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阳城的春日,迎来了前所未有的盛会 ——“首届全球文明峰会”。来自欧亚非美四洲的二十余个文明代表齐聚 “融境阁”,既有中国的 “融境联盟”、欧洲的葡萄牙与威尼斯、亚洲的波斯与天竺,也有非洲的阿克苏姆、美洲的玛雅与印加(印加使者受玛雅邀请首次参会)。这是人类历史上首次跨越四大洲的文明对话,广场上悬挂的各族旗帜迎风招展,“天下一家” 的标语用十余种文字书写,成为最耀眼的符号。
开幕式上,石勒站在 “融境阁” 的高台,望着台下不同肤色、不同服饰的代表,声音庄重而温暖:“千百年来,我们因山海阻隔而陌生,因认知差异而冲突;但今天,我们跨越万里相聚于此,证明‘天下一家’不是空想,而是人类共同的渴望。本次峰会,不求统一所有文明,只求找到共生之道 —— 让不同文明在交流中互鉴,在尊重中成长。” 他的话刚落,台下便响起雷鸣般的掌声,玛雅首领乌克、葡萄牙国王使者、阿克苏姆代表纷纷起身致意,掌声中满是对和平的期许。
峰会的核心议题,聚焦 “全球商路治理” 与 “文明冲突调解”。在商路治理讨论中,“融境” 提出的 “多元共治” 方案获得多数认可 —— 成立 “全球商路联盟”,由各文明派代表共同管理商路安全、制定税收标准,联盟总部设在洛阳城,同时在欧洲威尼斯、非洲亚历山大港、美洲尤卡坦半岛设立分部;针对海盗问题,“融境” 与波斯、拜占庭、葡萄牙达成 “跨洋联合护航协议”,约定每月交换海盗情报,每季度开展联合巡逻。
文明冲突调解的讨论则更具深度。欧洲代表提出,欧洲内部因宗教引发的战争难以平息,希望 “融境” 分享调解经验;印加使者则困惑于如何平衡传统部落制度与外部文明的冲击。崔岳拿出《融境治理日志》,分享了拔野古部落融入 “融境” 的案例 —— 保留核心传统的同时,逐步吸收外部先进技术;王崇文则提出 “文明对话机制”:在冲突地区设立 “中立调解站”,由第三方文明代表主持对话,从信仰、文化的共通点入手,寻找共识。这些建议让欧洲与美洲代表深受启发,印加使者甚至当场邀请 “融境” 派专家前往印加,协助建立调解机制。
然而,峰会期间也暴露出潜在的挑战。欧洲部分封建贵族暗中联合,反对 “全球商路联盟” 的平等决策机制,认为 “应按国力分配话语权”;中亚的康居部落虽已加入 “草原新商路”,却因分账问题与周边部落产生摩擦,甚至在峰会期间传来小规模冲突的消息。石勒没有回避这些问题,而是在闭幕式上坦诚表态:“‘天下一家’的路,从来不是一帆风顺的。国力有强弱,文明有差异,但每个文明的尊严与权益,都应被平等尊重。我们今天达成的共识,需要所有人用耐心与包容去维护,遇到矛盾时,记得用对话代替对抗,用合作代替争夺。”
峰会结束后,“全球商路联盟” 正式成立,首部《全球文明共生宣言》被翻译成十余种文字,在洛阳城、里斯本、玛雅部落等地同步发布。宣言中写道:“人类文明如星河璀璨,每个文明都是其中的一颗星辰,唯有相互照耀,才能照亮整个夜空。我们承诺,尊重文明差异,守护和平商路,让‘天下一家’的理念,代代相传。”
此时的 “融境”,已不再是单一政权的称谓,而是成为全球多元共生的象征。洛阳城的 “胡汉学堂” 更名为 “全球文明学院”,首批招收了来自欧洲、非洲、美洲的百名留学生,课程设置涵盖各文明的历史、技术、文化,学生们用 “融境通用语”(融合汉、羯、波斯、希腊词汇的通用语言)交流,课余一起种植 “融境麦” 与 “玛雅玉米”,一起制作 “铁石共生图腾”,不同文明的种子在校园里悄然发芽。
年轻一代的传承,让 “天下一家” 的未来更具希望。明远从玛雅返回洛阳后,担任 “全球文明学院” 的院长,他将玛雅的天文历法、欧洲的几何知识与中原的算术结合,编写了《全球通识教材》;拓跋云则接过父亲的职责,负责 “草原新商路” 的运营,他创新推出 “商路互助计划”,组织沿线部落互相支援,解决了康居部落与周边的分账纠纷;木易的儿子木承,则跟随郑和的船队前往欧洲,学习钟表制造技术,计划将其与 “融境” 的铁器工艺结合,研发更精准的 “融境计时工具”。
深秋时节,石勒与崔岳站在 “融境阁” 的顶层,看着窗外的景象 ——“全球文明学院” 的学生们在广场上放风筝,风筝上画着不同文明的图腾;“胡汉市集”(已更名为 “全球通商市集”)里,欧洲的钟表、非洲的象牙、美洲的可可与 “融境” 的铁器、丝绸相邻摆放,商贩们用 “融境通用语” 讨价还价;远处的黄河码头,“融境号” 商船正装载着《全球文明共生宣言》,准备运往世界各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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