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真是今非昔比啊!”
占瑶冷哼了一声。
“想激怒吾?休……”
她话还没说完。
永宁猛地发难叫嚣着冲了上去。
“杀人凶手!”
她最终还是没忍住,直接伸手出去。
一股无名火充斥着她的整个胸腔。
憋屈、悲痛、憎恶、愤恨……像一股浪潮瞬间把她侵袭碾压。
她的双手紧紧地掐着占瑶的脖颈不放。
越来越用力,越来越用力……
占瑶挣扎未果,脸被勒得涨红。
……
“哟!诶——”
正在这时小疾臣冲了进来。
“永女,住手!”
他上前赶忙把人拉开。
占瑶的脸已经由红变得发青。
啪——
她倒在地上。
脸刷——地一下变得惨白。
“咳、咳、咳……”
她终于得到喘息,强撑着抬起头,恶狠狠看向永宁:“臧获——”
永宁本来不想理会的,她还有些奇怪刚刚自己为什么就突然冲动了。
然而在听到“臧获”时,她一个又没忍住再次冲了上去,暴躁发火。
“你才是又贱又脏的贱婢!”
咚、咚、咚——
就是重重的几大脚。
“啊——”
占瑶痛得惊声大喊。
小疾臣只得又再次上去劝阻:“永女!永女!大王那已经等不及了,快随吾走吧!”
他眼疾手快,没等地上的占瑶缓过劲来,就迅捷一把拉着永宁出了重屋。
……
此时屋外已经是天光大亮,旭日东升。
永宁抬头看着那轮明亮温暖的阳光,原本紧绷着的身子,突然一瞬间就松懈下来。
她低头看向自己刚刚掐占瑶的一双手,再抚了抚渐渐平息的心跳。
这……是原身残存的余执吧?
虽然她也不喜欢占瑶,但她绝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做出如此冲动的事。
凡事讲求证据,就算占瑶亲口承认杀了人又如何?无凭无据的,没人能奈何得了她。
换做是她,她会忍下这一时的威胁挑衅,然后过后搜集证据,查明真相,顺道再搜刮一些占瑶其他的犯罪证据,最后来个一击即中,一招致命不是更好吗?
小疾臣走在前头干着急:“恕吾多嘴一句。那可是占氏的司贞诶!尔无权无势,是如何敢作此为?唉!尔最好尽快想出个合理的解释,不然待会儿连王姬也保不了尔!”
咦?
不是大王,而是王姬?
永宁一挑眉,抓住了重点:“原来尔是王姬的人?”
居然不是商王。
姬己……
似乎她低估了她的运筹帷幄,她似乎比想象中的还要深谋远虑。
小疾臣还在一脸担忧:“都是何时了!尔还关心这?司贞必定会向大王告发尔之罪责!”
永宁摆了摆手:“不,她不会。”
小疾臣更急了:“如何不会!那可是占氏倾几代之力托举出来的后人,怎会任凭别人随意欺辱?”
永宁却笑了。
“虽说尔所言没错,那占瑶确实是天之骄女,可偏偏正因如此,她被吾打这件事,她就没脸声张!”
“她如果想声张,早在重屋时,她就尽可大声呼救了。然,那时她隐而不发,由此可见,之后也不会告状的。司贞,孤傲得很!被一个平女打了,那是多丢脸的事啊!她可没那个脸闹得人尽皆知,有损她司贞的威名!”
“就算她向大王揭发,何人作证?尔?”
小疾臣立刻摇头,他如何能作证,他已经和永宁签订了血约,就不能背叛。
至于其他的,他听得一愣一愣的。
“如此……这般?”
永宁点头:“对,如此这般,简单。”
“除去这不谈,吾现在好歹是王姬和大王的人,身上可是背负着去周原和亲的重任,把吾除之后快,她上哪儿找合适之人顶替?更何况……”
她凑近悄悄说:“更何况,如今大贞之位还在占氏手中,大王和占氏明面上还没有撕破脸的,占瑶此时告发,等同于和大王宣战,占氏做主的又不是她,她不敢的。”
说完她轻轻眨了眨眼,还顺带拍了拍小疾臣的肩膀。
小疾臣定定地看了一眼自己被拍的肩膀,上面似乎还残留着一些掐占瑶时的狠劲,他看着走在前面那道笔直的背影,半响才出声:“原来如此?”
可……占氏向来不是吃素的。
果真会如此简单吗?
……
永宁跟着小疾臣来到上朝的地方,对于上朝的规矩礼仪,她也不是很清楚。
她只是头一次见,所有文武百官顶着晨露,全部站在王殿前广场上,站着开早会的。
她站在最后一排,伸着脖颈,才勉勉强强看清前方三十来米远的殿前高台上坐着的商王。
她不敢想象,这要是多刮几次风,商王能听得清大臣们在说什么吗?
站在一旁小疾臣出声提醒:“庄重!尔好歹是魁首,万万不可肆意闲散。”
永宁跟听耳旁风一样,接着踮起脚尖朝前张望,难得有机会见见这大场面,不知道她能不能见到历史上的一些名人大家们,等散会了后,她好找人打卡留念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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