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真不经打,直接两拳给打倒了。这个虚浮提升上来的金丹,让我怎么说你好呢?难道我现在变强了?还是这个金丹太浮夸。
其它的那几个人看傻眼了,就这么解决了、原先他们还以为我要经过一番苦战呢。
小白脸被我踩在脚下,嘴里却依旧不干不净,色厉内荏地威胁道:“你个小杂役,敢这样对老子,老子可是内门传功长老的弟子!等我回去,让你在整个宗门呆不下去,连着你那个破肉摊子都给砸了!”
他那张原本白净的脸因为愤怒和屈辱扭曲着,试图用背景压我。
我脚上加了点力道,碾了碾他的胸口,疼得他龇牙咧嘴,我嗤笑道:“内门传功长老的弟子就牛逼了?妈的,我看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?你刚刚不是说,‘这里各凭仙缘,死了谁知道’吗?下一句你应该懂得——杀人灭口,永绝后患!”
我故意把杀气释放出来,让他感受一下什么叫真正的恐惧。同时,脑子里飞快回忆,流云宗的长老我见过不少,但内门传功长老……好像真没印象?不会是那个一直跟在宗主身边,开启小云雨洞天时站在最前面的那个精瘦老头吧?
为了确认,我扭头问旁边那三个已经看傻了眼的外门弟子:“你们谁见过内门传功长老?”
那个壮实弟子咽了口唾沫,紧张地说:“龚师兄……今天跟着宗主旁边的那个精瘦老者就是的。”
机灵弟子补充道:“听说……传功长老很护短的……”
女弟子也小声说:“我原来也听说过……”
“哦~原来这样。”我故意拉长了声音,做出一副恍然且略带“忌惮”的样子。
脚下的小白脸显然捕捉到了我这细微的表情变化(当然是我装的),以为我终于被他的背景吓住了,那股嚣张劲儿又回来了几分,尽管还被踩着,却恶狠狠地盯着我,言语更加刻薄:
“哼!现在知道怕了?晚了!不过我告诉你,我就不信你真敢杀我?一个臭杂役,你能奈我何?赶紧把脚拿开,磕头认错,再把那三个废物的储物袋和灵草乖乖奉上,老子心情好,或许还能饶你一条狗命!”
他那副“你能拿我怎么样”的贱样,彻底把我给逗乐了。好家伙,真是给点阳光就灿烂,给个破筐就下蛋啊!老子只不过回忆一下那长老的长相,你就真以为我怕了?
“被小瞧了啊……”我摇了摇头,叹了口气,“老子只不过想了想宗主旁边那老头长啥样,你还真蹬鼻子上脸了?”
说着,我弯腰捡起他掉在地上的那柄灵光黯淡的玄冰飞剑,在手里掂了掂,剑锋在洞天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寒芒。我做出一个就要朝他心口刺下去的姿势。
小白脸的脸色“唰”一下变得惨绿,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,他这才意识到,我可能真的不在乎什么传功长老!**“你……你真敢……”他声音都变了调。
就在这时,那个壮实的外门弟子猛地扑过来,一把抱住了我的胳膊,带着哭腔喊道:“龚师兄!不要啊!使不得!他可是内门传功长老的弟子!你要是真杀了他,被长老知道,你就死定了!”
机灵弟子也赶紧劝道:“龚师兄!千万别冲动!我听说那个传功长老最是护短,睚眦必报!”
女弟子也怯生生地拉着我的衣角:“龚师兄,我们知道你是为了我们好,但要是因此断了你的修仙之路,我们……我们心里过意不去啊……”
他们三个是真急了,生怕我一时冲动酿下大祸。
小白脸看到有人劝阻,我又似乎“犹豫”了一下,顿时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,那嚣张气焰“噌”又上来了,虽然不敢再骂,但语气依旧充满了挑衅和鄙夷:“来啊!杀我啊!量你一个废灵根的废物也没这个胆子!哈哈哈!”
“我操!” 我这暴脾气,真是忍不了了!我一把推开抱住我的壮实弟子(没用力),举起剑作势真的要刺下去!
“不要!”*三个外门弟子齐声惊呼,吓得闭上了眼。
小白脸也彻底吓傻了,脸上血色尽褪,写满了惊恐和难以置信,他大概做梦都想不到,我一个“杂役”真敢对他下杀手!
然而,剑尖在距离他喉咙零点零一公分的地方停住了。我没有刺下去,而是手腕一抖,剑锋贴着他的脸颊划了过去!
“嗤啦!”
一道细细的血痕出现在他白净的脸上,渗出血珠。
小白脸吓得浑身一抖,差点尿裤子。
我收起剑,露出一个恶劣的笑容,拍了拍他的脸(用剑身),说道:“不好意思啊,手滑了,刺偏了。我这人胆子小,手容易抖,可不保证下次还会不会偏。你可要小心点说话哦。”
感受着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和死亡的威胁,小白脸的心理防线终于彻底崩溃了!他再也顾不上什么面子、什么内门弟子的尊严,像一摊烂泥一样瘫在地上,带着哭腔哀求道:
“龚师兄!龚大爷!我错了!我真的知道错了!求求你饶了我吧!是我有眼无珠!是我嘴贱!您大人有大量,把我当个屁放了吧!”*那变脸速度,堪比翻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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