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这一行“奇葩组合”——一位清冷绝色但心事重重的仙子(璃月),一个半截焦黑、靠人抱着的“伤残人士”(我),一只时而傲娇时而秃怂的仙鹤(鹤尊)。
外加一个刚从破产边缘挣扎出来、对金钱极度渴望的胖子陈富贵。
璃月显然对这里颇为熟悉,轻车熟路地带着我们拐过几个街角,来到了一座气势恢宏、雕梁画栋的九层楼阁前。朱漆大门上方,悬挂着一块鎏金牌匾,上书三个龙飞凤舞的大字——天香楼!
这楼阁修建得那叫一个气派!飞檐斗拱,灵气氤氲,门口站着两位气息不弱的筑基期修士作为迎客,进出的修士个个衣着光鲜,气息沉稳,显然不是普通地方。
“嚯!这排场!” 陈富贵仰着胖脸,小眼睛里闪烁着熟悉的金光,“一看就是销金窟!啊不,是仙家福地!在这里面吃一顿,得花多少灵石啊……”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干瘪的储物袋,脸上兴奋与肉疼交织。
鹤尊也难得地挺直了它那长了些许绒毛的脖子,试图展现出一点仙鹤应有的风范(虽然光屁股依旧抢眼)。
璃月没有多言,径直走入楼内。她并未在一楼大堂停留,而是直接走向柜台。那柜台后的掌柜是一位面容精干的中年金丹修士,见到我们这一伙奇形怪状的人,先是眉头微皱。
但当璃月不动声色地用手指在柜台上快速敲击出一段奇异的、带着某种韵律的节奏后,掌柜的脸色猛地一变!
他立刻换上了一副恭敬中带着难以置信的神色,将我们引到了楼上一间极其雅致、设有隔音阵法的静室之内。
关上门,掌柜的立刻躬身行礼,语气带着激动和一丝惶恐:“不知是宗门哪位前辈驾临?方才的密语……已许久未曾听闻了!”
璃月摆了摆手,示意他不必多礼,直接开门见山地询问起风雷阁的近况,尤其是关于她父亲以及她自身的信息。
然而,随着掌柜的汇报,璃月的脸色渐渐沉了下去,那双清冷的眸子中,希望的光芒一点点黯淡,最终被一层深深的忧虑和黯然所取代。
原来,风雷阁的阁主,早已在五百多年前就更迭了!现在的阁主,是一位名为风天厉的人。璃月猜测很可能是他们后辈,至于璃月的父亲,前任阁主张天璃,以及她这位曾经名动宗门的“月仙子”,在宗门对外公开的信息中,早已讳莫如深,几乎成了传说中的存在。
这处分楼的掌柜,也仅仅是通过代代相传的、最高等级的联络密语,才知道有这么一脉可能存在的“老祖”,至于具体情况,他一无所知。
掌柜的退下后,静室内陷入了一片沉默。
我看着璃月那强自镇定、却难掩失落的侧脸,心里也是叹了口气。虽然早有预料,但亲耳证实千年已过,物是人非,那种冲击还是难以言喻。
“这就是修仙的残酷啊……” 我忍不住用意念感慨道,声音有些沙哑,“时光最是不留情。你闭个关,闯个秘境,出来可能就换了人间。故人零落,宗门易主……修到最后,身边的人一个个离去,可不是越来越孤独么?”
我顿了顿,想安慰她几句,却又不知从何说起。我自己这半截身子还前途未卜呢,哪有资格开导别人?只好干巴巴地问了一句:“那……我们还回风雷阁吗?”
璃月沉默了片刻,抬起头,眼中虽然还有黯然,但更多的是一种**坚定**。
“回!” 她斩钉截铁地说道,声音恢复了清冷,“无论如何,也要回去一看!像这等分楼据点,接触不到宗门核心机密。关于父亲那样的元婴老祖,是宗门的底蕴,是定海神针!他们的状况,是绝不会轻易对外宣布的。”
她看向窗外天风城繁华的景象,眼神悠远:“生要见人,死……也要见碑。”
见她心意已决,我们自然没有异议。陈富贵拍着胸脯(瘦版的)表示誓死追随(主要可能觉得抱紧大佬大腿有肉吃),鹤尊也“咕”了一声,用翅膀拍了拍璃月,表示支持。
接下来,自然是解决五脏庙的问题。
这天香楼果然名不虚传,第一层和第二层是宴饮之所,觥筹交错,人声鼎沸。上面几层则是清净雅致的客栈,可以直接入住。
我们被安排在了一间宽敞的雅间。很快,一桌琳琅满目、灵气四溢的珍馐美味便摆了上来。什么清蒸百年雪鲤、红烧烈焰豪猪肉、灵菌煨仙笋……光是卖相和香气,就足以让普通人垂涎三尺。
然而……
我和鹤尊对视一眼,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……嫌弃?
我尝了一口那所谓的烈焰豪猪肉,肉质倒是鲜嫩,里面蕴含的灵气对于普通筑基修士也算大补。但……跟我烤的四阶虫王肉比起来,这味道简直寡淡得像白开水!里面那点灵气,对我来说更是杯水车薪,塞牙缝都不够!
鹤尊更是直接用鸟喙扒拉了一下那盘灵菌,然后不屑地扭过头,喉咙里发出“咕噜”一声,那意思很明显:啥玩意儿?还没我自己在林子里刨的虫子有嚼头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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