硝烟如滚滚乌云般在焦土上翻涌,刺鼻的硫磺味与浓烈的血腥味交织在一起,仿佛要将人的鼻腔撕裂。
我们艰难地踉跄前行,穿过那被焚毁的部落营地。
脚下的灰烬在我们的踩踏下发出簌簌的声响,仿佛是被惊扰的幽灵在低声哭泣。
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族人的残骸上,那沉重的感觉让人几乎无法呼吸。
燃烧的房屋残骸,仍在散发着暗红的光,将这片曾经充满生机的土地映照得宛如地狱一般。
熊熊的火焰舔舐着残垣断壁,不时有火星溅落,仿佛是这片土地最后的挣扎。
韩馥的部队在三天前发动了一场突如其来的突袭,重型炮火如雨点般密集地落下。
部落的青壮年们虽然奋起抵抗,但我们手中那些陈旧的武器,又怎能与他们精良的装备相抗衡呢?
房屋在炮火中不堪一击,纷纷轰然倒塌,扬起漫天的尘土。
牲畜的哀鸣与人们的惨叫声交织在一起,形成了一曲绝望的交响乐。
庄稼燃起的大火借着风势迅速蔓延,如同一头凶猛的巨兽,将整个田野吞噬。
滚滚浓烟直冲云霄,仿佛是这片土地对侵略者的控诉。
短短几天时间,上百条鲜活的生命就这样消逝了,那些重伤的族人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,他们的鲜血染红了脚下的土地,触目惊心。
然而,我们并非毫无还手之力。
在激烈的战斗中,我们凭借对地形的熟悉,巧妙地与敌人周旋,成功损耗了韩馥大半的军火。
但敌人的报复也愈发猛烈。
为了逃避他们登陆后的血腥屠杀,我们迫不得已只能趁着漆黑如墨的夜色,带领着幸存的族人,踏上这充满未知与恐惧的逃亡之路。
夜空中,只有那寥寥无几的星光,仿佛是这片黑暗中的最后一丝希望,勉强为我们照亮前方那模糊不清的道路。
我们蹑手蹑脚地前行,每一步都显得如此小心翼翼,生怕发出哪怕一丁点的声响,引来那些穷凶极恶的敌人。
我们的目的地是位于日本碉堡下方的洞穴,那里不仅隐蔽性极佳,而且空间宽敞,足以容纳一两千多人藏身其中。
这个洞穴原本是二战时期日军建造的秘密工事,其内部结构错综复杂,防御设施也异常坚固。
尽管多年来几乎没有人涉足此地,但如今,它却成为了我们唯一的救命稻草。
然而,尽管我们已经如此谨慎,我们的行踪还是不幸被发现了。
韩馥迅速组织了新一轮的攻击,一支由三十人组成的精锐队伍,在威廉的带领下,如饿狼一般紧紧地咬住了我们的尾巴。
威廉这个人,曾经在我们中间潜伏过一段时间,对我们的情况可谓是了如指掌。
他以铁血手段而闻名,所到之处,简直是寸草不生,令人闻风丧胆。
沉重的脚步声如闷雷般越来越近,敌人的手电光在黑暗中闪烁,犹如死神那摄人心魄的眼睛。
我们的步伐愈发急促,心脏在胸腔里如脱缰野马般疯狂跳动。
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,我脑海中突然浮现出碉堡里的那群“老朋友”——数百头巨蜥。
那是一群神秘而恐怖的生物,宛如来自地狱的使者,常年蛰伏在碉堡的幽深之处。
它们身躯庞大,皮肤粗糙得如同坚不可摧的盔甲,锋利的爪子和牙齿仿佛能轻易撕碎世间万物。
我们曾与它们有过交集,深深领教过它们的残忍、冷血、好战!
往昔,我们与它们相安无事,从不敢轻易踏入它们的领地半步。
然而此时此刻,面对穷追不舍的敌人,这或许是我们唯一的生路。
我们当机立断,迅速拟定策略。
于是我让沈离歌、詹妮弗和三大酋长带着人群朝着碉堡下的洞穴而去。
我则带着秦岚和十几个勇士,主动上前进行阻击,等他们出现在我们视野后,我们就开始撤退。
我们把敌人引到了碉堡的另一面,故意放慢脚步,如狡猾的狐狸一般,引诱敌人一步步走向巨蜥的营地。
夜色如墨,碉堡的轮廓在黑暗中若隐若现,一股浓烈的腐臭气息如瘟疫般扑面而来。
敌人浑然不觉危险将至,依然如饿狼般紧追不舍。
当我们踏入巨蜥的领地时,黑暗中传来低沉的嘶吼声。
在一片漆黑的环境中,突然间一双双幽绿色的眼睛,如鬼火一般在黑暗中闪烁着,仿佛是来自地狱的使者。
我们被这突如其来的景象吓得不轻,心跳急速加快,脚下的步伐也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起来。
我们紧紧地跟随着彼此,沿着记忆中的暗道狂奔,不敢有丝毫的停歇。
然而,身后的敌人并没有放过我们。他们的惊叫声和巨蜥的咆哮声交织在一起,形成了一首恐怖的交响乐。
紧接着,激烈的枪声响起,子弹如雨点般向我们射来。
我无法抑制内心的恐惧和好奇,不由自主地转过头去,想要看清楚那股突然涌现的黑色洪流究竟是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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