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凤潭洲,极天之海,南宫兼语、顾霜华等弟子正站在台下,而台上,却是赵破穷。
“你好大的胆子,那里只有掌门能站着,你算个什么东西?”
“滚下去!”
“你们御天教欺人太甚了!”
……
台下对赵破穷的僭越行为表示强烈的不满,但赵破穷等御天教教众对他们的责骂不屑一顾。
“够了!”赵破穷制止道。
“你这次来,有什么事情吗?”南宫兼语问。
赵破穷冷笑一声:“自然是有事情的,南宫师兄,那灾星重现的事情,你怎么没有告诉我们御天教呢?”
“什么灾星,你在胡言乱语什么?”顾霜华质问道,“没有的事情,就不要凭空污蔑人。”
赵破穷向前迈出一步,气势凌人:“无论如何,这是真的,你们极天之海最先发现灾星踪迹,却隐瞒不报,是妄图协助灾星摧毁三大洲吗?”
“别随随便便地污蔑人,你们不就是觉得我极天之海不听你们的话,想要借助这凭空的事情来掌控我极天之海吗?”
“星魁宗怕你们,无心崖怕你们,清河道怕你们,锁龙寺又不问世事,真就觉得,我极天之海也会怕你们吗?”
……
台下弟子义愤填膺,别说他们不知道,就算是知道,他们还是会这样,他们不会相信谣言。
“够了!”赵破穷大喝一声,强大气场震慑众人。
可也仅仅是震慑了一会儿,极天之海众弟子责骂的声音更大了。
“安静。”南宫兼语的声音不大,却让极天之海的弟子们停下了。
“哈哈,还是南宫师兄懂得大义啊。”赵破穷认为,南宫兼语怂了,只要南宫兼语认怂,那么极天之海的弟子就算再愤怒,也没用了。
谁料……
“既然是子虚乌有的事情,那就不用谈了,都回去吧,该修炼的修炼,该游玩的游玩,该睡觉的睡觉。”南宫兼语说。
“是,大师兄。”
大家都退下了。
“真以为谁都听那家伙的啊。”
“就是就是,他御天教凭什么管我们的事情。”
“走走走,修炼去。”
……
“回来,都回来!”赵破穷大声说道。
没人理他。
现在,这里只剩下了赵破穷和几个御天教教众,还有南宫兼语和顾霜华。
“你还有什么事吗?没有的话,我和大师兄也要离开了。真是的,今天和大师兄约好了一起去大陆上玩儿呢,浪费了多长时间啊。”顾霜华眼神不屑,摆弄着自己的头发。
“赵破穷,我还是那句话,不要凭空污蔑,懂了吗?”南宫兼语说道,“我们走吧,霜华。”
“好的师兄。”
就在南宫兼语和顾霜华要离开的时候,一直忍住怒气的赵破穷忍不住了,飞身上前,要好好教训南宫兼语一顿。
南宫兼语轻轻推开顾霜华,一掌推出,与赵破穷对峙。
“大师兄。”顾霜华很担心,但南宫兼语不让她过来。
其余的御天教教众也等待动手。
“怎么,恼羞成怒了?”南宫兼语冷笑道。
“我今天非要你看看,惹怒我御天教的下场是什么。”
南宫兼语和赵破穷纷纷后退了几步。
南宫兼语双手结印,四周水流如同丝绸般飘逸灵动,身上寒气凝结成寒冰轻甲,黑色长发变做冰蓝色长发,头上出现斗笠,这是极天之海弟子在战斗时出现的装扮,平常,他们只是身穿冰蓝色窄袖袍子。
赵破穷身上黑气缭绕,汇聚手中,出现一杆长枪,这长枪印刻蛇纹,枪尖则是带着一抹翠绿色。
双方没有率先出手,而是在观察,观察气息,只等待着。
二人缓步向前,之后,同时出手。
长枪如蛇,招招狠辣,直取喉咙,或刺或挑,诡异难测。
水流如袖,柔可克刚,轻盈灵动,或拂或扫,寒气刺骨。
“果然是极天之海的大师兄啊,厉害,厉害。”
“你也不差,赵破穷,但别以为我这是跟你惺惺相惜了。”
水流交织,快速压缩成一颗水珠,水珠晶莹,南宫兼语将水珠抛向赵破穷。
赵破穷将长枪投掷出去,直直瞄准喉咙处。
水珠与长枪碰撞,刹那间,水珠炸裂,化作无数冰针,裹挟着彻骨寒意,铺天盖地地射向赵破穷。
赵破穷眼神一凛,长枪舞动如风,蛇纹闪烁,枪影织成一道密不透风的屏障,将冰针一一挡下。然而,仍有几根冰针穿透枪影,擦过他的肩头,带起一抹鲜红。
南宫兼语见状,双手再次结印,水流涌动,又一颗水珠凝聚。
赵破穷冷哼一声,长枪一抖,枪尖的翠绿色光芒大盛,朝着南宫兼语直刺而去,气势如虹,所过之处,空气都被撕裂。
南宫兼语身形飘忽,如水流般灵动,巧妙地避开长枪的攻击,同时,手中的水珠激射而出,直奔赵破穷的面门。
赵破穷毫不畏惧,长枪横扫,枪尖精准地点在水珠上,水珠瞬间爆开,化作水雾弥漫。南宫兼语趁机而上,再次操控水流,朝着赵破穷缠绕而去,试图将其困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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