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阳看到李怀德那副模样,心中不禁有些气恼,没好气地回应道:“我能有啥问题啊?这不就是柱子和大茂办满月酒嘛,结果却有人来找事儿,而且还是打着咱们轧钢厂革委会的旗号!”
李怀德一听,顿时瞪大了眼睛,满脸狐疑地问道:“啥人啊?他们难道不知道柱子和大茂是咱们的人吗?”
陈阳皱起眉头,语气凝重地说:“现在可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,依我看,他们多半是被人收买了,故意打着查走资派的幌子,想要诬陷柱子和大茂。要不是我碰巧在场,说不定他们还真就被冤枉了呢!”
李怀德听完,越发觉得事情有些蹊跷,疑惑不解地追问道:“这到底是咋回事啊?办个满月酒居然也能被查,难不成你们这酒席办得特别奢华?”
一旁的谢科长听到李怀德这么说,突然笑出了声。陈阳见状,脸色一黑,没好气地瞪了李怀德一眼,没好气道:“你这不会说话就别乱说!我办个满月酒怎么就跟豪奢挂上钩了?难道我是吃了龙肉还是喝了御酒不成?”
李怀德见状,不仅没有收敛,反而一脸坏笑地调侃道:“谁叫你不把事情说清楚呢!”
陈阳一脸无奈地说道:“就是普普通通的酒席而已,还能有什么特别的呢?只不过他们实在是太不要脸了,竟然当着我们所有人的面,公然地对我们进行栽赃陷害!”
李怀德听后,脸上露出了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,紧接着说道:“哦?这可有点意思啊。不过,你怎么就这么轻易地妥协了呢?”
陈阳没好气地回答道:“我可不是那种会轻易妥协的人!我当时就直接制止了他们的行为,可问题是,似乎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啊。”
李怀德若有所思地问道:“哦?那后来呢?难道他们还真的敢对你动手不成?”
陈阳摇了摇头,说道:“比动手还要过分呢!他们居然直接抢了警察的枪,然后拿着枪来威胁我!”
李怀德和谢科长听到这里,都惊讶得合不拢嘴,齐声问道:“什么?他们竟然这么大胆!那你们有没有受伤啊?”
陈阳不以为然地笑了笑,说道:“就凭那几个小屁孩,我怎么可能会怕他们呢?你们难道忘了我在军队里的身份了吗?我直接就掏出枪来,给了他们两下,看他们还敢不敢嚣张!”
李怀德心中暗骂:“是哪个不长眼的手下,居然敢动枪!简直不要命了!”他正愤怒地想要问清楚到底是哪个傻帽、脑子缺根筋的家伙,却突然听到陈阳说他直接给对方来了两枪,这让李怀德顿时目瞪口呆。
一旁的谢科长见状,赶忙说道:“不愧是咱们保卫科出去的人啊,就是果敢!”
李怀德一脸狐疑地看着陈阳,半信半疑地问道:“阳子,你不会把人给打死了吧?”
陈阳连忙解释道:“放心吧,李哥,我可不是那种不知道轻重的人。我只是给那家伙的膝盖来了两枪,让他失去抵抗能力而已,其他没啥大事。”
听到这里,李怀德这才松了一口气,心里暗暗庆幸:“还好阳子没冲动,要是真把人给打死了,那他这件事可就不好处理了。”
然而,就在李怀德刚准备说话的时候,他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:“不对啊,陈阳不是少将吗?以他的身份,就算真把人给干掉了,应该也不会有什么事吧?我在这里瞎操心个啥呢!”
想到这里,李怀德随即说道:“那就好。”
陈阳一脸无奈地说道:“可警察告诉我,那家伙有后台啊,就是刚才提到的轧钢厂革委会副主任,我估计就是你说的老周。这事儿没你出马,恐怕不好解决啊!”
李怀德听后,恍然大悟,原来如此。他随即回应道:“就算不用我,以你的能耐,应该也能轻松搞定吧?你随便调个军队过来,那帮人不得吓得屁滚尿流啊!”
陈阳连忙摆手,解释道:“我要是真的出动军队,这事儿的性质可就完全不一样啦!到时候再引发军政冲突,那我可就罪过太大啦!”
李怀德听陈阳这么一说,立刻明白了他的顾虑。现在毕竟是特殊时期,有些事情还是尽量把影响控制在最小范围内比较好。于是,他爽快地说道:“行吧,那我就跟你走一趟,看看怎么个情况。”
接着,李怀德转头对谢科长说道:“老谢啊,你先回去吧,咱们有时间再聊。”
谢科长见状,关心地问:“阳子,要不要我让保卫科的兄弟们跟着一起去啊?万一有个啥情况,也能有个照应。”
陈阳笑着拒绝道:“不用啦,就这么点小事,还用得着他们?”
谢科长见陈阳如此自信,便也不再坚持,说道:“那好吧,李厂长,阳子,你们先忙,我就先回去了。”
见到谢科长走后,陈阳嘴角微扬,轻声说道:“好了,咱们也该走了。”说罢,他转身迈步,李怀德见状,赶忙紧随其后。两人一同下楼,来到车前,陈阳拉开车门,率先坐进驾驶位,李怀德则迅速钻进副驾驶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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