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听闻陈阳所言,皆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,纷纷摇头表示不可能。秦淮如虽有些小心思,但众人实在难以想象她会为了钱财而委身于易中海。这其中的缘由,无论如何都让人觉得有些牵强。
陈阳见状,嘴角微扬,似笑非笑地说道:“你们如此想法,恰恰正是秦淮如所期望的。”他顿了一顿,接着说道:“你们不妨换位思考一下,秦淮如身为一介女流,她要想出人头地,又能依靠什么呢?难道仅仅是靠努力吗?”
陈阳的话语如同一把重锤,狠狠地敲在了众人的心上,使得他们开始重新审视起秦淮如这个人。这时,许大茂插话道:“听说秦淮如在轧钢厂的工作表现似乎还不错,好像还是一级钳工呢。当初易中海把她弄进轧钢厂后,就让她跟着自己学习钳工技术。”
陈阳点了点头,继续追问:“那她在轧钢厂的风评如何呢?”许大茂嘿嘿一笑,露出一丝狡黠的神色,回答道:“这还用问吗?‘馒头换馒头’的事情不就是从轧钢厂传出来的吗?我听厂里的女工说,秦淮如身边天天都围着一群男人,而且每天的人都不一样呢!经常能看到有人和她有说有笑的。”
何雨住突然说道:“我在食堂经常看到有人替秦淮如排队,甚至还有人帮她买饭付钱呢!”
陈阳听到这话,立刻接过话头:“大家看到了没有?这就是秦淮如的本来面目啊!”
众人面面相觑,似乎还没有完全理解陈阳话里的意思。
陈阳见状,便进一步解释道:“也许秦淮如刚从农村嫁到贾家的时候,就像一张白纸一样,什么都不懂。但在贾家这样的环境里待久了,她每天都受到贾家的言传身教,久而久之,她怎么可能还是那张白纸呢?贾家的那些陋习,她肯定都学得滚瓜烂熟了!”
陈阳顿了顿,接着说:“你们想想看,一个正常人的丈夫去世了,她会怎么想、怎么做呢?一般来说,要么就是改嫁,要么就是自己扛起养家的责任。先说改嫁吧,在贾家这种情况下,秦淮如改嫁基本上是不可能的。因为贾张氏还在呢,她的观念就是,生是贾家的人,死是贾家的鬼。而且秦淮如还有两个孩子,尤其是在贾家这种重男轻女的家庭里,她更不可能改嫁了。”
“第二点就是要努力挣钱养家糊口啊!你看看她在轧钢厂里的那些行为举止,哪里像是一个靠着自己辛勤努力去挣钱的人呢?如果她真的有在努力工作,那她怎么可能到现在还只是个一级工呢?你再看看我二哥,人家都已经是五级工了!就算再怎么没有天赋,你升到个二三级总还是没问题的吧?”
陈硕这样说道:“确实如此啊,虽然钳工这个工作确实需要一定的技术水平,但只要你肯努力,师傅也愿意教你的话,钳工前面几级的升级其实就是个时间问题而已。”
陈阳缓缓说道:“虽然其中也有易中海的掣肘,但他俩之间的关系,其实彼此都心知肚明,不过是相互利用罢了。易中海之所以会利用秦淮如,无非是看中了她年轻貌美,又能操持家务,而且还能给他养老送终、传宗接代。而秦淮如呢,则是想借助易中海的钱财,来维持贾家的生活,顺便把自己的孩子抚养成人。”
说到这里,陈阳顿了一下,接着道:“当然,这其中还有贾张氏的默许。”
于莉闻言,满脸疑惑地问道:“之前不是说贾张氏说秦淮如生是贾家的人死是贾家的鬼么,怎么能允许秦淮如和易中海乱搞呢?”
陈阳微微一笑,解释道:“贾张氏当然不会允许秦淮如和易中海乱搞,但她默许秦淮如打擦边球。”
程萧听后,仍是不解,追问道:“这有什么区别么?”
陈阳耐心地解释道:“当然有区别。因为贾张氏自己也是个寡妇,她深知寡妇带孩子的艰难。所以,她对秦淮如现在所经历的这一切,可谓是感同身受。我猜,她肯定在贾东旭上墙后,就逼着秦淮如去上环了。”
如此一来,无论秦淮如在外边怎样,她都绝对不可能怀上别人的孩子。也正因如此,贾张氏才会如此放心地让秦淮如去上班。贾张氏这个人虽然奸诈、懒惰、谗言、狡猾,但她绝对不傻。她心里非常清楚,绝对不能把秦淮如逼得太紧,不然一旦和她翻脸,那自己可就真的无法养活自己了。
何雨柱他们听完这些话,一个个都惊得目瞪口呆,尤其是听到让秦淮如上环这件事,更是觉得匪夷所思。然而,当他们听完陈阳的解释后,却又觉得似乎有那么一点道理。实际上,这不过是秦淮如和易中海之间相互博弈的一个过程罢了,只不过目前两人还没有彻底撕破脸皮而已。
这时,许大茂突然听出了陈阳话中的意思,插嘴说道:“阳哥,听你这意思,你好像对秦淮如挺有信心的啊?按道理说,易中海那种性格的人不是更容易成功吗?”
陈阳坐在圆桌旁,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,缓缓开口说道:“秦淮如的黑化是一个渐进的过程,她现在还年轻,而易中海却已年过半百。随着岁月的流逝,易中海的内心愈发焦虑,心中总是担心自己会被人抛弃,担心没有人会在他老去时照顾他。因此,他所能依靠的,唯有秦淮如。可若是秦淮如在生孩子这件事上拖延或者彻底放弃,那么相对年轻的她,最终必定会笑到最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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