拍下妖兽颅骨后,我和鹤尊都进入了一种奇特的“贤者时间”。主要目标已经达成大半,灵石还剩下不少,心态自然就放松(或者说膨胀)了起来。
接下来的拍品,大多是一些功法玉简和成品丹药。这些东西,对我这个有《太古巨神躯诀》和《吞天噬地化源篇》在身,又能用破锅炼制特效丹药的体修来说,吸引力大减。常老头倒是看得津津有味,不时点评几句,但他也知道工大师的路子野,不敢贸然建议。
于是,我和鹤尊,这一人一鹤,百无聊赖之下,竟然开始了一场极其缺德的游戏——抬价玩!
当一本据说能修炼到金丹期的《流云剑诀》开始拍卖时。
起拍价三千。
“三千五。” 一个年轻的剑修喊道。
我闲着也是闲着,对着传音法阵懒洋洋地道:“四千。”
那剑修愣了一下,咬牙道:“四千二!”
“五千。” 我继续。
剑修脸色涨红,愤愤地瞪了我们包厢一眼,放弃了。最终这剑诀被另一个修士以五千一买走了,我和鹤尊相视一笑,深藏功与名。
下一瓶能快速恢复灵力的“回元丹”(二品)。
起拍价两千。
“两千五。”
“三千。” 我随口跟上。
“三千二!”
“四千。” 我再次加价。
对方沉默片刻,怒道:“你有病啊?!这丹药值四千?!”
我耸耸肩(虽然外面看不到):“我乐意,你管得着吗?”
拍卖师,说了声成交。那个人对我们这个包厢是恨之入骨了啊。
我们专挑那些看起来像是名门正派弟子、或者急需某种资源的小修士看上的东西抬价。每次都在对方即将得手时横插一杠子,把价格抬到一个不合理的程度,然后在对方放弃或者愤怒质问时,我们又果断收手,绝不真的接盘。
一时间,我们玄字三号包厢成了全场公敌!无数道愤怒、鄙夷、恨不得把我们生吞活剥的目光,如同利箭般射向我们所在的方向。
“又是那个包厢!他们在故意捣乱!”
“岂有此理!仗着有几个臭灵石就为所欲为!”
“肯定是哪个魔道崽子,故意来恶心我们正道同道的!”
“那只死鸟还在那里点头!太气人了!”
常老头在一旁看得是坐立难安,冷汗直流,不停地小声劝我:“工大师……工大师……慎言啊……咱们已经得罪了尸傀宗和血煞门,这再把正道宗门也得罪光了,以后在仙城可就寸步难行了啊……”
我却浑不在意,甚至觉得有点好玩。反正我戴着“工大师”的马甲,干完这票……咳咳,是做完这笔生意,我就回流云宗苟着去了,谁认识谁啊?
鹤尊更是乐此不疲,它虽然不懂具体在干嘛,但看到每次它用喙啄一下报价按钮,下面那些人就气得跳脚,它就高兴得“咕咕”直叫,觉得这比啃骨头还有趣。
然而,常在河边走,哪有不湿鞋?玩火终将自焚!
当一瓶三品‘蕴神丹被端上来时,我们故技重施。
起拍价八千。
“九千。” 一个声音温和的女修报价,听起来像是明月宗的人。
“一万。” 我习惯性抬价。
“一万一。” 女修似乎很需要此丹,声音带着一丝急切。
“一万三。” 我继续加码,准备等她下次出价后就收手。
然而,那女修沉默了片刻,竟然用一种如释重负的语气说道:“……既然道友如此需要,那此丹便让与道友了。”
我:“???”
鹤尊:“咕?”
常老头一拍大腿:“坏了!”
拍卖师可不管这些,立刻喊道:“一万三千下品灵石!成交!恭喜玄字三号包厢道友!”
卧槽!玩脱了! 我看着光幕上那瓶对我来说屁用没有的三品丹药,心里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!一万三啊!够买多少妖兽肉了!
紧接着,一本记录着某种偏门水系神通《玄冰指》的功法玉简,也被我们以同样的方式,“成功”地以九千灵石的高价“抢”到了手……
这下,台下不再是愤怒,而是响起了毫不掩饰的、幸灾乐祸的哄笑声!
“哈哈哈!活该!让你抬价!砸手里了吧!”
“真是大快人心!看他们还敢不敢瞎捣乱!”
“这就叫自作自受!”
我和鹤尊面面相觑,都能看到对方眼中的懵逼和一丝肉疼。这下亏大了!纯属花钱买教训!
常老头看着那瓶丹药和那枚玉简,欲哭无泪:“工大师……这……这蕴神丹对神识创伤有奇效,但对体修……用处不大啊。这《玄冰指》更是需要精纯水灵根才能修炼……您这……”
我嘴角抽搐了几下,强作镇定,将丹药和玉简随手塞给常老头:“咳咳……无妨,一点小钱。这丹药你留着看店时提神醒脑,这功法……你看着处理,或者留着垫桌脚。”
常老头:“……”(内心:工大师,您这桌脚可真贵啊!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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