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本东京的霓虹,在雨幕中晕染成模糊的光斑,我们五人从警察局的旋转门走出时,已经是晚上八点。
潮湿的空气,裹挟着柏油路面的焦糊味,扑面而来。
阿杰摘下被雨水打湿的眼镜擦拭,镜片后的眼神仍带着审讯室里未散的疲惫:"要不是国际刑警的引渡手续,这次真要被警视厅扣到月底。"
詹妮弗揉着酸痛的肩膀,黑色作战服上还沾着白天枪战留下的砖石碎屑:"那群山口组的混蛋,居然诬陷我们袭警。"
她话音未落,秦岚的手机在战术背心里震动起来。
项信发来的消息简短有力:"手续办妥,明天开始跨国追逃立案程序。"
沈离歌望着街对面闪烁的居酒屋招牌:"现在怎么办?沈留雪被山口组带走了,那群人肯定在东京藏了不止一处据点。"
我们如今到日本还是比较麻烦,因为我们没办法佩戴武器。
也就是说,面对山口组那帮黑社会,我们都无能为力。
根据日本《刀枪管制法》,公民需办理持枪证,才能合法持有枪支。
申请过程极为繁琐,首先要参加全日制枪支法律和安全课程,通过书面考试,且射击场测试命中率需达95%以上。
是啊?我们该怎么办?
这时两个人的脸庞在我脑海中浮现。
我对她们神秘一笑:“我们可以一起去见两个朋友?”
詹妮弗一脸懵逼:“我们在东京有什么朋友?”
我伸手接过秦岚递来的手机,金属外壳残留着她掌心的温度。
从战术裤口袋掏出那张被汗水浸软的纸条时,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过来——上面歪歪扭扭写着两个东京号码。
末尾画着的樱花图案边缘已经晕染。
我按下拨号键,听筒里传来机械的日语提示音。
"当时救下的两个日本女孩。"詹妮弗突然恍然大悟一般捂住嘴:"你是说...被海盗鲨鱼哥,劫持的那帮日本女人?"
电话接通的瞬间,熟悉的声音带着惊喜炸开:"是您吗?鲁滨孙先生?"
美代子的中文依旧带着可爱的口音,背景音里传来白卉子急切的追问。
半小时后,松涛茶楼的和室里,抹茶的清香,混着沉香袅袅升腾。
詹妮弗搅动着茶碗里的浮沫,忽然压低声音:"你确定她们能帮上忙?毕竟她们是普通女人..."
她的话还没说完,就被骤然响起的跑车轰鸣声打断。
落地窗外,两辆哑光黑的帕拉梅拉,如同黑豹般滑入庭院。
车门开启的刹那,夜风卷着栀子花香涌进室内。
美代子穿着改良式黑色振袖,发间的珍珠步摇,随着奔跑轻颤;
白卉子踩着十厘米的红底高跟鞋,修身西装裙下露出的枪套,若隐若现。
"终于见到你们了!"美代子扑过来时,我注意到她颈后淡粉色的锁链疤痕——那是当年海盗关押她们留下的印记。
白卉子则先向我、沈离歌、詹妮弗鞠躬,起身时眼中燃烧着火焰:"感谢你们当年不仅救了我们,还帮我们捣毁了那个海盗窝点,让我们结束了生不如死的日子。"
詹妮弗的茶杯,在盏托上发出轻响。
她盯着白卉子别在腰后的配枪,又看看美代子手腕处露出的战术腕表:"你们...?"
白卉子与美代子对视一笑,从手提包中取出烫金名片 ,"樱花誓约复仇社"几个烫金大字下,印着醒目的国际救援组织认证编码。
"自从被你们救下后,我们变卖了家族产业,聚集了一帮志同道合的朋友,成立了一个社团。"
美代子抚摸着桌上的武士刀,刀镡处刻着的樱花与纸条上的图案如出一辙,
"现在我们有七个分部,一百多名成员。"
阿杰推了推眼镜,手机屏幕的冷光照亮他震惊的表情:"这个社团上个月刚在索马里海狱解救了十名人质,国际刑警组织还发了嘉奖令..."
"请跟我们来。"白卉子起身拉开纸门,潮湿的海风裹挟着咸腥涌入。
两辆跑车的车灯划破夜幕,蜿蜒的海岸线尽头,一座通体玻璃的别墅在月光下泛着珍珠光泽。
当我们踏入别墅大厅时,水晶吊灯应声亮起。
十三名身着定制西装的女子列队而立,她们胸前别着的樱花徽章,在灯光下流转着冷芒。
最前方的银发女子里美则上前半步,露出锁骨处狰狞的刀疤:"我被鲨鱼哥的手下欺负,因为不从被他砍了一刀,后来你们救了我们,还教我们如何使用匕首。"
她说完,就在我们露了一手,这时我们才记起来,她是十五个女人中,匕首学的最厉害的那个,也是手刃鲨鱼哥,生吃鲨鱼哥肉的那个女人。
左侧的混血女孩转动着轮椅,指尖轻抚着膝盖处的义肢:"海盗的水雷夺走了我的双腿,如今我们又获得重生。"
我和沈离歌、詹妮弗逐一拥抱,那段共同对抗海盗鲨鱼哥集团的光辉岁月,成为我们一生都不能忘怀的记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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