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海中听完,脸色变得愈发凝重起来,他皱起眉头,严肃地看着何雨柱,问道:“竟然有这种事?贾张氏,柱子说的是不是真的啊?”
贾张氏一看到来人是刘海中和阎埠贵,瞬间像变了个人似的,刚才还满脸惊恐、六神无主的她,转眼间就恢复了常态,若无其事地站在一旁。
这并非偶然,而是贾张氏被刘海中和阎埠贵给彻底吓怕了。自从易中海和秦淮茹被抓之后,院子里但凡出点什么事,只要跟贾家沾上边,这两位大爷就会立刻摆出一副铁面无私、刚正不阿的模样,仿佛他们就是正义的化身。
想当初,贾张氏可是出了名的泼妇,撒起泼来那叫一个厉害,谁都拿她没办法。可如今,她那套撒泼耍赖的招数在刘海中和阎埠贵面前完全失去了作用。这两位大爷根本不吃她那一套,只要她稍有异动,他们便会毫不留情地警告她,说是要通知街道办,甚至还要报警。
这可把贾张氏给吓坏了,要知道,贾家现在住的房子可是街道办的。自从贾东旭去世后,按照规定,这房子早就该被轧钢厂收回去了。可也不知道易中海走了什么关系,居然把房子的所属关系转到了街道办名下,而且还让街道办以每个月仅一块钱的价格继续租给贾家使用。
正因为如此,贾张氏才会如此惧怕街道办。她心里很清楚,如果街道办认定贾家犯了事,那么贾家很有可能会被赶回农村老家去。到那时,他们可就真的无家可归了。
再有一种情况就是,如果 95 号院所有的邻居都联名要求将贾家逐出四合院,不让他们家继续在这里居住,那么街道办也会遵循民主原则,尊重大家的意见,最终贾家还是会被赶出去。而贾家现在所有人都是农村户口,一旦被赶出四合院,他们就只能回到农村去生活。
还有一种情况就是选择报警,但是这样做的结果很可能就是棒梗会被再次抓进少管所。这种情况对于贾张氏来说是绝对无法接受的,因为她实在太疼爱自己的孙子了,无论如何她都舍不得让棒梗再去少管所受苦。
所以,综合考虑以上各种情况,贾张氏最近才会表现得如此低调。当她听到刘海中的问话时,心中的委屈一下子涌上心头,忍不住哭诉道:“二大爷啊,不是我不想赔偿啊!您也知道我家的情况,自从怀茹被抓进去以后,家里就只能靠京茹替班挣钱了。我们这一家老小四个人,还有两个半大的孩子,他们正处在长身体的时候,吃得多,花销也大。最近我家因为棒梗的事情已经赔偿了不少钱了,现在哪里还有钱啊!这次棒梗不是没偷到东西嘛,而且还被发现了,您看能不能就饶了他这一次啊?他已经知道错了,以后肯定不会再犯了。”
就在这时,贾张氏突然伸手拽了一下棒梗,然而棒梗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。要知道,在金钱面前,贾张氏可是六亲不认的,哪怕是自己的亲孙子也得靠边站。只见她毫不犹豫地抬起脚,猛地踹向棒梗的膝盖处。
这一脚力道十足,棒梗猝不及防,被踹得一个踉跄,直接跪倒在了地上。突如其来的剧痛让棒梗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,那哭声在院子里回荡,引得周围的邻居们纷纷侧目。
一旁的刘海中看到这一幕,顿时有些不知所措。他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种情况,于是下意识地看向了何雨柱,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询问的意味,似乎是在问何雨柱是否能够高抬贵手,放过棒梗这一次。
何雨柱本来确实有些心软,想要放过贾家一马。毕竟大家都是邻居,抬头不见低头见的,没必要把关系搞得太僵。然而,就在他准备开口的时候,他突然注意到贾张氏在说完话之后,低着头却露出了一副窃喜的表情。
这一细微的变化没有逃过何雨柱的眼睛,他立刻意识到这一切不过是贾张氏在众人面前的一场表演罢了。自从去了一趟港城之后,何雨柱接触到了更多的人和事,他的思维也变得更加灵活了。他可不像以前那样“圣母心”泛滥,轻易就被人蒙骗。
于是,何雨柱定了定神,迈步走到二大爷刘海中的面前,一脸严肃地说道:“二大爷,您可别误会啊,我并不是故意要揪住棒梗不放。实在是他这种行为在咱们院子里实在是难以容忍啊!”
刘海中听了何雨柱的话,脸上露出一丝疑惑,追问道:“这话怎么说呢?”
何雨柱一脸严肃地说道:“二大爷,您可千万别小看这件事啊!他偷的那些东西,可不是一般的东西,那可是我们特意出去给您准备的礼品啊!他连您的东西都敢偷,这简直就是在公然挑衅您在四合院的权威啊!”
何雨柱越说越激动,他接着说道:“要是这件事就这么轻易地放过他,传出去之后,您的脸面可就真的被人踩在地上了啊!到时候,咱们院里还有谁会把您当回事呢?大家都会觉得您好欺负,连个小孩子都能随便欺负您,那您以后在这院里还怎么有威信可言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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