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衬衫带着淡淡的雪松香。
后背宽阔又结实,走起来稳稳的,像小时候陈爸爸的肩膀。
她忍不住往他颈窝里蹭了蹭。
温热的呼吸,洒在皮肤敏感处,肖云墨的脚步明显顿了一下,随即快步往家走去。
刚进门,宋希音还站稳,就被他打横抱了起来。
她惊呼一声,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。
下一秒就被轻轻,扔在了柔软的床上。
肖云墨跟着栖身而上,带着外面的湿气和他身上的热度,瞬间笼罩下来。
“肖云墨!”
宋希音吓了一跳,手忙脚乱地推他。
“别闹,我下午还要改论文呢!”
她最近忙着毕业论文答辩的事,此刻满脑子都是参考文献。
肖云墨却没动,只是低头看着她。
眼里的笑意,带着点危险的纵容。
宋希音急了,挣扎间指甲不小心划过他的颈侧。
肖云墨“丝~”一声,只感觉一阵尖锐的疼,从颈侧传来。
宋希音低头一看,肖云墨脖颈处,赫然多了道红痕,很快就渗出细密的血珠。
两人都愣住了。
肖云墨抬手摸了摸伤口,指尖沾了点血。
他看着宋希音瞬间煞白的脸,又好气又好笑地捏了捏她的脸颊。
“小猫爪子挺尖利啊,我还能吃了你不成?对我这么狠。”
宋希音的脸腾地红了,心里又慌又愧。
视线落在他渗血的伤口上,声音都带了点抖。
“对不起……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她急忙从他身下钻出来,光着脚就往客厅跑。
翻箱倒柜找出碘伏和棉签。
“你先坐下,别动。”
她把肖云墨按在床上,自己站在他面前。
小心翼翼地用棉签沾了碘伏,轻轻往他伤口上擦。
冰凉的刺激让肖云墨微微蹙眉,她的动作更轻了。
睫毛垂着,像只做错事的小兔子。
“疼不疼?”她问,眼里满是担忧。
肖云墨忽然伸手揽住她的腰,一把将人带到怀里坐着。
低笑出声:“你说呢?”
“都见血了,能不疼?”
他的手掌贴着她的腰腹,指尖轻轻摩挲着。
感受着那盈盈一握的纤细,眼神又暗了暗。
“看来指甲该剪了,都能当凶器了。”
宋希音被他说得更心虚。
可看着他还不老实,手里的棉签,用力按了下伤口。
没好气地瞪他一眼:“谁让你乱来?咎由自取!”
“哦?我咎由自取?”
肖云墨挑眉,抽走她手里的棉签,扔到垃圾桶。
随即长臂一伸,一个转身。
宋希音惊呼一声,下一秒就被压在了床上。
他的吻带着点惩罚的意味落下来,又凶又急。
却在触到她唇瓣时,不自觉地放软了力道。
呼吸交缠间,他含糊地说:“就算咎由自取……伤都受了,总得收点利息吧?”
窗外的阳光透过纱帘照进来,落在两人交缠的指尖上,暖融融的。
宋希音的挣扎,渐渐软了下来,只剩下细碎的喘息。
听在肖云墨耳里,倒像是在邀宠。
他吻着她的唇角,心里软得一塌糊涂。
这只张牙舞爪的小猫,终究还是乖乖落进了他的怀里。
枕头轻飘飘地砸在肖云墨身上,他顺势接住。
笑着往旁边挪了挪,给她腾出起身的空间。
宋希音拢了拢被揉乱的衣领,再瞪他一眼。
转身趿拉着拖鞋往书桌跑,脚步却带着点没察觉的轻快。
肖云墨靠在床头,看着她趴在桌上,抬手打字的背影。
阳光落在她发顶,镀上一层软绒绒的金边。
他伸手摸了摸颈侧的伤口,那里还隐隐发疼。
却比不上刚才她眼底,那点慌乱的心疼,来得让人心头发烫。
没一会儿,书房传来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,间或夹杂着她小声的嘀咕。
肖云墨起身倒了杯温水,轻手轻脚地放在她手边。
“别熬太狠,渴了喝点水。”
宋希音头也没抬,笔尖不停:“知道了,肖管家。”
他低笑一声,没再打扰,转身去了厨房。
冰箱里还有早上买的新鲜草莓。
他洗干净装在白瓷盘里,又切了盘芒果。
摆得整整齐齐端过去时,宋希音正对着电脑蹙眉,手指在键盘上敲得飞快。
“先吃点水果。”
他把盘子放在鼠标旁,指尖轻轻敲了敲她的太阳穴。
“放松下,脑子该打结了。”
宋希音被他敲得晃了晃头,抓起颗草莓塞进嘴里,酸甜的汁水漫开。
紧绷的神经,果然松快了些。
她斜睨他一眼:“你怎么不去忙自己的事?”
“老盯着我干嘛?”
“看你比忙什么都有意思。”
肖云墨说得坦然,顺手替她理了理耳后的碎发,指尖不经意蹭过她的耳廓。
“当年在军校,啃战术理论,都没见你看论文这么认真。”
“能一样吗?”
“你多聪明,做什么都不费脑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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