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碧海否认了这个结论。
流过产的女性若调养不当,的确也会出现气血亏虚的脉象,但这同柯晓兰目前的脉象还是有很大的差别。
“唉~造孽啊~”赵奇君的妈妈小声的嘟囔了一句。
声音不大,但被苏碧海听进去了。
“造孽?什么意思?”苏碧海问。
赵奇君的爸爸立马拍了一下他老婆,连忙解释道:“没什么苏老板,老婆子没文化瞎说的。”
“说出来听听,是不是瞎说,我自有判断。”
“这……”赵奇君的父母看了看自己的儿子,他们也不确定该不该说。
赵奇君开口了,“是这样的苏老板,我们整个家族的兄弟姐妹中但凡结了婚的,生的都是女儿,一旦有儿子基本都保不住。家里长辈找了很多原因,迁祖坟,去寺庙供香火都没用。”
苏碧海摩挲着下巴,想了想,“从科学的角度来说,可能是你家的基因有问题。没去医院做一下基因检测吗?”
“苏老板,如果真是基因有问题,可我们家上一辈也生了好几个男孩呢,我不就是其中一个嘛~”
“嗯……那如果从玄学的角度上来说,你们可能是得罪人,被人搞了。”
“啊?”赵奇君的父母听着很震惊,“我们就是普普通通的农民,一辈子种地老实本分,怎么会得罪人呢?”
「姑娘~」汤圆提议道:「我们去他家的祖坟看一看,说不定能发现点什么线索。」
“嗯……我正有此意。”苏碧海说。
听到苏碧海对着一只猫说话,赵奇君的父母心里泛起嘀咕。他们哪里知道这两只小宠物是会说话的,为了不吓到他俩,才一直在用腹语沟通。
赵奇君看出了两位老人家的疑惑,他悄声对父母说:“这两只是苏老板养的宠物,很有灵性的,他们之间可以交流。”
“噢~这样啊~这个苏老板可真是个神人啊~”
“苏老板,接下来该怎么办呀?”赵奇君焦急地问道。
“明天带我去你家祖坟看看。”
“祖坟?!”三人愣住了。
赵奇君说:“苏老板,我家祖坟在山里,离这里开车也要一个多小时呢,还得爬山。”
“那怎么着?你不救你太太了?”
“救救救……瞧我说的糊涂话。”赵奇君狠狠地给自己的脑门来了一下。
苏碧海卸下背包,从包里拿出一个布袋,将缠绕在布袋上的绳子解开。
把布袋展开,一排密密麻麻的银针出现在众人眼前。
“我今天先用针灸帮她稳固心神,等明天我们去看完你家祖坟再做商议。”
“好好好~”
苏碧海挥挥手,“叔叔阿姨你们去休息吧,这里有我就行。”
“好的,那就不打扰苏老板您了。”
说罢,两位老人就带着孙女走出了主卧,而赵奇君留下来。
他蹑手蹑脚地关上主卧的门,来到床边,说:“苏老板,我爸妈都走了,您能告诉我句实话吗?”
苏碧海纳闷,“我刚才不都说了吗?”
“哎呀,我知道您是怕我父母多想,您肯定有很多话藏着没说吧。”
苏碧海笑道:“还真不是,事实的确就如我刚才说的那样。”
“啊?!那我老婆的病真的是被邪门歪道给整出来的?”
“我想……应该不止你太太,可能你整个家族都正在面临这个问题。当然,这一切得明天去到你家祖坟上看过后,才能知晓。”
唉……“究竟会是谁干的呢?”赵奇君死活想不通。
苏碧海不接茬,她抽出银针,分别在柯晓兰的百会穴、内关穴、足三里、天枢穴等诸多穴位,一一扎下针。
扎针后,她随手揪下几根汤圆的猫毛,放在柯晓兰的鼻孔处,观察她的鼻息变化。
“嗷~”汤圆捂着可怜的小肚子,“姑娘你怎么不揪屁兜的毛啊?”
“黄鼠狼的毛太短了,比不得你这个临清狮子猫的毛长。”苏碧海说。
汤圆无语。
五分钟后,柯晓兰的吐气明显比之前有力许多,苏碧海这才放宽心。
她一一撤走柯晓兰身上的银针,说道:“缓过来了,应该没什么大问题。”
“是吗?!”赵奇君抚摸着爱妻的额头,在她耳边悄声的呼唤她:“晓兰,晓兰,你听得到我说话吗?”
“听不见!”
汤圆和屁兜前爪整齐统一地交叠在胸前,回答道。
苏碧海噗嗤一笑,“你们呀……非得折磨死别人吗?”
“赵奇君,你太太现在是处于深度昏迷状态,即使听见了也无法给你反馈。”
“那她究竟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呀?”
苏碧海两手一摊,“明天才能知道。”
这一晚,苏碧海没有走,留在主卧的沙发打坐休息。
她担心晚上柯晓兰的身体出现什么变化,而赵奇君守在床边趴着睡着了。
汤圆头枕着苏碧海的腿说道:“姑娘,没想到赵奇君平时看着挺开朗没心没肺,胆子又怂的人,为了自己老婆能衣不解带到这个程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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