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连抬手擦汗的动作都不敢有。
整个大殿安静极了。
沈清欢转身走向礼部侍郎。
“孔大人，你说是吧？”
见他不敢吱声，沈清欢“呵”笑了一声。
“孔大人，祖宗的规矩是谁定的？”
孔笙咽了咽口水，“回回殿下，是祖宗定的。”
“哦，祖宗定的。”
“那祖宗当时就是祖宗吗？”
嗯？
孔笙抬头，愣住了。
沈清欢又问了一遍，“祖宗当时制定规矩的时候就已经是祖宗了吗？”
大殿一片安静，众人似乎都在思考这个问题。
沈清欢忽的大喝一声，“回答我！”
吓得众人一个激灵。
“不不不不不是。”
沈清欢笑了，“对嘛，不是。”
“当年定规矩的时候，他们也只是活着的人而已。”
“死了的那才叫祖宗。”
“既然他们当时不是祖宗的身份，那他们定规矩的时候，也就像如今的我们站在这里重新制定规则一样。”
“规矩定下了，百年以后的后世自会将我们如今定制的规则称之为……”
“祖宗定的规矩！”
“而我们，就是他们的祖宗！”
她站在众臣中央，面对着文武百官问道：“各位大人们说本宫说的对吗？”
皇帝和镇国长公主还有三公主四皇子四人盯着沈清欢双眼冒金光，异口同声道：
“对！阿/长姐说的对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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