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苟胜三人那副惨兮兮又眼巴巴的模样,我心里又是好笑又是有点小感动。这几个傻小子,虽然怂了点,但还挺讲义气,没白疼他们。
我大手一挥:“行了行了,别跟死了老大似的!我这不是全须全尾地回来了吗?还给你们带了土特产!走走走,进屋说!站在门口像什么话!”
我推开我那紧致的小屋,把三人让了进去,然后嫌弃地看了一眼外面那些还在围观的吃瓜群众:“看什么看?没见过帅哥打猎归来啊?散了散了!”
砰地一声把门关上,隔绝了外面的视线。
屋里还是我那熟悉的模样,但此刻在三个小弟眼中,仿佛充满了神秘的光辉。
“老大!你可算回来了!”苟胜第一个扑过来,一把鼻涕一把泪,“俺们还以为你…”
“以为我嗝屁了?”我嫌弃地推开他,“能不能盼我点好?说说,你们咋跑掉的?咋搞成这副熊样?”
这一问,可算打开了三人的话匣子。
王天盛抢先道,心有余悸:“老大你是不知道啊!当时那红脸老怪物追得太紧了!要不是鹤尊大人仗义!关键时刻一个俯冲,对着那老家伙的脑袋就是一顿啄,还喷了他一口冰碴子,吸引了仇恨,我们根本跑不掉!”
李大力猛点头:“嗯!鹤尊厉害!飞得快!那老怪物气得哇哇叫,就去追鹤尊了!我们就趁机钻林子跑了…”
苟胜补充道,脸上还带着后怕:“这一路上也不敢停啊!翻山越岭,跋山涉水!差点掉进沼泽里喂了鳄鱼(一阶的),还被一群毒蜂追着屁股撵!你看我这包!”他指着自己脸上的一个大红包。
王天盛也撩起袖子,露出胳膊上的擦伤:“我这摔的!”
李大力默默指了指自己少了一块的裤腿:“俺…俺的裤子被树枝挂破了…”
三人越说越委屈,简直闻者伤心听者落泪。
我听得直嘬牙花子,这帮小子确实遭了不少罪。
忽然,苟胜像是想起了什么,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:“对了老大!我们逃跑的时候,好像看到黑风山脉深处,有特别恐怖的天雷!
轰隆隆的,比过年放炮仗响多了!乌云压得那么低!是不是有啥厉害的妖兽在渡劫啊?吓得我们没敢多看,跑得更快了!”
王天盛和李大力也连连点头,一脸后怕。
我一听,心里顿时乐开了花!好家伙!目击证人都有了!这牛不吹都对不起我自己!
我故意咳嗽两声,清了清嗓子,摆出一副云淡风轻、深藏功与名的表情,用拇指指了指自己:
“渡劫?嗯,没错,确实是在渡劫。不过嘛…不是什么妖兽…”
三人好奇地眨眨眼:“不是妖兽?那是啥?”
我微微一笑,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:“是你们老大我,一不小心,渡了个小天劫玩玩。”
寂静。
死一般的寂静。
苟胜、王天盛、李大力三人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,眼睛瞪得像铜铃,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鹅蛋,直勾勾地看着我,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不可思议的事情。
几秒钟后。
“噗——哈哈哈!”王天盛第一个没忍住,笑出了声,一边笑一边拍大腿,“老大!你这牛吹得也忒大了!你连灵力都没有,拿啥引动天劫啊?拿头吗?哈哈哈!”
苟胜也挠着头傻笑:“老大,俺知道你想安慰俺们,但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…”
李大力虽然没笑,但也是一脸“老大你没事吧”的担忧表情。
我早就料到他们不信,也不生气,反而故作高深地摇摇头:“唉,夏虫不可语冰。你们啊,还是太年轻,见识太少。”
我压低声音,仿佛在透露什么惊天大秘密:“谁告诉你们渡劫一定需要灵力的?你们老大我走的,是肉身成圣,以力证道的路子!牛逼着呢!”
我开始发挥我卓越的讲故事吹牛能力,添油加醋,手舞足蹈:
“当时啊,那个清云宗的白脸老杂毛,追得我那叫一个紧啊!上天无路入地无门!眼看就要嗝屁着凉了!”
“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!你们老大我福至心灵当然为了保持光辉的形象,不能说被打的抱头鼠窜,咔嚓一下!就突破了!这一突破可不得了!直接引动了九重天劫!那家伙,黑色的雷霆跟不要钱似的往下劈!碗口粗!不!水缸那么粗!”
我比划着,唾沫横飞:“那红脸老杂毛当时就吓傻了!想跑?门都没有!天劫直接连他一起锁定了!哈哈哈!”
“你们是没看见啊!第一道雷下来,他就被劈得外焦里嫩!第二道雷,他的法宝就碎了(其实第二道就嗝屁了,但是为了增加效果。继续吹)!第三道雷…呃…反正劈到第九道的时候,他连渣都没剩下!直接灰飞烟灭了!啧啧啧,惨呐!”
我一边说,一边摇头晃脑,仿佛在惋惜,实则得意得快上天了。
三个小弟听得一愣一愣的,眼睛越瞪越大,呼吸都急促起来。
“至于你们老大我嘛…”我拍了拍胸脯,发出砰砰的闷响,“硬扛了九道天劫!虽然受了点小伤,但屁事没有!反而因祸得福,肉身更上一层楼!现在感觉能一拳打爆一座山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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