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阳站着用一种冷漠而威严的目光俯瞰着娄半城,他一言不发,整个房间里的气氛都因为他的沉默而变得异常凝重。娄半城则跪在地上,满脸泪痕,一边哀求陈阳放过他。
然而,陈阳对于娄半城的哭诉似乎无动于衷,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娄半城,任由他的哭声在空气中回荡。过了一会儿,陈阳终于打破了沉默,他转头对站在一旁的士兵吩咐道:“把他们带出去吧,我有些事情要单独问他。”
士兵们立刻行动起来,迅速将娄半城的妻子和娄晓娥、许大茂等人带出了房间。随着房门被关上,房间里只剩下了陈阳和娄半城两个人,空气也变得更加压抑。
陈阳缓缓走到娄半城面前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冷漠地说道:“娄半城,你就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?”
娄半城抬起头,泪眼朦胧地看着陈阳,委屈地哭着说:“您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,我把我所有的钱财都给您,只求您大人大量,放了我吧!”
陈阳听后,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了一丝笑容。娄半城见状,心中一喜,以为陈阳是在夸奖他识时务,于是连忙继续讨好道:“陈先生,您真是个大好人,我以后一定好好报答您……”
然而,娄半城的话还没说完,就被陈阳打断了。陈阳的笑容突然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严肃,他冷冷地说:“娄半城啊娄半城,你还要演到什么时候?”
娄半城被陈阳的话吓了一跳,他愣了一下,脸上露出一丝惊愕的表情,结结巴巴地说:“我……我不明白您说的是什么意思……”
陈阳嘴角挂着一抹戏谑的笑容,缓缓说道:“哈哈,缓兵之计?你这一招可真是玩得炉火纯青啊!你娄半城坐拥四九城半城的财富,却能如此安然无恙地生活,又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地屈服呢?”
娄半城原本脸上还挂着讨好的笑容,但随着陈阳的话语,那笑容渐渐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。他的脸色变得阴沉至极,仿佛能滴出水来。
陈阳见状,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,他继续说道:“是不是有人给你通风报信,你让人查了我的底细?发现我不过是个小小的科长罢了,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给我施压,让我放人,让我见好就收?”
说着,陈阳伸出手掌,一根指头一根指头地数着:“警察局的高层,市政府的要员,军队的高官,冶金部的副部长,还有一个你们家那些死士……”
每数一个,娄半城的脸色就越发苍白一分,额头上的冷汗也如泉涌般冒出。
陈阳数完后,笑着说道:“哈哈,这不数不知道,一数才发现,你可真是神通广大啊!居然能通知到这么多人来给我施压,不过让你失望了,你的这些底牌统统对我没有影响。”
娄半城听后,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,他怎么也想不到,陈阳竟然对他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。
陈阳悠然自得地站在那里,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,他自顾自地说着话,声音清晰而坚定。
“你是不是打算从这里出去以后,假借归集资金的名义来拖延时间呢?然后暗中买通城防人员,通过走私的方式逃到湾区去,和你那宝贝儿子汇合。这样一来,你们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溜走。之后,你再派出你养的那些死士,不惜一切代价地把我给除掉。”
陈阳将娄半城的计划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,没有丝毫的偏差。娄半城听后,满脸惊恐,他瞪大眼睛看着陈阳,难以置信地问道:“你……你到底是谁?”
陈阳嘴角微扬,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,他缓缓说道:“说起你那宝贝儿子,可真是有趣啊。当年建国不久,你就以暴病身亡为借口,暗中把他转移到了湾区,供他上学。而且,他还是你外室所生的孩子呢。这些年来,你一直在暗中将大部分资产转移到湾区,让他去运营。这样一来,只要形势稍有不对,你就可以随时脱身。不得不说,你的这个计划真是天衣无缝啊,我都忍不住要为你如此精彩的谋划而鼓掌了。”
听到陈阳的话后,娄半城如遭雷击一般,身体像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一样,瞬间瘫软在地上。他的双眼原本还闪烁着一丝希望的光芒,但此刻却如同被扑灭的烛火一般,彻底黯淡无光。
他呆呆地望着陈阳,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。他意识到,自己多年来的精心筹备,竟然都被陈阳洞悉得如此透彻。他的每一个计划、每一张底牌,甚至每一步行动,都被陈阳像看剧本一样准确无误地说出来。
娄半城的声音变得有气无力,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,喃喃地问道:“你……你到底是谁?你怎么可能在短短几天内就查出这么多事情来?这绝对不可能……除非……除非是许大茂,是他告诉了你一切!许大茂就是你们安排的,这一切都是你们自导自演的,对不对?”
陈阳看着已经近乎疯狂的娄半城,冷静地回答道:“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,这与许大茂没有丝毫关系。包括你,如果不是前几天你主动要求与我见面,我们之间也根本不会有任何交集。你落到今天这个地步,完全是你自作自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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