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吧,我是这么想的。
他们希望我从窃取测量时间的力量这一段之后接着讲这个故事。
没错。
这是一个真正提升紧张感的机会,一个真正的大片式故事。
铁序督府,这些痴迷于时钟的混蛋,认为他们可以通过让每个人都步调一致来控制一切。
他们有一座巨大的钟楼,这是他们整个控制计划的核心。
但是,有趣的地方来了,人们并不买账。
首先是钟楼本身。
第七天,钟声出了故障,这是一点小小的混乱迹象。
第七步,这才是关键,而不是小时。
这种有蓝色脉络的植物和这种打破锁链的图案似乎是关键。
当午夜钟声敲响时,是七声清晰的鸣响,这是人们脚步的挑衅回声,而不是政权的命令。
现在钟声由脚步控制,而不是相反。
轰。
这就是开场。
然后是制服。
那些单调、千篇一律的东西。
那个裁缝,一个老头,只是想勉强度日。
但是艾琳频率,那是反抗的核心。
它进入了他的顶针,接下来你就会看到,他不小心把那个打破锁链的图案缝进了标准工作服里。
一切始于梦境,每个人都在睡梦中行走,踏出第七步。
然后,制服变了。
那个标志开始发光。
监工明白了怎么回事,试图销毁证据,但布料活了过来,一个小矮人走了七步,然后——变成了灰烬。
那个标志无处不在。
接下来是那些科学怪咖,那些时间节奏研究员,也就是“时间节奏研究所”。
那个冻港少年,他要利用他们自己的科学来对付他们。
他把那些有蓝色脉络的孢子放进系统里,突然,数据反转了。
行走并不是混乱的,它才是基准。
是土地在调节他们,而不是相反。
首席研究员看到了蓝色脉络,看到了土地在呼吸,看到他们的机器其实是在测量地球本身的节奏。
太不可思议了!
然后是官僚机构。
那些行走日志,又是一种控制手段,被那些孩子们给烧了。
灰烬形成了打破锁链的图案。
他们撕毁日志的梦境形成了一条信息:“今天是第七步。”这条信息传遍了各处:“你们记录的不是日子,而是枷锁。”太惊人了!
现在,是静时塔,政权解决他们时间问题的办法。
他们想抹去时间,绝对地控制它。
艾琳频率进入了水中。
守卫们失去了理智,但他们继续行走,重复着打破锁链的图案。
这座塔不再是控制的象征,而是新道路上的一个里程碑,一场反抗的纪念碑。
守卫们就像行走的机器人。
最后,是年终清算榜。
政权绝望地试图控制这一年。
而冻港少年又出现了,他在那份榜单上做出了血祭。
名字消失了,变成了一幅脚印地图。
新年前夜,每个人都在睡梦中行走。
没有庆祝,只有行走。
风扫过雪原,不报时,不计年,只推动着脚印向前。
完美。
现在来说说悬念,也就是结尾。
铁序督府的大元帅终于意识到他输了。
他一直在与时间本身作斗争。
他试过了所有办法。
钟楼、制服、科学、日志。
他的方法都失败了。
他一直在与时钟作斗争。
他现在意识到问题不再是“何时”,而是“何地”。
他看着地图,而不是时钟。
这不是关于步数,而是关于路径。
他看到了土地,那些路径的无限潜力。
土地本身才是敌人。
他的手指顺着那些蔓延的线条划过。
他的下一道命令不会再是关于小时或分钟。
而是关于路径,关于泥土和石头。
关于地平线和边界。
他要试着控制道路。
战斗现在转移到了路径本身。
政权采取行动,战斗继续。
铁序督府的意志,如同一张无形的大网,从首都的最高处撒向四方。
那座名为“定轨”的巨型钟楼拔地而起,青铜铸就的指针仿佛是元帅的手臂,冷酷地切割着天空,要将每一缕阳光都分配得明明白白。
第一声钟鸣,是“正时令”的开端。
城市的心跳在那一刻被强行校准,万千行人的脚步戛然而止,无论是奔跑的孩童,还是蹒跚的老者,都必须停下,抬头,仰望那唯一的权威。
时间,成了悬在每个人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。
然而,这把剑,在第七日,锈住了。
清晨的钟声没有如期响起。
死寂笼罩了首都,人们在茫然的等待中,第一次感到没有钟声的恐慌。
守钟人惊恐地冲上塔顶,发现那巨大精密的钟摆竟被无数深蓝色的根须死死缠绕。
那些根须如活物般搏动,从齿轮的缝隙中探出,在黄铜机芯上刻满了细密而张扬的纹路——那是一个被砸开的锁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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