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林安柱作为前车之鉴,林信泉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,连连摇着血淋淋的右手说道:“没有,没有,海子小爷,不劳您老费心,我胆大没有吓丢魂”。
“呀,你这手咋受伤啦”,林海瞄了一眼林信泉血淋淋的右手,一惊一乍的说道:“哎呀,你也太不不小心点了,手受伤了也不说一声。
你说要是万一感染了咋办?幸好我看过几本医书,来来来,我给你治治伤”。
治伤?
开玩笑!
林信泉哪里敢让林海给他治伤,林信泉只是被吓丢了魂,找人喊两声就好了,结果被林海借着喊魂的由头给揍成了猪头。
现在林安柱有没有回魂不好说,脑子指定得出点问题,啥好人也扛不住这么一顿抽啊!
自己这点皮外伤,还是不劳烦眼前这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兽医了。
林信泉连连摇头说道:“海子小爷,您先歇着,我这点小伤不碍事,过一两天就好啦”!
林海挑眉问道:“你确定没事”?
林信泉立刻目光坚定的点头说道:“没事,您看,我一点事没有”。
说着话,林信泉生怕林海不信,还特意握了一下拳头,即使疼的他脸上的肌肉都抽抽了,他也没敢吭一声。
林海脸上露出一抹微笑,抬手拍了拍林信泉的肩膀说道:“没事就好,我还怕你万一受了伤再落下什么病根就不好了。
好在你没事,小爷我也放心了。正好你也在这,帮小爷我一个忙”。
林信泉低头哈腰赔着笑脸对林海说道:“小爷,您看您这话说的,什么帮不帮的,有啥事您尽管吩咐,能办的我一定给您办了”。
林海看着比自己高了一头多,如今却把腰弯的比自己矮了一头的林信泉,微笑着说道:“也没啥事,这野猪死在坑里也不是个事。
等下你把二溜子弄醒,你俩下去把野猪给我弄上来,没问题吧”?
林信泉赶忙点头说道:“没问题,没问题,小爷您交代的事,我一定给您办好了”。
说完,林信泉赶忙跑到还处于昏迷状态的林安柱身旁,抬手又是两个大嘴巴下去。
“二溜子,嘶~艹,疼死我了!醒醒,哎,二溜子,醒醒”。
抽了林安柱两个嘴巴子,林信泉疼的直咧嘴,看林安柱还没有醒过来,索性伸手掐着他的人中。
没一会,林安柱就缓缓的睁开了眼睛,一脸茫然直勾勾的看着林信泉。
林海凑过来问道:“回魂了没有”?
林安柱脑袋一歪猛的看到了一旁笑眯眯的林海,吓得他眼睛猛的一睁,身体不由得哆嗦了一下,急忙说道:“海子叔,我没事,嘶~疼~”!
林安柱这才感觉脸颊火辣辣的疼,还不敢用手摸,摸了更疼!
林海笑呵呵的说道:“没事就好,刚才你是不知道,你差点被野猪咬死,幸亏我跟路子来得及时,救了你一命。
你又被吓丢魂了,我又不辞辛苦的把你的魂给你叫回来了。
大恩不言谢,你也不用谢我,以后逢年过节的记着给我磕俩头就行啦”!
接着,林海又对林信泉说道:“你也一样,要不是我跟路子来得及时,万一二溜子死在坑里,你跟他一起出来的,你好好的,二溜子没了。
到时候你有嘴都说不清,二溜子他娘能活撕了你,这么一算,我跟路子救了你俩两条命。
以后见了小爷,该问好问好,该磕头磕头,小爷我受得起,现在赶紧把那头死猪弄上来”。
林安柱正要说什么,就被林信泉一把捂住了嘴。
林信泉顾不得手上传来的疼痛,赔着笑脸对林海点头哈腰的说道:“海子小爷您说的对,我跟二溜子这就把那头死猪给您弄上来”。
说完,林信泉就拖着不情不愿的二溜子走到一旁,小声嘀咕起来。
林海冲两人笑眯眯的高声说道:“哦,忘了给你俩说了,昨天村正来过了,说是按照族规,恶意侵占族人家产者,杖三十,处以其所贪墨族人家产三倍罚银。
三十杖打不死人,顶多也就在床上躺个十天半个月。可这十三头野猪,怎么说也值个三十多两银子,三倍罚银就是一百多两。
啧啧啧,你们说,我这是不是得要发了!哦,对了,我还没算后续的可持续性收入。
一天十三头野猪,一年就是四五千头野猪,价值万两白银,三倍罚银就是三四万两。
哎呀,不能算,越算我发现被人恶意侵占的家产就越多,算的我心肝疼”!
林信泉和林安柱两人听的震惊到瞪圆了眼睛,不可置信的望着林海,张大嘴巴开合之间却没能发出声来,一时之间两人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。
老子只是想偷一头猪,谁知道没偷到猪不说,还挨了一顿抽。
挨了一顿抽不说,这还要再挨三十大板。
这三十大板还好说,那一万多两白银是咋回事?
老子毛都没看到啊!
把老子全家打包卖上百八十次,也不值这个钱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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