辽西的“劳动改造”与“水泥狂政”推行得如火如荼,张承每日不是巡视工地,就是调解纠纷,感觉自己快成了“辽西包工头兼居委会大妈”。虽然成就感满满,但连日的奔波与水泥灰的洗礼,让他那颗渴望搞事的心又开始蠢蠢欲动。
这一日,他正对着地图研究如何将水泥路修到辽东湾,顺便YY一下未来的海滨别墅,李敏从徐州派来的信使到了。信中说,糜竺对“海鲜蘸姜醋”之法惊为天人,已开始在徐州沿海推广,反响热烈。为表谢意(并继续勾搭),糜家特地组织了一支船队,满载着最新捕捞的东海顶级海鲜——包括一种“其壳如屋,其肉如雪”的“巨蛤”(其实是象拔蚌),以及数十桶用冰块镇着的活蹦乱跳的各式海鱼、大虾、螃蟹,正由糜芳亲自押送,走海路北上,预计不日将抵达辽西湾!
张承一看信,口水差点流到地图上!象拔蚌!大虾!活鱼!这可比渔阳那点内陆河鲜和之前尝过的冻货高级多了!他仿佛已经闻到了蒜蓉粉丝蒸象拔蚌、白灼大虾、清蒸海鱼的香味!
“哈哈哈哈!天助我也!”张承兴奋地一拍桌子,震得桌上的水泥模型都跳了一下,“老子正愁这辽西伙食单调,除了肉干就是奶贝(虽然他已发誓不碰,但架不住工坊隔三差五送来‘新品’骚扰),糜子仲这就给老子送温暖来了!还是走海路!够意思!”
他立刻召来郭嘉、赵云、严纲等人,宣布了这个“喜讯”。
“诸位!咱们的火锅店海鲜拼盘,即将迎来史诗级加强!”张承挥舞着信纸,唾沫横飞,“糜家船队不日将至辽西湾!上面全是好东西!老子决定,亲自带一支轻骑,前去接应……呃,是前去迎接!顺便考察一下辽西湾的海岸线,为将来建港口、搞水军提前踩点!”
郭嘉慢悠悠地晃着酒葫芦,提醒道:“主公,辽西湾沿岸情况复杂,多有未归附的水匪、零星胡人部落盘踞。我军主力尚在巩固乐阳及周边,此时分兵远行,恐有风险。”
“风险?”张承满不在乎地一摆手,“老子带五千精锐骑兵去!子龙,你挑人!要最能打的!咱们速去速回,就当是武装拉练了!再说了,有奉孝你这颗聪明脑袋在,能有什么风险?”
郭嘉:“……” 他总觉得主公这话不像是什么好兆头。
赵云倒是没什么意见,只是提醒道:“主公,海边风大,气候与内陆不同,需备好防风衣物。另外,我军将士多为北人,恐有不习水性者。”
“不习水性?”张承眼睛一亮,“那就更得去练练了!将来咱们还要跨海征东呢!总不能一辈子当旱鸭子!这次就当是……海滨适应性训练!”
严纲一听有仗打(哪怕是可能打不起来),还能去海边开眼界,立刻嚷嚷着要同去。
于是,张承点齐五千精锐骑兵(主要是赵云本部以及部分乌桓精骑),带上郭嘉(被强行拉上)、严纲,以及几十辆准备用来装海鲜的空马车,浩浩荡荡地离开乐阳,向着东南方向的辽西湾进发。
一路上,张承兴致勃勃,不停地向郭嘉描绘他的“海鲜盛宴”蓝图,以及未来“渔阳水军”的雄图伟略。郭嘉大部分时间都窝在马车里(美其名曰“思考战略”,实则躲避风寒和尘土),偶尔探出头来,对着热情过头的主公泼点冷水。
“主公,嘉听闻海上风浪无情,非是骑兵用武之地。”
“怕什么?咱们又不上船!就在岸边接货!”
“海边潮湿,易生疫病。”
“多带点姜!驱寒保暖!”
“海鲜性寒,多食恐伤脾胃……”
“有姜醋!万能姜醋!”
郭嘉发现自己完全无法撼动主公对海鲜的执着,只好默默缩回马车,抱紧了自己的酒葫芦,祈祷这趟“海鲜远征”别出什么幺蛾子。
数日后,大军抵达辽西湾沿岸。时值初春,海风凛冽,带着浓重的咸腥气息。第一次见到大海的北地将士们都被那无边无际、波涛汹涌的蔚蓝景象震撼了,就连战马都有些不安地打着响鼻。
张承也是第一次在东汉末年看到真正的大海,心情激荡,忍不住就想吟诗一首,憋了半天,终于想起曹操的《观沧海》,刚清了清嗓子准备盗版,就被严纲的大嗓门打断了。
“主公!快看!那边有船!是不是糜家的?”严纲指着远处海平面上几个模糊的黑点喊道。
张承定睛一看,果然有几艘帆船正缓缓向岸边驶来。他顿时把吟诗的事抛到脑后,兴奋地催促道:“快!派人去岸边接应!打出咱们的旗号!”
然而,没等接应的人靠近,异变突生!
只见从一处隐蔽的海湾里,突然冲出十几条快船,船上站满了手持鱼叉、弓箭、衣衫褴褛却面目凶狠的汉子,直扑糜家的货船而去!
“是水匪!”赵云眼神一凝,立刻下令,“弓骑兵前出!箭矢覆盖!阻止他们靠近货船!”
训练有素的弓骑兵迅速策马冲到岸边,张弓搭箭,一片箭雨朝着那些水匪快船泼洒过去。虽然是在颠簸的马背上射击移动的船只,命中率打了折扣,但密集的箭矢还是成功压制了水匪的靠近势头,有几艘快船上响起了惨叫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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