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国文沉重地点了点头,说道:“是啊,这已经是这个月的第二起命案了。从作案手法来看,应该是同一个人所为。而且这次的死者死相极其惨烈,真是惨不忍睹啊!”他顿了顿,接着说,“这起案件已经被列为重大案件了,所以上面让我们和街道办一起,挨家挨户地宣传安全知识,尤其是年轻女子,尽量不要在晚上一个人出门。”
陈阳眉头微皱,追问道:“现在有什么线索吗?”孙国文无奈地摇了摇头,回答道:“奇怪就奇怪在这,除了现场的痕迹,周围连个脚印都没有,也没有目击证人,就好像这人是凭空出现的一样。”
陈阳听到这里,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,他的目光开始在院子里的邻居中搜索起来。终于,他在一个角落里发现了贾东旭的身影。只见贾东旭的脸色有些苍白,他心不在焉地听着街道办的宣传,仿佛所说的事情与他毫无关系。不仅如此,他的手还一边抚摸着秦淮茹的手,那动作轻柔得就像是在爱抚一件珍贵的玩具。
陈阳看到这一幕,心中顿时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。他下意识地觉得,这起案件很可能就是贾东旭所为。于是,他快步走到何雨柱两口子面前,问道:“我之前让你盯着贾东旭,你注意到他这两天有什么异常的动静吗?”
何雨柱挠了挠头,想了想说道:“应该没有吧,除了上班,其他时间我没看到他去别的地方啊。”陈阳听后,眉头皱得更紧了,他满脸狐疑地说道:“怎么可能?你确定吗?”
何雨柱满脸狐疑地看着陈阳,追问道:“确定小舅,到底咋回事啊?我都被你搞糊涂了!”陈阳却似乎并不想多做解释,只是摆了摆手,让他别再继续追问下去。
陈阳转身回到程萧身旁,程萧立刻凑过来,压低声音对他说:“我刚才注意到你们院里那个贾东旭,他的眼神很不对劲呢!感觉就像……像那种色眯眯的样子,一直盯着我看,看得我浑身都不自在!”
陈阳闻言,眉头一皱,顺着程萧所指的方向看去,果然发现贾东旭正站在不远处,目光直直地落在程萧身上,那眼神的确有些让人不舒服。陈阳心中顿时升起一股无名之火,他怎么能容忍别人用这样的眼神看自己的妻子呢?
陈阳不动声色地暗中运起一股意念,如同一道闪电般直直冲向贾东旭。这股意念蕴含着强大的精神力量,若是一般人被击中,恐怕大脑都会受到重创。
只听得贾东旭突然发出一声闷哼,身体猛地一颤,双手紧紧捂住头部,痛苦地呻吟起来。陈阳见状,心中也是一惊,他原本以为这股意念足以让贾东旭受到重创,甚至可能直接废掉他的大脑。
然而,让陈阳惊愕的是,贾东旭虽然看起来十分痛苦,但仅仅过了一会儿,他便缓缓松开了双手,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,除了脸色有些苍白之外,似乎并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。
陈阳心中暗忖:“这贾东旭的精神力竟然如此强大,我的意念冲击对他来说竟然只是造成了短暂的头疼而已。看来,此人绝对不简单。”
陈阳紧接着追问孙国文关于死者的具体情况,孙国文回答道:“这两名死者,要么是在单独居住的家中被发现,要么就是在废弃的院子里被找到。她们都有一个共同点,那就是都是轧钢厂的工人。所以,我推测凶手应该也是轧钢厂的人。他可能是在尾随这两名女子下班回家的途中,强行与她们发生关系,然后因为害怕事情败露而将她们灭口。”
陈阳进一步询问道:“那么,她们究竟是怎么死的呢?”孙国文面色凝重地说:“死者是被凶手用刀折磨致死的。她们的身上有多处刀伤和划痕,最后凶手在她们的脖子上致命一刀,将她们残忍地杀害了。这凶手简直就是个变态,把死者当成玩具一样肆意虐杀。”
听到这里,陈阳心中对贾东旭是凶手的判断更加坚定了。他继续追问了一些细节问题,孙国文也都一一作答。直到看到街道办的宣讲已经结束了,于是孙国文与街道办等人一同前往下一个院子,继续调查案件。
陈阳刚刚带着程萧回到自己家,还没来得及喘口气,就听到二大爷刘海中焦急地喊道:“陈阳,你之前可是轧钢厂保卫科的科长啊!你看看这事儿该咋办呢?这可不是个办法啊!现在都已经死了两个人了,大家都吓得够呛!”
陈阳倒是显得颇为平静,他缓缓说道:“刚刚保卫科和街道那边不是都说了嘛,这凶手有三个特点。一是针对的对象是年轻女性,二是跟轧钢厂的人,三是单独出门的。咱们院里基本就没有符合这些条件的啊。而且只要大家不单独出门,有个伴儿一起,晚上尽量也别出门,应该就没啥问题了。”
众人听了陈阳的话,心里稍微踏实了一些。这时,易中海似乎想要趁机拉拢陈阳,便开口道:“陈阳啊,要不你以后就跟我们一块儿走吧,人多安全些。”
陈阳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,他摇了摇头,说道:“不用了,我有枪,就怕那凶手不来呢!”说完,他还若有所思地看了贾东旭一眼,然后转身回自己家去了,留下一群人在原地面面相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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