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漓与大长老从雷狱的生死危机中惊险逃脱,此刻,他们怀揣着三颗五行珠,肩负着拯救凤凰族的使命,继续在充满未知与危险的征程中前行。那三颗五行珠在他们怀中微微发烫,仿佛在诉说着一路的艰辛,也预示着前方更加严峻的挑战。
回想起雷狱之战,那恐怖的雷电、邪恶的雷狱使,还有黑袍人带来的重重危机,都让青漓和大长老深知,他们所面对的敌人强大而神秘,五行诀背后的秘密更是深不可测。但他们没有丝毫退缩的念头,坚定地朝着新的目标——被岩浆包裹的焚土城进发。
当他们逐渐靠近焚土城,扑面而来的是裹挟着灼热气浪的岩浆,那高温让青漓的发丝瞬间被烤得卷曲,裸露在外的皮肤也传来细密的灼痛,仿佛有无数根针在扎。远处,悬浮在焚土城上空的土黄色珠子,正以一种令人心悸的速度旋转着,将整片大地的灵气如旋涡般疯狂吸入其中。这座坐落在岩浆海中央的城池,由九根巨大的玄武岩柱支撑着,每一根石柱都需三人合抱,石柱表面雕刻着盘根错节的根系纹路,可如今却被沸腾的岩浆侵蚀得千疮百孔,裂缝中渗出的金色血液般的液体,那正是地脉之力的具象化,散发着神秘而危险的气息。
“那珠子在吸收地脉之力。”大长老紧皱眉头,按住肩头的伤处,伤口在这高温环境下仍在不断渗血,指缝间溢出的血珠刚一落地,便瞬间被蒸发成白烟,“若让它吸干焚土城的根基,方圆千里都将化为焦土,再无生灵能够存活。”青漓目光凝重,凝视着城池中央的祭坛,那里矗立着一尊半截埋入岩浆的石像,石像双手托举着土黄色珠子,其面容与凤族古籍中记载的初代祭师极为相似——棱角分明的颧骨、紧抿的薄唇,唯一不同的是,眉心那道火焰状的疤痕,在古籍插图中从未出现过,这道疤痕仿佛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,让人心生疑虑。
当他们踏入城池范围的瞬间,变故突生。地面突然发出一阵如同蛛网状的龟裂声,紧接着,赤红的岩浆如汹涌的潮水般翻涌着朝他们涌来。青漓迅速反应过来,挥剑斩出冰火屏障,试图阻挡岩浆的攻势。然而,令人意想不到的是,赤红岩浆在接触屏障的瞬间,竟凝结成黑色晶石,表面还浮现出细密的符文,可仅仅三息之后,这些晶石便崩解为齑粉,空气中顿时弥漫着刺鼻的硫磺味。“这些岩浆被土属性灵气固化,普通攻击根本没用!”青漓大声喊道,声音在这炽热的环境中显得有些沙哑。
话音未落,石像的双眼突然亮起土黄色光芒,仿佛被注入了生命一般。无数岩石碎片从岩浆中升起,在半空中迅速聚合成一只三丈高的巨手,指节处的根系纹路泛着妖异的微光,带着千钧之力,朝着二人狠狠拍落。大长老本能地施展凤火冲击,橙红色的火焰如汹涌的热浪般扑向巨手,可火焰在触碰到岩石的瞬间,竟被无情地吸入其中,巨手表面的纹路反而愈发清晰,原本土黄色的岩石也隐隐透出金芒,仿佛在吸收火焰的力量后变得更加强大。
青漓敏锐地注意到巨手手腕处的纹路交汇处有一丝灵气波动,她心中一动,立刻大声喊道:“攻击纹路节点!那些是地脉之力的枢纽!”说着,她将冰火之力注入剑尖,红蓝双色火焰在剑刃上交替流转,散发出强大的力量。她身形如电,精准地刺向巨手手腕处的交汇点。刹那间,金光闪过,巨手发出石质碎裂的声响,仿佛承受不住这股力量,轰然崩塌。碎石落入岩浆的瞬间,激起漫天火星,如同一阵短暂而绚烂的流星雨,照亮了这片充满危机的区域。
石像似乎被激怒了,发出一阵低沉的怒吼,声浪如滚滚雷鸣,震得整座城池都剧烈颤动起来。石像周身浮现出流动的土黄色光带,如同大地的血脉在疯狂奔涌,散发出一股强大而邪恶的气息。青漓在紧张的战斗中,注意到石像基座上刻着与双生冢相似的符文,只是此处符文多了几分狰狞,每道纹路末端都刻着极小的骷髅头,让人不寒而栗。她怀着一丝希望,试着将土黄色珠子的力量与之共鸣,可掌心刚贴上石像,便被一股强大的排斥力震得虎口发麻,耳边也响起无数低沉的哀嚎,仿佛有万千魂魄在石像中痛苦挣扎,那声音仿佛穿透了她的灵魂,让她头皮发麻。
“这是初代祭师设下的守墓阵,”大长老声音沙哑,艰难地回忆着凤族秘史中最血腥的篇章,“当年为了镇守地脉,他们将百位祭师的魂魄封入石像,还以活人祭祀来维持阵法。”大长老的话语中充满了悲痛与愤怒,这些被封印的魂魄,都是凤族曾经的牺牲者。
话音未落,岩浆中突然涌出无数石俑。这些石俑身着凤族古服,衣摆处的火焰纹章已被岩浆灼蚀得残缺不全,眼中泛着浑浊的土黄色光芒,那是被献祭的先祖魂魄所化。青漓手中的剑险些落地,她的目光定格在其中一尊石俑腰间的青玉凤凰佩上,那熟悉的玉佩让她瞬间认出,这正是儿时见过的三长老之物。三长老曾在她被欺辱时偷偷给过她甜糕,给予她温暖和关怀,可此刻,三长老却目光空洞地挥着岩浆凝成的重斧,斧刃上还滴着赤红的熔岩,完全失去了往日的温和,成为了守墓的傀儡。“先祖们的魂魄被封印在此,成为守墓傀儡……”青漓的声音忍不住哽咽起来,指甲深深刺入掌心,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悲痛,“我们不仅要夺珠,更要让他们的魂魄安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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