岛田毅的到任不仅带来了战术上的变化,更引入了一种新型的战争形式。在他的支持下,日军特高课开始实施名为“釜底抽薪”的隐秘计划,企图从根子上瓦解根据地。
第一个迹象出现在根据地的集市上。老王在售卖山货时,发现有人用异常崭新的纸币大量收购粮食和药品。这些纸币印刷精美,但与边区票略有不同。
“同志,这钱不对啊,”老王悄悄向巡查的赵铁鹰报告,“你看这花纹,边区票不是这样的。”
赵铁鹰仔细查看,发现这些纸币是精心仿制的伪钞,若非老王这样的老商户,很难辨别真伪。
“立即通知所有集市,暂停使用纸币交易,改用实物交换。”赵铁鹰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。
但这只是开始。几天内,大量伪钞涌入根据地,导致物价飞涨,市场秩序大乱。更可怕的是,有人开始对边区票失去信心。
“咱们的票子不值钱了,”群众中流传着这样的说法,“还是囤粮食实在。”
与此同时,另一种威胁悄然出现。一些村庄开始流行奇怪的“传染病”,患者出现呕吐、腹泻症状。卫生员小何检查后发现,这不是传染病,而是有人在水井中投毒。
“毒性不强,但足以制造恐慌,”小何向陈征汇报,“目的是破坏根据地的稳定。”
更隐蔽的是文化渗透。一些包装精美的“慈善物资”被送到根据地,里面除了少量药品,还夹杂着宣传“中日亲善”、“共存共荣”的书籍和画报。
“看这画上的中国人,和日本人手拉手,笑得多开心,”老王愤怒地撕碎画报,“我儿子就是被鬼子刺刀挑死的!这就是他们说的‘亲善’?”
最令人担忧的是间谍活动的升级。山本特工队化装成难民、商人甚至伤员,混入根据地,建立情报网络。
一次,利刃小队抓获一个自称从敌占区逃来的“教师”。此人言谈举止毫无破绽,直到小陈发现他虎口有长期握枪形成的老茧。
“你们的把戏该收场了,”赵铁鹰冷冷地看着这个经过严格训练的间谍,“特高课派你来的?”
面对确凿证据,“教师”终于承认自己是特高课特务,任务是收集根据地经济、政治情报,并伺机破坏。
陈征召集紧急会议研究对策。“岛田这一手很毒辣,”他分析道,“不再单纯军事进攻,而是从经济、心理、文化多方面下手,企图从根本上瓦解我们。”
针对性的反制措施迅速出台。
经济方面,根据地政府紧急发行新版边区票,回收旧币,同时严厉打击伪钞流通。组织群众建立合作社,实行实物配给制,减少货币交易。
“我们要让群众明白,边区票的背后是根据地的实力和信誉,”经济干部向群众解释,“只要八路军在,边区票就值钱!”
防毒防病方面,各村庄建立水源保护制度,专人看守水井,定期检测水质。同时开展卫生运动,提高群众防病意识。
文化对抗更加巧妙。政治部组织文艺队编排新剧目,揭露日军所谓“亲善”的虚伪本质。其中一个剧目《血泪亲善》根据真实事件改编,讲述一个家庭在日军“亲善”宣传下放松警惕,最终家破人亡的悲剧。
当剧中老母亲哭诉“我瞎了眼,信了鬼子的鬼话”时,台下群众无不落泪,对日军的欺骗宣传更加憎恨。
反间谍斗争则更加尖锐。赵铁鹰领导的反间谍小组加强巡查,发动群众举报可疑人员。同时故意释放假情报,引诱特务上钩。
一次,反间谍小组放出“八路军主力即将转移”的假消息,果然引来了山本特工队的侦察。利刃小队设伏重创了这支特务小队,缴获了大量侦察设备。
“岛田想用特高课的阴谋取胜,我们就用人民战争粉碎他!”陈征在干部会议上说。
群众被充分发动起来。儿童团在村口设卡,盘查陌生人;妇女会组织巡逻队,保护水源;老人们则利用丰富的人生经验,识别可疑言行。
一天,一个“货郎”在王家村叫卖,声称用食盐换粮食。老王发现他的秤有问题——称粮食时轻,称盐时重,明显是想多套取粮食。
“你这秤不对吧?”老王当众揭穿。
“货郎”恼羞成怒:“老东西,别胡说!”
“我卖了四十年货,什么秤没见过?”老王拿起秤杆一折,里面竟然藏着密写药水和微型地图!
群众一拥而上,将这个特务扭送到民兵队。经过审讯,他承认是特高课派来,任务之一是摸清根据地的粮食储备情况。
这样的例子越来越多。在觉醒的群众面前,日军的隐蔽行动举步维艰。
但特高课的阴谋仍在继续。他们改变策略,转而收买动摇分子,从内部破坏。
一个叫刘老五的民兵被发现有通敌嫌疑。他原是村里的二流子,日军来了后一度表现积极,但最近突然阔绰起来,经常请人喝酒,散布消极言论。
赵铁鹰亲自调查,在刘老五家中搜出了大量伪钞和一份根据地民兵布防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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