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纪人领会了他的意思,只得硬着头皮向前一步,脸上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僵硬笑容,那笑容仿佛是强贴在脸上的一张面具,随时可能掉落。他说道:“各位媒体老师们好,我们子瑜作为一位奉公守法的好公民,只是配合公安机关进行一些调查,具体情况以官方公告为准。子瑜后面还有很多行程在等着,大家有什么问题,麻烦发私信到我们工作室官微或者邮箱里,谢谢!”
说完,经纪人迅速侧身,用自己微胖的身体像盾牌般护住黄子瑜,试图向外突围。然而,媒体和自媒体来的人实在太多了,他们如汹涌的潮水般将两人团团围住,水泄不通。不断有人将麦克风递到他们面前,那麦克风像一把把指向他们的武器,摄像机的镜头也紧紧跟随着他们的一举一动,仿佛要将他们的每一个表情、每一个动作都捕捉下来,放大在公众面前。
黄子瑜和经纪人在人群中艰难地挪动着脚步,每走一步都像是在沼泽中挣扎,深陷其中,难以自拔,异常吃力。他们的衣服被人群拉扯得变了形,头发也更加凌乱。要不是收到消息赶来的保安和他们自己的安保人员及时出现,如勇猛的战士般奋力将人群拨开,恐怕他们今天不回答些媒体们感兴趣的劲爆消息,是绝对走不出去的,说不定还会被人群踩踏,落得个更悲惨的下场。
在安保人员的护送下,两人好不容易上了保姆车。车子启动,缓缓驶离机场,扬起一片尘土,仿佛要将这噩梦般的经历抛在身后。黄子瑜靠在座椅上,长舒了一口气,他的身体虽有些疲惫,但因年轻,身体素质还算不错,此时气息逐渐平稳,像是从一场噩梦中暂时解脱出来,可他的眼神中仍残留着一丝惊恐与不安。而经纪人就惨了,他瘫坐在座位上,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,汗水如决堤的洪水般从额头、脸颊不停地滚落,面色惨白如纸,仿佛下一秒就会昏死过去,活脱脱一副虚脱的模样,他的胸口剧烈起伏,像是在进行一场艰难的呼吸大战。
黄子瑜看着经纪人这副狼狈样,心中的怒火再次熊熊燃起,他紧咬着牙关,牙齿咬得咯咯作响,那声音仿佛能划破空气,双眼通红,像是要喷出火来,咬牙切齿道:“去查查到底是谁组织的这一切。我绝不放过这个害我的人!”
经纪人有气无力地点了点头,强打起精神,迅速拿出手机,给几位平日里关系还算不错的媒体人发了消息,询问今天这场围堵的幕后情况。然而,与以往不同,那些媒体人要么装作没看见,对他的消息不予回复,仿佛他们之间从未有过任何交集;要么就回复一句 “不方便透露”,简短而冷漠,像一盆冷水,浇灭了经纪人心中的希望之火。
经纪人看着手机屏幕上这些简短又冷漠的回复,眉头拧成了一个死疙瘩,他无奈地将手机递给黄子瑜,苦笑着摇了摇头,那笑容中满是苦涩与无助,仿佛在说 “我们这次真的遇到大麻烦了”。
黄子瑜看着手机上的消息,心中愈发烦躁,像有一团火在胸腔里烧,烧得他坐立不安。突然,经纪人像是想起了什么,面色纠结了许久,那表情像是在做一个关乎生死的艰难抉择,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犹豫与挣扎。最终,他还是拨通了手机上一个标记为 “花姐” 的电话。
这位花姐就是那位力捧他上位的富婆,本名张雪华,家里是做市政园林起家的,后来她因为兴趣又做起了外贸生意,不过她不像别人什么赚钱卖什么,她就只做鲜花,号称没有她没见过的花,所以人送雅称“花神”,但是圈里的姐妹还有面首都叫她“花姐”,别看她三十多快四十了,但是养尊处优的她保养的极好,实际看起来也就二十多岁的样子,加上身材极好,长相妩媚,但却因为夫妻俩都不能生育,所以商业联姻的丈夫也和她约定各玩各的互不打扰,很多高官政要、商贾巨富也明里暗里的想和她深入交流一番,但是不缺钱不缺地位的她则是看眼缘和心情,看得顺眼她可以倒贴钱,看不顺眼打一顿甚至拉下马都是有可能的,这样一来,她这个“姐”的名头算是彻底坐实了。
电话拨通后,听筒里传来嘟嘟的等待音,每一声都像是一记重锤,敲在黄子瑜和经纪人的心上,让他们的心跳也随之加快。过了好一会儿,电话那头才传来一个慵懒妩媚的声音。
黄子瑜听到声音,立刻像变了个人似的,一改刚才的愤怒和焦急神色,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,尽管电话那头的人根本看不到。他用极尽讨好的语气说道:“花姐,我小瑜啊。您最近过得怎么样?有没有想我呀?”
花姐在那边打了个哈欠,声音带着一丝漫不经心,仿佛对什么都不在意:“怎么了?找我有什么事?”
黄子瑜连忙说道:“花姐,机场的戏好像出了问题啊。这次真的麻烦大了。”
花姐那边满不在乎地回应道:“然后呢?这和我有什么关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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