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此同时,地窖里,易中海和秦淮茹正沉浸在一场禁忌的欢愉中。易中海的身体软瘫在一旁,神情恍惚,似乎是刚刚经历了一场剧烈的运动。
他的手无意识地玩弄着秦淮茹的身体,嘴里满是得意的低语:“怀茹,我厉害吧?是不是很爽?”然而,秦淮茹的心中却充满了鄙夷,她暗自思忖:这老家伙,真是没用,连一点兴致都没能维持多久,简直像根火柴一样,一点感觉都没有。
尽管如此,她的嘴角却勉强挤出一丝娇喘:“中海,你好厉害啊……”话音未落,耳边突然传来外面的喧嚣声,二人瞬间慌了神,四处寻找衣物,却没发现衣服早已被陈阳收走。
就在两人互相埋怨的时候,门突然被推开,几束手电筒的光柱射入,映照出两具毫无防备、赤裸的身体。众人见状,立刻蜂拥而入,怒吼着:“抓搞破鞋的,抓奸夫淫妇!”二大爷和三大爷在混乱中被挤得东倒西歪,完全无法控制局面。陈阳他们则在门口凑热闹,心里暗自窃笑。
“啊,谁的手,谁在摸我,谁抓我!”秦淮茹的惊呼声混杂在一片嘈杂中,易中海则拼命想要掩饰自己,但无奈身体的无力让他显得更加狼狈。随着人群的推动,二大爷终于在众人的协助下将两人给架了出来,四合院里的灯光也随之亮起。
当大家看清了两人的模样时,二大爷和三大爷不禁惊呼:“怎么是你们?老易,秦淮茹,怎么是你们在搞破鞋啊!”此时,众人才意识到被架出来的男人正是易中海,他的脸上和身体上布满了明显的脚印,甚至连他最隐私的地方也留下了一个清晰的大脚印。
陈阳心中不禁有些幸灾乐祸:看样子,易中海这次真是要废了,看那大脚印难道以后连那个地方都无法再硬起来了吗?而另一边的秦淮茹则更加惨不忍睹,脸上不知是口水还是眼泪,赤裸的身体上满是手掌印,尤其是她那两处娇嫩的胸部,被人捏得肿了一大圈,红肿的肌肤上布满了巴掌印,显然是被冲进来的那些人全都摸了个遍。
就在此时,贾家贾张氏在外面高声喊道:“是谁在搞破鞋?让开,让我看看!”人群中有人让开,贾张氏挤进来,看到眼前的一幕,脸色瞬间变得愤怒无比。她一把抓住秦淮茹的手,怒斥道:“你个不守妇道的贱女人,竟然敢跟人搞破鞋!你就该浸猪笼去!”说罢,贾张氏挥手给了秦淮茹一个耳光,声音清脆而又刺耳。
三大爷阎埠贵见状,连忙劝道:“贾大妈,还是先给她找点衣服披上吧,这样露着是不是有点不好?”他的话语中夹杂着一丝无奈和尴尬,毕竟面前的场景实在让人难以直视。贾张氏愤怒的目光在众人身上扫过,似乎还想继续发泄自己的不满,但最终还是无奈地转身去找衣物。
随着众人的围观,场面愈发混乱,大家你一言我一语,纷纷讨论着事情的真相。有人开始质疑易中海和秦淮茹的关系,甚至有人开始猜测他们搞一起的原因。
贾张氏的心中一阵慌乱,她才意识到现在不是骂的时候,连忙跑回家,心急如焚地拿出一床厚厚的被子,飞快地朝秦淮茹的方向奔去。她的脑海中不断回想着刚刚发生的事情,心中充满了愤怒与不安。她一边盖上被子,一边用力地喊道:“都给我闭眼!再看我就戳瞎你们的眼!”她的声音如同雷鸣,瞬间让周围的喧闹声静了下来。
众人听到她的怒吼,不禁哄笑了起来。几个家中老爷们被自己的媳妇拧着耳朵,调侃道:“是不是看的很过瘾?你是不是也摸了?”然而,贾张氏却无暇顾及这些,还在愤怒秦淮茹竟然敢干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来。
此时,于莉和娄晓娥也被惊动了,匆忙走出房间,看到眼前这一幕,没好气的问道:“你们是不是也上去摸了?”何雨柱和许大茂一脸无辜,连忙摇头辩解:“我们压根就没进去,一直在外面!”此时,陈阳也站出来为他们作证,说道:“他们确实没进去。”然而,于莉却不依不饶地说道:“没摸着,但看过瘾了是吧?”何雨柱的脸上顿时浮现出一丝尴尬,他向陈阳求助,然而,陈阳也只能无奈地把目光移开,心中暗想:“柱子,我也无能为力了。”
贾张氏虽然已经用被子遮住了秦淮茹的身体,但她心中的怒火依然未减。她愤愤不平地说道:“我倒是想看看,哪个不要脸的奸夫,竟敢动我家的人!我让他当一辈子老乌龟!”说罢,贾张氏趁着众人不注意,猛地上前一脚,正中易中海的私密处。易中海顿时惨叫,捂住了自己的身体,痛苦的表情如同一只受了重伤的动物,令人不忍直视。
当贾张氏看到面前的男人是易中海时,心中怒火更盛,立刻骂道:“易中海,你个狗东西,狼心狗肺的玩意,竟然敢打东旭的媳妇!你对得起他的在天之灵吗?你就是个畜生,那个丧良心的玩意天打雷劈,真是个老绝户,怪不得没孩子,干缺德没屁眼的事太多了,老天这是有眼啊,让你这死太监不得好死!”她越骂越起劲,越骂越难听,周围的人虽然不知该如何反应,却都觉得这场面极为过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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