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感受着指尖传来的触感,嗯,皮肤细腻滑嫩,手感一流……呸呸呸!现在是关注这个的时候吗?集中精神!
内在的感觉简直就像开了个冰火两重天主题派对!一股极寒,一股极热,这两股力量根本不是简单交替上岗,而是像两条嗑了药的恶龙,在城主的经脉、脏腑、甚至深入那宝贵的元婴之中,上演全武行,疯狂撕咬、吞噬!
那场面,比菜市场抢特价鸡蛋的大妈们还要激烈一百倍!
而在那“龙争虎斗”的核心,隐隐有一丝极其隐晦、却带着一种“老子要吞天食地”般贪婪本源的异种气息,正像个小偷一样,悄咪咪却又坚定无比地蚕食着什么……
等等!
这感觉……这隐藏在冰火表象之下,那细微却无比坚韧、带着一种“管你是什么先啃了再说”的虚空贪婪气息……
冰冷刺骨里掺着点“啥也没有”的味儿,炽热灼烧里带着点“吃干抹净”的空洞感……
我的小心肝儿猛地一颤!
这玩意儿……这熟悉的味道,这该死的配方!
这特么不就是之前在巨人村那个鬼地方,遇到的那个能吞噬神魂、差点让老子英俊潇洒的人生剧本提前杀青的噬魂虫吗?!那玩意儿的本质,不就是虚空魔蛭的青春版、魔改版吗?!
刹那间,巨人村地下,我离去时那苍凉、古老、仿佛自带混响的声音,再次在我脑海里单曲循环,还带着一丝“你小子摊上事儿了”的凝重:
*“然……尔等收取那噬魂虫卵……福祸难料……此虫乃‘虚空魔蛭’之变种……其背后牵扯甚大……方才已有存在借虫卵感应窥探于此……已被吾暂时阻隔……但尔等离去后……需万分小心……”*
虚空魔蛭!背后存在!窥探!
这几个词跟特么三道天雷一样,精准地劈在了我的天灵盖上!
我瞬间感觉后背凉飕飕的,冷汗差点当场给我洗个澡!原本已经到了嗓子眼儿的、准备装个惊天动地的逼的诊断结果,被硬生生地、狼狈地咽了回去,卡得我差点翻白眼!不能说!打死也不能当众说出来!
这玩意儿背后牵扯到能隔着无尽虚空进行“偷窥”的变态存在!谁知道这大殿里,有没有那个势力的“私生饭”或者“狗仔队”?万一我当众嘚瑟,点破“虚空魔蛭”这四个字。
岂不是相当于拿着大喇叭广播:“嘿!窥屏的那个!我知道你的小秘密哦!我还有你的虫卵周边收藏哦!快来抓我呀!”
(说到虫卵,我这才想起来,我那个陶罐里还躺着七个呢!跟七个大爷似的,一直没孵化,都快被我当压舱石扔在储物袋里的角落里积灰了。要不是这次治病,我都快把这几位“睡美人”给忘到九霄云外去了。)
到时候别说救城主了,我自己、常老头、百草堂、乃至可能被顺藤摸瓜的苏家,估计都得组团去地府搞团建,还是单程票!
这潭水,哪里是深不见底,这特么是直通地狱十八层啊!还是加了速的!
时间,一分一秒过去。香炉里那炷香,眼瞅着就烧了大半,跟我的心情一样,滋滋作响,飞速消耗。
所有人都屏息凝神,眼巴巴地看着我,那眼神,就跟等待彩票开奖似的,充满了对“谢谢惠顾”以外的所有期待。
大殿内安静得能听见某些人因为紧张而疯狂吞咽口水的声音,以及常药师在我身后,因为过于用力揪自己胡子而发出的细微“嘶嘶”声,我怀疑再揪下去,他就要提前步入晚年不保的境界了。
终于,我演技上线,缓缓睁开了眼睛,脸上努力摆出一种混合了“眉头紧锁的困惑”、“发现大事不妙的凝重”以及最终“算了算了躺平吧的无奈”的复杂表情,堪称表情管理大师课优秀毕业生。
“苏长老(我没有告诉他们我真名,如何?”云清瑶城主率先开口,声音里那丝期待,微弱得就像风中残烛,但确实存在。
那麻衣老者依旧用他那双仿佛能当吸尘器用的浑浊眼睛死死盯着我。富贵老妪脸上那职业假笑也收起来了,换上了“我倒要看看你能放出什么屁”的专注表情。
下方各派长老,一个个脖子伸得跟等待投喂的鹅一样,耳朵竖得比兔子还直。
在全场“聚光灯”的照射下,我迎着云清瑶城主那带着最后一丝希望的目光,脸上肌肉抽搐了一下,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、充满了“我很抱歉但我真的不行”的苦笑。
然后,在所有人仿佛被集体掐住脖子的目光中,缓缓地、无比沉重地、清晰地摇了摇头。
那摇头的幅度,那沉痛的表情,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刚刚诊断出城主怀了哪路神仙的崽。
“抱歉,城主。”我声音里带着七分惭愧、两分无奈,还有一分连我自己都佩服的演技,“此症……实乃诡异莫测,闻所未闻!
那冰火之力如同牛皮糖,死死纠缠元婴本源,说它是毒吧,不像;说它是咒吧,也不是;在下……才疏学浅,绞尽脑汁,汗都憋出来了,一时之间,也实在……看不透其根本源头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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