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阳听完,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,这些词听起来都很神秘,让人摸不着头脑。他继续追问:“然后呢?再问他们就不说了吗?”
娄半城叹了口气,说:“是啊,再问他们就什么都不肯说了。而且,每次提到这件事情,他们就好像看到了什么非常可怕的东西一样,脸色变得很难看。”
李家为了解决这件事情,可谓是煞费苦心,请了无数人都无济于事。最后实在没有办法,只好贴出悬赏通告,谁要是能破解这件事,就悬赏十个亿!然而,尽管悬赏金额如此之高,却至今没有人敢接手。
陈阳听闻此事后,微微皱眉,心中暗自思忖:“看来这件事情远比想象中要复杂得多啊。”他不禁对那两个风水师产生了一些好奇,心想:“这两个风水师究竟是有真本事呢,还是仅仅只是徒有其表?又或者他们虽然有师承和传承,但并没有真正学到相应的本领?”
经过一番深思熟虑,陈阳最终还是决定出手相助。他对娄半城说道:“李家这件事,我有办法解决。你去帮我约一下李家,就说这件事我接下了。”
娄半城听后,脸色一变,连忙劝阻道:“先生,我知道您本领高强,但是这件事已经超出了常人所能应对的范围啊!鬼神之说虽然虚无缥缈,但有些事情确实是禁忌,咱们还是避而远之为好。哪有上赶着去招惹的道理呢?”
陈阳微微一笑,解释道:“这件事我本来并不想插手,但是听了你刚才的诉说,我发现其中有些缘由让我不得不出手了。”
娄半城闻言,心中愈发疑惑,追问道:“我是说错了什么吗?为何先生会突然改变主意呢?”
陈阳缓缓说道:“你确实没说错什么,但是你提到的那几个词,我可是心知肚明啊!正因为如此,我才非得接手处理这件事情不可,否则的话,我的良心实在难安呐!”
娄半城听了陈阳的话,不仅没有丝毫理解,反而愈发感到困惑不解。他瞪大眼睛,满脸狐疑地看着陈阳,似乎在等待对方进一步解释。
陈阳见状,不禁无奈地叹了口气,然后详细解释道:“所谓厌胜之术,乃是古代流传下来的一种带有巫术色彩的民俗方术。其核心含义便是‘厌(yā,通‘压’)而胜之’,也就是说,通过特定的仪式、诅咒或者镇压物品(镇物)来压制或制服那些令人厌恶的人、物或者邪祟,从而达到祈福、避灾甚至害人的目的。”
陈阳顿了一下,接着说:“厌胜之术在唐朝时期,随着小鬼子的遣唐使将中国的阴阳五行学说带回他们的本土,并与神道教相互融合,逐渐形成了一套独特的体系。而到了二战期间,这些小鬼子更是将厌胜术,也就是他们口中的咒术,纳入了侵略战略之中。他们通过破坏占领地的风水,以此来削弱当地的抵抗力量,比如截断龙脉、埋设厌胜桩等等。”
娄半城满脸惊愕,难以置信地说道:“这竟然是小鬼子干的!”他瞪大了眼睛,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。
陈阳面色凝重地点点头,说道:“没错,这就是他们的手段。他们把厌胜之术学了去,还改头换面成所谓的咒术,真是可恶至极!”
娄半城眉头紧皱,追问道:“那他们这样做究竟有什么目的呢?”
陈阳深吸一口气,郑重地回答道:“他们所图谋的,就是我们的龙脉!”
娄半城显然对龙脉的概念并不熟悉,他疑惑地看着陈阳,等待他进一步解释。
陈阳接着说道:“港城的龙脉与大陆的龙脉,尤其是南龙,是紧密相连的。它是中华龙脉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。而日本的九菊一派认为,只要破坏了港城的龙脉,就能够切断它与大陆的气运联系,从而导致大陆的龙气外泄入海,削弱我们国家的国运。”
娄半城听了,不禁倒吸一口凉气,他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。
陈阳继续说道:“不仅如此,他们还企图将港城龙脉的气运转移到小鬼子的本土,以此来增强他们自己的国运。同时,他们还通过厌胜术来破坏港城当地的地运,让民众的运程变差,灾祸频发。”
娄半城一脸惊愕地说道:“维多利亚港竟然是他们搞的事?这可如何是好啊!他们到底是什么人呢?竟然如此卑鄙龌龊,这也不是咱们可能解决的啊!”
陈阳紧接着说道:“其实,这件事情并不是第一次发生了。早在小鬼子侵华战争时期,这个神秘组织就已经开始活动了。每当他们占领一个地方,就会有一些人使用咒术来破坏当地的风水格局。这种行为实在是太恶劣了!”
陈阳顿了顿,继续说道:“当初港城被鹰酱解放时,曾经在总督府里发现了一根奇特的木桩。这根木桩不仅绑了些布条,上面还写着‘清水组猪式会社’。很明显,这就是他们的阴谋所在。而李家找的那位风水师,恐怕就是因为害怕这个因果,所以才不敢轻易出手。”
娄半城听得一头雾水,连忙问道:“因果?这是什么东西?为什么风水师都怕这个因果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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