郗砚凛到底还是出来了,面色铁青:“蔺景然,你闹够了没有?”
蔺景然抬头看他,“没有。陛下几日不去明曦宫,臣妾只好来这儿寻陛下。”
郗砚凛烦躁,“朕说了,最近很忙。”
蔺景然站起来,“再忙也要用膳。陛下若嫌臣妾烦,直接下令禁足便是。”
郗砚凛看着她倔强的眼神,突然道:“你以为朕不敢?”
蔺景然笑了,“陛下当然敢。陛下下旨啊?”
二人对峙片刻,郗砚凛转身:“张德海,备辇,摆驾明曦宫。”
蔺景然得逞一笑,快步跟上。
晚膳时,蔺景然又恢复了往日的作派,嫌汤太烫,嫌菜太咸,非要郗砚凛一一尝过才肯动筷。
郗砚凛被她闹得没法,没好气道:“朕看你就是存心找事。”
蔺景然眨眨眼,“臣妾没有。陛下几日不来,臣妾忘了陛下口味也是常理。”
用过膳,郗砚凛又要回思政殿批折子。蔺景然扯住他的衣袖:“陛下今日就歇在明曦宫吧?”
郗砚凛,“不行。”
蔺景然,“那陪臣妾下盘棋?”
郗砚凛,“没空。”
蔺景然,“那......”
郗砚凛捏捏眉心,“蔺景然。适可而止。”
蔺景然松开手,垂下眼眸:“陛下果然厌烦臣妾了。”
郗砚凛看着她这副模样,终究软了语气:“朕过几日再来看你。”
蔺景然眼前一亮“陛下说话算话?”
郗砚凛亲亲她眼睛,“君无戏言。”
蔺景然这才露出笑意:“那臣妾等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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