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卧厚重的合金门无声滑开。白羽赤足踩上冰冷的地板,足尖刚触地,小腿肚便是一阵不受控制的细密抽搐。她下意识扶住冰凉的门框,银灰色长发慵懒地垂落肩头,身上只套了一件宽大得如同布袋的墨蓝色男士衬衫——那是君凛的。衬衫下摆勉强遮住大腿根,两条腿毫无遮蔽地暴露在微凉的晨光里。
那双腿修长、笔直,肌肉线条流畅得如同大师笔下的雕塑,肤色是久不见光的冷白。然而此刻,这完美的艺术品却在细微地震颤。从圆润的膝窝,到饱满紧实的大腿内侧肌群,再到精巧的踝骨,如同被无形的手指拨弄的琴弦,每一寸皮肉都在经历着过度使用后的罢工抗议。尤其是大腿内侧那片细腻的皮肤,除了残留着几道暧昧的、已经转成淡粉的指痕淤印,肌肉纤维的抽搐最为明显,带动着覆盖其上的微血管都在突突跳动。
“……” 白羽墨色的眼瞳低垂,扫过自己那不争气的双腿,眉心极其细微地蹙了一下。一句无声的咒骂在唇齿间滚过,带着纵欲后的懊恼与一丝……难以言喻的餍足。
她深吸一口气,强迫紧绷的肌肉松弛,迈开步子。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,足底虚浮,小腿后侧的腓肠肌酸胀得发硬。她不得不扶着冰冷的墙壁,走得极慢,宽大衬衫的下摆随着动作晃动,泄露更多惊心动魄的莹白和布料下若隐若现的腰肢轮廓。
餐厅区域,浓稠的米香混合着蛋白肉糜的醇厚气息,霸道地压过了空气净化系统的人工香氛。君凛背对着她,站在料理台前。墨黑色的丝绒睡袍松垮地系着,勾勒出坚实的肩背线条。
他动作沉稳,正将最后一勺熬煮得恰到好处、米粒晶莹粘稠的肉糜粥舀进精致的骨瓷碗中。
感应到她的靠近,君凛并未立刻转身。只是那握着勺柄的手指,停顿了微秒。当他终于端着热气腾腾的粥碗转过身时,冰蓝色的瞳孔已敛去了所有风暴后的痕迹,恢复了近乎无机质的平静。
他的视线,如同最精密的扫描仪,精准地、由上至下地掠过她。苍白的脸,被宽大衬衫衬得格外脆弱的脖颈,裸露的圆润肩头,以及……那双此刻正微微打着颤、暴露在冰冷空气中的长腿。目光在她大腿内侧那片仍在细微抽搐的肌肉上停留了一瞬,冰蓝色的瞳孔深处,一丝难以捕捉的暗芒,极其短暂地掠过。快得如同错觉,随即被更深的、某种沉甸甸的占有欲覆盖。
“坐。” 他声音低沉,听不出情绪,将温热的粥碗稳稳放在她惯常落座的位置前。白羽扶着冰冷的餐桌椅背,小心翼翼地坐下。柔软的椅垫接触到大腿后侧过度使用的肌群时,又是一阵让她牙酸的酸胀感袭来,她几不可闻地抽了口气。宽大的衬衫领口随着坐姿滑落一侧,露出一小片精致的锁骨和下方一个新鲜的深红色吻痕。
君凛在她对面坐下,目光却并未离开她。他看着她略显笨拙地拿起勺子,指尖似乎还带着一丝脱力后的绵软,舀起一小勺粘稠滚烫的粥。蒸汽氤氲了她低垂的眼睫,苍白的唇瓣小心翼翼地吹着气。
一片寂静,只有勺子偶尔磕碰碗壁的细微轻响。
君凛安静地看着她一口一口地吃着。那目光沉甸甸地落在她身上,带着无形的重量,扫过她因吞咽而微微滑动的脆弱喉管,掠过她握着勺子指节泛白的手,最后定格在她暴露在衬衫下摆边缘,因坐姿而微微绷紧,依旧残留着细微抽搐的大腿内侧肌肤。
他修长的手指在光滑的桌面上极其缓慢地敲击了一下,没有发出的声音。指腹下冰凉的触感,提醒着他昨夜那片肌肤在自己掌心和唇齿间滚烫的颤抖与滑腻。
影牙庞大的漆黑身躯如同流动的阴影,悄无声息地踱步到餐厅角落。它巨大的头颅搁在高背椅的扶手上,那双涌动着暗紫旋涡的竖瞳懒洋洋地半阖着。
午后阳光,滤过单向水晶墙,在昂贵的晶化地板上切割出慵懒的光斑。恒温系统释放的雪松冷香与顶级兽毯的皮毛气息混合,编织出温暖倦怠的茧。白羽深陷在这片暖茧之中,整个人如同一捧融化的初雪,毫无骨相地倚靠着影牙庞大的漆黑身躯。
那对比是惊心动魄的。影牙流畅的脊背覆盖着缓慢搏动的紫黑晶纹,如同深渊熔铸的活体铠甲,肌肉虬结的庞大身躯蕴含着爆炸性的力量。而靠在其上的白羽,只穿着君凛那件宽大的墨蓝色衬衫,衣摆堪堪遮住腿根,布料下透出纤细的腰肢轮廓。裸露在外的双腿又白又直,在暖绒绒的兽毯映衬下白得晃眼,如同最上等的骨瓷,唯有大腿内侧几道未消的淡粉色淤痕,无声诉说着昨夜的征伐。
此刻这两条完美的玉柱正微微蜷着,膝窝和小腿肚的肌肉不受控地显出细微的抽搐痕迹,仿佛被无形的手指拨弄的琴弦,带着一种脆弱至极的慵懒。
银灰色长发海藻般铺散在影牙厚实的皮毛上,领口微敞,露出一小截精致的锁骨,在光线下投下诱人的阴影。她眼睫低垂,呼吸均匀绵长,显然正陷在昏沉的浅眠边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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