁最近迷上了相扑,每天早上都要拉着同伴练"横纲式"冲刺;连一向严肃的鲁道夫象征,都在学生会门口种了一排向日葵,说是"给训练的马娘添点活力"。
草上飞则安静地走在一旁,帮蚀日烛龙拎过背包时,露出一角的素描本,指尖碰到纸张时,会轻声问一句:"这是安然入梦小姐在巴黎画的吗?线条比之前更流畅了。"她记得去年安然入梦来特雷森交流时,曾在樱花树下给她画过一幅速写,那时的笔触还带着点生涩,如今却已能精准捕捉光影里的温柔。
"等她下个月来日本,我带你们一起去镰仓的海边写生吧。"蚀日烛龙咬了口鲷鱼烧,抹茶馅的甜香混着阳光的味道,让旅途的疲惫消散大半,"她说想画冬日的富士山,还想尝尝我们常去的那家关东煮。"
神鹰立刻眼睛一亮,晃着草上飞的胳膊:"好啊好啊!我还没见过冬天的富士山呢!到时候我们可以在海边烤红薯,就像去年合宿时那样!"
草上飞笑着点头,眼里满是期待。天狼星象征走在后面,听着三个小辈的对话,嘴角不自觉地弯了弯——她想起自己年轻时和鲁道夫一起去北海道集训的日子,那时也总盼着比赛间隙能和伙伴们去看雪,如今看着蚀日烛龙她们,倒像是看到了当年的自己。
勇舞突然凑过来,胳膊搭在天狼星象征的肩上,语气里满是调侃:"看来来到特雷森后,我也能沾光蹭点热闹啊。对了,鲁道夫那家伙要是问起我突然回来,你可得帮我打圆场——就说我是来考察日本赛马娘饮食文化的。"
天狼星象征白了她一眼,却没推开她的手:"你少给我惹麻烦。上次你来偷偷带着我负责的学妹半夜去吃烤肉,你给人迷的连着念了你半个月。"话虽这么说,她却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,上面记着几家东京老字号拉面店的地址,"这是我问?本理子要的,你不是说想尝尝正宗的味噌拉面吗?别又像上次那样,把便利店的速食面当'日本特色'。"
勇舞接过纸条,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:"还是天狼星你最懂我!等会儿去特雷森安顿好,我们就去这家'竹末拉面'怎么样?听说他们家的叉烧能厚到咬一口流油!"
再见光环无奈地摇了摇头,从包里拿出湿巾递给两人:"先擦擦手吧,等会儿要坐学校的专车回特雷森,别把行李上的灰蹭到衣服上。"她总是这样细心,连勇舞外套上沾的巴黎梧桐叶碎屑,都能及时发现并轻轻拂掉。
?本理子则一边走一边在平板上记录,时不时抬头跟蚀日烛龙确认:"回学校后先做个体检,主要检查肌肉恢复情况和关节磨损程度。欧洲的赛道多是软草地,和日本的硬地赛道对蹄铁的磨损不同,需要让蹄铁匠重新调整蹄铁弧度。"她顿了顿,调出日本杯的赛道数据,"这次日本杯有18位参赛马娘,其中最需要注意的是来自美国的'星条闪电',她的后追跑法和你很像,而且擅长在最后200米突然加速,去年还赢了育马者杯经典赛。"
蚀日烛龙认真听着,指尖在手机上点开日本杯的参赛名单。看到"星条闪电"的名字时,她想起在欧洲时浪漫风味提过的——这位美国马娘的步频能达到顶尖水平,比普通马娘快15%,而且在长距离赛道上几乎不会出现体力下滑。
"我会提前看她的比赛录像,分析她的加速节奏。"蚀日烛龙抬头,正好看到特雷森的专车停在路边,车身印着熟悉的红色校徽,司机师傅正笑着朝她们挥手,"不过现在,我更想快点回到训练场上,踩踩熟悉的草皮。"
车子驶离机场时,窗外的风景渐渐从高楼大厦变成成片的农田。神鹰趴在车窗边,指着远处的樱花树桩兴奋地说:"你看!那是去年我们一起种的樱花树!虽然现在没开花,但春天的时候,满树的粉花特别好看!"
草上飞也跟着看向窗外,轻声说:"等春天来了,我们可以在樱花树下举办一场小型比赛,就像欧洲的'樱花杯'那样。安然入梦小姐要是还在,肯定能画出很美的画。"
蚀日烛龙点头,拿出素描本翻到新的一页,用铅笔快速勾勒出窗外的农田和樱花树桩。她的画技不如安然入梦精湛,却能准确捕捉到风景里的暖意——田埂上散步的白鹭,远处随风飘动的稻草人,还有阳光洒在树桩上的斑驳光影,都被简单的线条定格下来。
"等安然入梦来的时候,把这本素描本给她,让她帮我补画春天的樱花。"蚀日烛龙轻声说,指尖轻轻摩挲着画纸,"她总说我画的线条太硬,像赛道上的蹄铁印,正好让她帮我添点柔和的笔触。"
神鹰凑过来,看着画纸上的风景,忍不住感叹:"小蚀你画得也很好啊!比上次在海边画的沙堡好多了!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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