凡神总部地下三层的密室里,空气里飘着淡淡的檀香,却压不住三个男人身上的江湖气。陈凡坐在梨花木主位上,指尖轻叩桌面,全息光幕在他面前展开,三个半透明的人物档案悬浮其上,正是对面坐着的三位地下物流头目——黑蛇、刀疤、财叔。
财叔刚坐下就端起茶杯,唐装袖口滑落,露出手腕上的玉镯,这是他去年从缅甸淘来的老坑翡翠,此刻却在微微发抖。他左边的黑蛇穿着黑色紧身背心,胳膊上的蛇形纹身狰狞可怖,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弹簧刀,眼神里满是桀骜;右边的刀疤则穿着迷彩工装,左脸一道从眉骨划到下颌的疤痕格外醒目,他坐姿笔挺如松,双手放在膝盖上,一看就是受过专业训练的退伍兵。
“陈总,明人不说暗话。”财叔放下茶杯,率先开口,声音带着老派江湖人的沉稳,“联盟倒了之后,地下物流的天就塌了。以前联盟给我们兜底,负责跟白道打招呼,现在没人管了,三天前黑蛇的码头被扣了五车货,刀疤的两条夜线被小混混抢了,我那结算系统更是被人黑了三次,账都算不清楚。”他顿了顿,从怀里掏出一张泛黄的地图,摊在桌上,“这是全市地下物流的分布图,三条主通道、十七个中转站、二十九个卸货点,我们三个各管一块,但现在互相抢生意,再这样下去,不用陈总动手,我们自己就先火并了。”
黑蛇突然拍了下桌子,弹簧刀“噌”地弹开半寸:“老子不管什么规矩,谁能让我继续赚钱我就跟谁!联盟倒了之后,我码头的吞吐量降了60%,兄弟们都快吃不上饭了!陈总要是能帮我把被扣的货拿回来,再把抢我线路的小混混收拾了,我黑蛇第一个服你!”
刀疤则微微前倾身体,声音低沉:“我跟黑蛇不一样,我更看重稳定。我手下有五十多个兄弟,都是跟我出生入死的退伍兵,我们熟悉全市所有禁运时段的路线,能避开90%的检查点。但现在没有统一调度,经常跟其他队伍撞线,上周就跟黑蛇的人在高架桥下面打了一架,伤了三个兄弟。陈总要是能建立新规矩,让大家有饭吃、不内斗,我刀疤唯你马首是瞻。”
陈凡没有立刻回应,而是指尖一点光幕,三人的3D模型瞬间放大,被淡蓝色数据流缠绕,头顶悬浮着动态进度条。【黑蛇:码头帮头目,掌控城东集装箱码头,暴力起家,入狱三年记录高亮显示,核心资源:3个万吨级泊位、20辆重型货车,忠诚度进度条跳动在62%,红色警报图标在“暴力倾向”旁闪烁;刀疤:原特种部队侦察兵,因伤退伍,掌控三条夜线,核心资源:56名退伍兵、12辆隐形货车,忠诚度85%,绿色标识标注“纪律性强、重情义”;财叔:地下账房,掌控结算网络,黑白两道关系网以节点图呈现,核心资源:加密结算系统、17个中转站,忠诚度73%,黄色提示“趋利避害,需利益绑定”。】
系统提示音同步响起,光幕右侧弹出收益测算面板:【整合收益评估:获得全市92%地下运输资源,物流效率+40%,夜间成本-60%,解锁【灰色物流】模块。建议:整合而非消灭,以规则约束暴力,以利益绑定忠诚。】面板上自动生成三条彩色曲线,分别对应三人遵守规矩后的年度利润增长趋势,终点数值比当前利润高出近一倍,红色箭头醒目标注“预期收益”。
陈凡关掉测算面板,身体微微前倾,眼神如寒刃扫过三人:“想跟我合作,就守我三条规矩,少一条都不行。”他指尖轻敲桌面,每一下都像敲在三人心上,“一、毒、人、枪,沾者,死。不用警察动手,我会让他从这座城市彻底消失。二、跑每单货,必须进我的系统——终端录入货物、路线、收货方信息,系统实时监控,异常就冻结结算。三、听话。你们的人接受凡神安保培训,统一着装标识,再敢私斗火并,废除所有权益。”
“守规矩的好处,也明明白白给你们。”他抬手点亮光幕上的利润曲线,“凡神给你们合法外壳,中转站挂‘凡神夜间配送中心’牌子,白道我来摆平;系统优化路线,避开所有检查点,效率提30%;结算系统我来维护,以前给联盟交30%保护费,现在只交15%管理费,利润反增15%。”曲线末端的高亮数字让财叔悄悄攥紧了拳头,刀疤的眼神也亮了起来。
他顿了顿,语气放缓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:“守规矩的好处,我也明说。凡神给你们提供合法外壳,以后中转站挂‘凡神物流夜间配送中心’的牌子,白道那边我来打招呼;系统会优化你们的运输路线,避开所有检查点和拥堵路段,运输效率至少提升30%;结算系统由凡神的技术团队维护,保证资金安全,而且利润分配比你们以前自己干高15%——以前你们要给联盟交30%的保护费,现在只需要给凡神交15%的管理费,剩下的都是自己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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