酋长盯着我看了许久,眼神中充满了怀疑与审视。
最终,他似乎被我的诚意所打动,犹如坚冰遇到暖阳般,勉强同意了这个提议。
他提出以十天为限,一旦没有十个火山部落的女人回来,我就要被扔进鲨鱼湾喂鲨鱼!
夜幕如墨,水屋部落的篝火,将整片沙滩染成暖橙色。
粗粝的木桌上摆满了琳琅满目的海鲜:
鱼翅在琥珀色的鱼汤里舒展,
龙虾外壳被烤得油亮,
裂开的缝隙中露出雪白的虾肉,
鲍鱼被串在珊瑚枝上炙烤,汁水滋滋作响。
部落勇士们围着火堆载歌载舞,骨笛与贝壳铃的声响,交织成原始而热烈的旋律。
酋长将盛满椰酒的贝壳杯推到我面前,浑浊的酒液里漂浮着细碎的花瓣:“尝尝,这是用海底珊瑚果酿的酒,只有贵客才能享用。”
我接过酒杯,酒液入口带着微微的酸涩,却在喉间回甘。
秦岚坐在我身旁,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贝壳餐盘的纹路。
篝火映照在她眼底,映出一丝难以察觉的忧虑。
阿莱突然从人群中挤过来,脸上带着神秘的笑容:“他们说,这些鱼翅是从鲨鱼嘴里夺来的,那些龙虾是用夜光贝引上钩的。”
他比划着捕鱼时的惊险场景,惹得周围人发出粗犷的笑声。
晚宴持续到月至中天,火光渐弱,人们三三两两散去。
酋长的女人,递来用海藻编织的寝具,示意我们到水屋休息。
木床随着海浪轻轻摇晃,秦岚却辗转难眠,黑暗中传来她轻声的叹息:“明天这一去,不知又要面对什么。”
我紧紧地抱住她,在她的耳边低声耳语道:“你尽管放心去,我一定没事的!”
春宵一刻值千金!
篝火的余烬在夜色中明明灭灭,海浪轻拍水屋的声音像是一首温柔的摇篮曲。
这一晚的月光格外皎洁,透过木质窗棂洒在我们身上,仿佛给整个世界都披上了一层朦胧的纱。
经历了无数次生死考验,此刻的宁静显得尤为珍贵。
秦岚的发丝还带着海风的气息,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。
她的眼眸中闪烁着从未有过的温柔,那一刻,无需言语,我们之间积压了十几年的情愫如潮水般涌来。
时光仿佛在这一刻静止,所有的担忧与疲惫都被抛诸脑后,只剩下彼此相依的温度。
我们紧紧相拥,将那些未曾说出口的心意,化作无声的陪伴与守护。
在这片浩瀚的海洋之畔,在水屋轻轻的摇晃中,我们终于找到了属于彼此的安宁。
直到夜色渐深,才在彼此的怀抱中沉沉睡去,仿佛这样便能将这份难得的宁静永远留住。
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刺破云层时,码头已经聚集了送行的人群。
十个海洋部落的男人站成一排,他们身材魁梧,肌肉线条在古铜色的皮肤下若隐若现,腰间别着用鲨鱼牙齿打造的短刀,眼神中透着野兽般的警觉。
为首的汉子名叫图卡,他拍了拍我的肩膀,虽然语言不通,但那坚定的眼神仿佛在说“放心”。
秦岚将行囊背在肩上,海风掀起她的衣角。她突然上前一步,双臂紧紧环住我,发丝扫过我的脸颊,带着海盐的味道。
“等我回来。”她的声音在耳边响起,带着一丝颤抖。
我轻轻拍着她的背,望着远处海天相接的地方,那里既藏着未知的危险,也孕育着重逢的希望。
独木舟缓缓离岸,图卡带领的勇士们整齐划桨,船尾留下一道银白的浪花。
秦岚站在船头,始终没有回头,身影逐渐缩小成一个黑点,最终消失在波光里。
我攥紧腰间的黑曜石短刀,突然意识到,这场跨越部落的盟约,或许早已将我们的命运与这片海洋,紧紧绑在了一起。
然而,一天过去了,两天过去了,他们却如同石沉大海般迟迟不见回来。
酋长的耐心,如沙漏中的沙子般逐渐耗尽,他的愤怒仿佛一座即将喷涌的火山。
很快十天期限到来了,四个如铁塔般的大汉二话不说,将我如小鸡般轻而易举地抬起来,朝着鲨鱼湾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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